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牆內藏屍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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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顧,你怎麼跑這來了,讓我好找。”

紀然聞聲,雙臂卸力從雙杠上跳下來,看見一路小跑過來的何軍,鄭重提示,“我改名了。”

“哦,對對對,你瞧我。”何軍拍了拍腦門兒,繼續道:“誒,我這不是叫習慣了嗎,再說了,好端端的,你改哪門子的名呀!”

“渣爹不做人,乾嘛要跟他的姓。”

何軍嘴角微抽,“渣渣爹?”

這是個什麼爹呀?

紀然淡淡解釋道:“人渣的渣。”

何軍無語,心道:這得渣成什麼樣啊,才能落得親生女兒如此評價?

不過彆人的家務事,何軍就不好多問了,他訕訕一笑,“抱歉,是我多嘴了。”

紀然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示意何軍沒關係,然後才問道:“找我什麼事?”

“哦,是周隊讓我來找你的,這不是快下班了嘛,他說晚上一起聚個餐,慶祝結案。”說到這裡,何軍突然誇張地歎了口氣,“唉,要不怎麼說,大功臣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呢,你放了三天假,我們這幾天忙報告卻忙的呦,這不,你一回來,案子也結了,聚餐也安排上了。”

紀然嘴角微勾,“軍哥,你酸了?”

酸.酸了?

何軍不解地看著紀然。

紀然挑了挑眉,從他身邊走過,給了他一個“你自己悟”的眼神,便往辦公室走去。

說到她的三天假,其實是周國平給她補的之前的病假。

她之前受了傷,又發了高燒,出院後一天都沒歇著便跟著跑前跑後,如今案子已經告一段落,隻剩下一些掃尾工作,該給補的假,周國平還是不會吝嗇的。

有了這三天假,紀然也終於有時間熟悉一下她現在的家了。

之前她對這個家,僅限於能找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說到熟悉,她還差得遠呢!

隨著她在家裡翻出來的東西越來越多,重要的東西,比如,戶口本、房證、存折、信件、手記、照片等。

她了解到,她現在住的這個房子,原是濱大分給姥爺孟涵育的住房。

姥爺是濱大數學係的教授,書房裡有很多關於數學的專業書籍應該便是他留下來的,並且根據一些老照片,紀然發現,姥爺竟然還是留過洋的。

早些年,房子的產權屬於濱大,後來因為姥爺跟濱大簽署了購房協議,房子的產權便屬於個人了。

如今,這個房子在她名下,她不知道姥爺為什麼沒讓自己的子女繼承房產,而是讓她這個外孫女繼承了。

沒有人給她解惑,她便隻能暫時將疑問放下,繼續翻東西。

姥姥紀書易應該是一名軍醫,她的老照片有穿著軍裝的,也有穿著白大褂的。

不知道是不是緣分使然,她們不僅同姓,長相也有七分相似。

紀然心想,如此一來,她把名字改了,也不至於解釋不清了。

當然了,要說長得更像,那還得是她和母親孟清悅,竟有九分。

紀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飾演了劇中人並且穿來的緣故,本應是劇中人的母親和姥姥的長相才會跟她相似。

解釋不清的事就不要解釋,畢竟她能穿來本身就是一件永遠也解釋不清的事。

紀然發現她現在所在的戶口本裡,她是戶主,姥爺和姥姥因為過世的原因已經被銷戶了,上麵蓋著戶籍部門的銷戶印章。

不過母親孟清悅和小舅舅孟景耀卻沒有跟他們在一個戶口本裡。

小舅舅當兵,戶口遷出後肯定是落到了部隊,至於母親,大概率是跟渣爹在一個戶口裡吧,而如今應該也是銷戶的狀態。

家裡的存折和存單不是她的名字就是小舅舅的名字,她的錢反而更多,想必是姥爺和姥姥過世後,將自己的財產平均分給了姐弟,之後母親過世後,又將自己的全部都留給了她。

不得不說,在這個年代,她還算挺有錢的。

不僅如此,她發現小舅舅每隔幾個月就會給她寫一封信,信裡還有給她的零花錢,以至於她在母親過世後,念警校的這三年,存折和存單裡的錢不僅沒有動過,甚至還存進去了一些。

通過小舅舅其中的一封信,她了解到,九十年代初,念警校其實是有補助的,信裡說:“小舅知道你不缺錢,警校也有補助,不過這是小舅給你的,你必須花,小舅不能回來照顧你,你一個人更不能在錢上委屈自己。”

還有一些信也提到了渣爹顧達,小舅似乎對顧達恨得徹骨,在信裡一口一個“顧達這個畜生”,還擔心渣爹會找她麻煩,說讓她躲著點,等他休假回來

再收拾他。

如此看來,渣爹一定是先對不起了母親,後來還想從她這裡得到什麼。

紀然能想到的,無非就是房子和錢,總不能他還想做主自己的婚事吧!

算一算,母親是在她高中畢業那年出的意外,她因為懷疑母親的死,放棄了上大學,選擇了念警校,這一點通過一些手記可以了解到。

濱城警院是大專,學製是三年,她出生於1971年,如今才20歲,三年前她不過才17歲,還沒成年呢,渣爹就想賣女兒了?

那也太畜生了吧!

腦補無意,紀然決定哪天找廖勇了解一下渣爹的光輝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