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易科上市,關聯交易所受到的力度也會大很多,我們行事都得更合規。”方卓聳聳肩,“再說了,我也不太懂二級市場的操作。”
虞紅皺眉,儘管如此,儘管中長期會把短期震蕩的影響衰減,可她從心裡還是會有些不爽。
“不要理市值了,時間會讓易科回歸合理價位,我們要做的是把易科的合理價位通過業績不斷拔高。”方卓鼓勵道,“你手上做的工作就是最本質的影響公司市值的籌碼。”
虞紅狐疑的盯著自家老板,問道:“真的?你真的沒有彆的打算?”
“沒有,事實上,我更多的是在考慮國內的事。”方卓肯定的說道。
“那好吧,說來說去,就是鞭策我好好工作唄。”虞紅起身,“你說你不懂二級市場,不懂資本運作,那我就不懂了,一確實,我能做的就是掌管好市場業務。”
方卓連連點頭。
虞紅走了兩步,忽然回頭道:“少抽點煙,對身體好。”
方卓露出一個笑容:“好,小虞。”
市場總監滿意的離開套房。
方卓把手機放在桌上,剪了一支雪茄,信手翻起手中的資料,陷入思考。
……
關於易科股價的震蕩,易科總裁的預測沒有出錯。
機構要賺錢,那就得營造高低價。
所以,YIKE的股價從3號開始就有了震蕩,在接連數天裡一度衝破40美元,又一度跌破30美元。
洗牌,拉升,出貨。
跳水,反彈,震倉。
依照股價來算,易科的市值可以在短短數天裡從不到80億美元衝到100億美元,又能再反向跌落,這種數字的變幻直讓人目眩神迷。
而這個過程中,方卓確實沒有收到機構方的通知,他對此也很理解,這已經屬於機構的不同部門了。
1月15號,就在易科上市半個月之際,它的股價仍舊沒有穩定下來,方卓也不清楚為什麼同樣的招數總能在股市見效,隻能歸結於機構方的渠道和掌握的媒體有很大的力量。
這一天,納斯達克正常開盤,YIKE的股價經過兩輪洗禮,再次處於機構補倉的28美元價位。
然而,正當YIKE股價緩緩拉升,二級市場忽然出現主力砸盤,股價很快降到26美元左右,隨即便是兩方在此價位的爭奪。
下午時分,YIKE股價失守26美元,勢如破竹的在閉市前收於23.960美元。
也即,易科在公司上市後首度跌破發行價,按照今日趨勢,很可能跌至機構方最初的招股價22美元乃至以下。
傍晚6點鐘,易科紐約總部,正在開會的方卓接來老朋友們的來電,想要麵談易科的市值維護。
方卓答應了下來。
晚上八點鐘,他見到了熟悉的幾位同素異形體。
不過,他還是很詫異,IDG的人居然也來了,砸盤的主力就是他們,易科競爭對手蘋果的消息正是通過自己這邊釋放給的IDG,他們這一波可沒被套住,還來乾什麼?
“現在哪裡有什麼利好?”
“我能咋辦?給你們編消息啊?”
“你們被套住?我能咋辦?又不是我乾的啊!我壓根不懂那些股市,這陣子還納悶我們公司的市值高高低低呢!”
“被套住就被套住唄,那你們先前不是已經賺了錢嗎?”
“總不能,賺不到更多的錢就算虧本啊。”
“就算明天繼續跌,22美元不也是你們最早的成本價嗎?”
“我認為,我們有共同的利益,就是把易科的成績做好,你們有空來找我,不如想著法子幫幫易科,比如什麼音樂版權之類的。”
2004年1月15號的晚上,易科總裁在會議室裡慷慨激昂的對幾位機構負責人埋怨了半個小時,他最終也答應下來,一有利好消息就儘快釋放。
……
唐人街,某處公寓。
咚咚咚。
咚咚咚。
砰!
“就特麼你叫季隆芬啊?”
“方先生要見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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