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本文首發晉江(2 / 2)

[足球]大聰明 NINA耶 9566 字 2024-05-19

米奧德拉格在背景音中憤怒又委屈地大喊,沙德這輩子就沒聽過他這麼激動的聲音:“這種事情怎麼可以不告訴爸爸!”

瓦列裡婭語氣裡染上了心虛:“對不起,我真的努力了,但爸爸太狡猾了,昨晚偷看我給你發消息,就被他發現了……”

米奧德拉格還是在背景音裡嚷嚷,聽起來已經快哭了:“我還以為是媽媽找了小男朋友,不要我了……可是怎麼是寶寶找的呀!!!”

沙德像魚魚蟲一樣在床上扭動了兩下,抱住腦殼:“對不起嘛……”

瓦列裡婭也很震驚:“什麼?!我才沒有那麼壞!”

有的時候瓦列裡婭和米奧德拉格會感覺他們倆湊在一起生出了沙德也不是一件完全意外的事(…)這可能也是這麼多年來他們從來不覺得對小孩失望、隻懊惱是不是都怪他們倆有點太脫線了、才沒能給寶寶好基因的原因。

總之一家三口亂七八糟地講了半天話,才終於扯到了正題上。()

沙德此時已經不那麼難過和彆扭了,雖然有些時候他感覺自己好像生出了一點心事,和爸爸媽媽開不了口;但真的與他們通話時,又會在愛中感到沒有什麼是不能言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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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床底下找到了被他半夜擠下去的莫德裡奇球衣枕,拿回來繼續抱著,嘟嘟噥噥地問他們:

“好像沒有真的出什麼事,我要不要裝作沒關係呢?”

“怎麼會沒關係呢?”

“他們沒有真的睡覺、親嘴什麼的……”

素來在家庭中性格綿軟、總是夾著嗓子和妻子兒子說話的米奧德拉格此時語氣中卻充滿了火氣,低沉的聲音終於和他的外表很適配了,感覺下一秒他就會偷/渡/出/境跑到倫敦手刃庫爾圖瓦似的(…):“他還想真的做什麼?”

瓦列裡婭也有點不高興,但她願意理解沙德的心思,很理智地引導他:“但是,你傷心的本來也不是這個,對不對?你是傷心他要欺瞞你。他如果問心無愧,又為什麼要瞞著你呢?”

“欺騙一旦開始,就不會停止的。也許這一次隻是和彆人一起喝個酒,下次就

會變成接吻……沒完沒了,最後你們的關係會一團糟,那也是非常難過的。”

沙德想想也感覺惆悵了起來,他不想要自己和庫爾圖瓦的關係變成一團糟,也不想要分開,可這兩個心願仿佛是不可能實現的死結。

人和人的關係好複雜,沙德不懂。

而且學習的過程一如既往地困頓。

“可是,我隻是想好好珍惜。”沙德無意識地用手指頭摳床單上的紋路:“我才剛開始好喜歡好喜歡的……愛一個人就要學會原諒。”

“喜歡他之前,不能忘了喜歡自己呀,你可是爸爸媽媽的寶貝,怎麼能受這種委屈呢?”

瓦列裡婭掰著手指頭說:

“你當然可以原諒他,你還可以繼續對他好,繼續做朋友……因為喜歡一個人是可以沒有緣由的,就隻是想要對他好。可是你們不能再繼續戀愛了。

做戀人當然會更親密些,相應的就要付出更多,需要犧牲、忠誠、耐心和責任心。不願意為了彼此努力的話,大家做朋友就好,甚至能當p/友,為什麼非要戀愛呢?”

沙德被說服了。

隻有米奧德拉格還陷入在狂暴狀態裡,繼續在背景中憤怒地嚷嚷:“什麼??p/友?不不不,我要宰了那小子!——”

瓦列裡婭捂嘴:“不要露出真麵目嚇到兒子!”

沙德小小尖叫:“爸爸才不是這樣的!——”

爸爸是全世界最溫柔最甜心的男人,天哪,才不會要殺了誰呢QAQ

騙魚騙魚!

他們又熱熱鬨鬨說了一會兒話,這事才告一段落,父母都和沙德說分手可以慢慢來,一下子做不到也不要緊,愛他。小波波夫先生被啵啵了兩下,在陽光明媚的清晨頂著亂發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吃著手呆呆看著屏幕上

() 一列鮮紅的來自庫爾圖瓦的號碼。

好難……和父母說得好好的,真的要這麼做,又覺得好難了。

直到忽然響起的敲門聲嚇了他一大跳,他才蹦起來去開門。

門外是莫德裡奇,莫德裡奇的背後是穿著白襯衫、紐扣將將從胸開始扣、袖子挽到漂亮的小臂肌肉上卡住,明明看起來很隨意但好像哪裡都是精心設計過的喬爾盧卡。

雙倍盧卡,雙倍快樂。沙德人還反應不過來,臉就先自顧自笑開了,胳膊也下意識打開要擁抱莫德裡奇黏上來,結果就隻是被對方按住腦殼變成亂揮舞胳膊的小螃蟹。

莫德裡奇忍著笑,佯裝嚴肅道:“糟了,看來是真病了。”

沙德大震驚:“沒有沒有!”

見他逗魚,喬爾盧卡無奈,有點左右為難:不幫沙德吧,顯得他有點太壞心了,之前對沙德那麼好,都不是真心的!隻是表演賽!可是要幫沙德的吧,又顯得他有點分不清親疏了,莫德裡奇能和人開玩笑,那就一定是關係很親切的,他往中間一架當和事佬,反而是把人家的玩笑當真,自討沒趣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等沙德真急得要跳腳證明自己的身體素質了,莫德裡奇果然又不逗弄他,老老實實擁抱了一下叫沙德洗漱好去吃飯。喬爾盧卡抱著胳膊靠牆上當微笑背景板,誰曉得沙德也要來擁抱他,然後靠在他肩膀前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好香,香……阿嚏!”

莫德裡奇也揉了揉鼻尖:“我剛剛也想說,你香水噴多了吧查理。”

誰讓你一大早忽然敲門叫我……手抖了不行嗎……

可這當然不是能說出口的親密抱怨,他把話吞在肚子裡,隻是好脾氣地微笑起來:“好好好,我的錯。”

沙德真不是故意放置庫爾圖瓦的,而是他一拿起手機就開始思考台詞,仿佛成績差的小學渣本能地逃避打開考試卷的那種心態。

這一天他根本沒有足夠的閒暇時間來處理私事,從早晨進入餐廳起,忙碌的工作就開始了,直到晚餐結束為止。晚上他一反常態沒有和隊友們一起玩,而是要自己回房間,還惹得拉基蒂奇拽著他也看了兩下:

“怪不得盧卡擔心你生病呢。”他笑著說:“怎麼啦?不喜歡和老頭子們一起玩了吧?他們很討厭對不對?”

被他歸類為老頭子們的隊友一起噓了起來,拉基蒂奇哈哈大笑,鬆手放沙德離開。回房間的路上,他又遇到了清潔工占領電梯間、曼朱基奇差點抓走他一起去打乒乓球這些波折,感覺平時根本不會遇到的阻礙全一窩蜂吻了上來。

靠著門板終於關上房門時,他甚至感覺是不是上帝都不想讓他提分手,所以一直在阻攔他。

可他知道不是這樣的,如果上帝真的想要阻攔,他就不會讓庫爾圖瓦去酒吧,不會讓他被人拍到,壓根不存在今天了。

終於撥通了號碼時,沙德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卻感覺喉嚨仿佛被堵住了,根本做不到。他不知道對方接起來後會是什麼反應,他的頭腦

不足以支撐他想象和演繹這個問題(),而且通話也建立得比他想象中要迅速得多(),還沒等沙德反應過來,手機擴音器就已發出了一聲小小的滴,而庫爾圖瓦的聲音跨過山河湖泊,落到了他的耳邊。

“……晚上好,寶貝。”庫爾圖瓦輕聲重複,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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