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始亂終棄?(2 / 2)

待她沉重的呼吸聲傳來,崇弈小心翼翼準備收手離開,她卻更用力抓著,側身將他寬大的手掌壓在了她臉下。

“彆走,我怕。”低聲的囈語仿似一柄利劍,又一次刺痛了他的心,也將他釘在了床頭。

這一晚,晏檸睡得踏實又安穩,從當日下午一直睡到了第二日午間。起來時,燒總算是退了。

但是,攝政王自北境凱旋之後的第一個早朝,告假了。

中書省來傳,理由是凱旋之日在盛京城外遇刺,身體抱恙。可官員們下了朝私語著,明明昨日下午還有人見著攝政王好端端出入養心殿。

“恐怕是為了那嬌養在府裡的小廚娘吧。聽說此次出征北境,她追了去,還立了大功。”吏部官員滿臉八卦,話畢還撇了眼走在自己右側的顧懷禮。

禮部官員擰眉,拊掌急道:“我得著部裡儘早開始籌備啊,免得到時匆忙得很。”

“籌備啥?”

“攝政王大婚啊。”禮部官員腳下疾行,安排事務去了。

當日午後,崇弈踏入宣政殿時,一眾官員曖昧不明的笑意令他怒火熾盛。官員們哪裡摸得著頭腦,隻得謹小慎微報著政事,兢兢業業記下王命。

晚間,崇弈一回府,未及換下官袍便往晏檸房中去。可推門而入,房內卻無一人。

壓下心中一絲慌亂,正欲出門去尋,就見晏檸著一身單薄的粗布衣衫進了門。

“身子都沒大好,跑去外麵做什麼?”崇弈不滿道,“還穿得如此單薄。”

說著便抖開手中捧著的白狐裘披風,上前要為晏檸披上。

晏檸忙伸手推了,後退一步道:“我剛從廚房出來,一身的味兒,仔細彆汙了它。”

說完,愣了愣神,又道:“它不是破了麼。”

“昨日命人又去定了一件。”崇弈將白狐裘置於床頭,又轉身輕斥道,“此時去廚房作甚?你該好好養病,彆讓我憂心。”

“我今日好多了,隻身上還沒什麼力氣。”晏檸行至衣櫃前,抬手欲開門取衣,又猶豫著收回了手,轉身望了眼崇弈。

本以為崇弈領會了她的意思,會出門去等她更衣,哪成想他竟徑直向她走來,兩手越過她肩膀,開了衣櫃門,細細挑選了件湖綠色銀絲邊夾襖,拿了出來。

也不知他有意還是無意,抽了襖子出來的同時,居然還帶了件粉色繡荷兜衣出來。晏檸倏地睜大眼,急忙要去抓,卻未抓住,眼睜睜看著那兜衣飄飄然落地。

原本因病略顯蒼白的臉,猛然間漲得通紅。又見著崇弈無事人般彎腰撿了起來,輕握在手中片刻,才依依不舍地放回了衣櫃角落,叮囑了句:“臟了,回頭讓碧荷送去洗了。”

晏檸隻低著頭,卻羞惱地回不上來話,隻伸手要去拿崇弈手中的襖子。

崇弈並不鬆手,他一手舉著襖子,一手抬起晏檸下巴,嘴角一抹曖昧不明的笑意,低語道:“此前在軍營,我可是給你暖過好幾日床了。昨夜,你又強留我在房中一整夜。怎得,不肯為我負責,還自己害起羞來了呢?”

晏檸躲了他熾熱的眼神,糯糯道:“那……不一樣。”

“嗯?哪裡不一樣?”說完,崇弈火熱的唇便欺上了她的。

今日的崇弈,真的特彆不一樣。晏檸被吻得喘不上來氣,輕推他,往日裡慣會饒了她的人,今日卻隻停了片刻便愈發強勢的掠奪起來。

片刻後,他將手中襖子擲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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