“好吧!”黃安隻能做罷,懶得當著柴進麵前說。接過柴進遞來的酒杯,與眾人舉杯吃了幾杯酒。彼此客套了幾句,說了一會沒營養的話。
黃安便找了個趕路勞累的借口起身告辭,與來相送的柴進寒暄幾句,順便提及了小門子的事,在得到對方笑著說“罷了”這個答複後準備離去。
“哎,對了。”柴進一把拉住他,又看向武鬆笑道:“二郎,去清河縣打探的人打探的人前兩天歸來。各處沒有看著哪裡的告示,一打聽才知道,你當時隻是把人打暈,躺了兩三個月好了。”
“真的?”武鬆又驚又喜,這下確定下來,越想越興奮。想到在柴家莊打擾這麼久,忙抱拳行禮:“這些時日多蒙大官人收留照拂,武鬆感激不儘,大恩大德容日後再報,請受武鬆一拜。”
說罷,武鬆便撲通拜謝柴進。
“哎,這些小事算甚?何須如此?二郎快快起來。”柴進連忙攙扶起武鬆,和顏悅色地安撫。
“哈哈哈,兄弟沒了人命官司,一身輕,這是好事。”黃安拍拍武鬆的肩膀,又使了使眼色。
武鬆是個機靈的漢子,立刻心領神會,轉向柴進說道:“大官人,武鬆無父無母,全賴哥哥拉扯大。自家鄉逃亡大半年,也不知兄長如何了。既然知曉沒有官司在身,不日便要回鄉尋哥哥。”
“兄弟急切做甚?在莊上多住幾日。”柴進出言挽留。
武鬆想也沒想,婉拒了對方的好意:“大官人,小弟思兄心切,恨不得能立刻飛回清河縣去。”
黃安見柴進還要再說,覺得對方熱情不合時宜,便搶先說道:“是啊,離開夠久了,二郎大半年未見兄長,讓他去吧!到時正好與我同行。”
“賢弟,你也要走了麼?”柴進這才作罷,卻又想到更重要的問題。轉頭看向黃安,滿臉不舍。
“大官人,兄弟身在官場,公務繁忙,假期有限。”黃安也是頗有不舍,說出無法被挽留的借口。又跟這位大官人寒暄幾句,便各自離去。
柴進退回雅間之中,陪宋江兄弟吃酒。
黃安則是率隊回到下榻之處,東廂院。恰好阮小七,喬道清,馬靈帶隊把貨物交接完,返回。見到眾人歸來,紛紛走出房間迎接,寒暄。
闊彆幾日,再次回到院落,略感惆悵。
黃安召集隊伍下令:“好了,今天不用訓練,大家好生歇息。明天購買船隻,馬匹,事情辦妥後。便向柴大官人提出辭呈,過兩天,返回濟州。”
“是,相公。”眾軍漢喜氣洋洋地應是。
黃安與楊氏三姐妹回到主宅房間,看著裡麵布局未變,地上桌上纖塵不染,明顯是有仆人打掃,窗台還有一束月季花。散發著淡雅的清香。
“娘子,出門在外是不是很累?”黃安放好東西,便迫不及待地來到三姐妹房間,靠著門框問。
楊鶯笑道:“的確有點,不過四處奔波挺有意思。關鍵是有你陪伴,見到了許多以往不曾見到的。”
“就是,你在身邊,我們什麼都不怕,膽子十足,”楊燕,楊娟附和著,含情脈脈地看著黃安。
“兩天沒洗澡了,我肩膀有點酸,你們給我按一下。”黃安看著三姐妹乖巧懂事的模樣有點心癢難耐,便眼珠子一轉,又提出了無理的要求。與俏臉通紅的三姐妹,拉拉扯扯之間去了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