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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一切都是您想要的對嗎?”
李柏忌沒有回答溫南的話,而是衝著人招手,示意她過來:“愛妾不覺得輕鬆了些嗎?第一次殺人感覺如何。”
此話一出,說一句殺人誅心也不為過。
“大王,妾會死的。”
溫南說著沒頭沒腦的話,李柏忌卻聽的明白,他淡然回道:“愛妾,你有何不敢?”
李柏忌的那顆棋子,溫南心裡猜到了一點,他既要謀反,那現在需要要自己殺的,便是九五至尊的陛下。
雖然不知這人接下來的計劃,可自己如棋,進去便是死棋。
她苦笑癱軟在地喃喃開口:“那您與她們有何區彆,都是壞人罷了,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去死,不,您比她們更可惡,明知一切,卻要看著罪惡發生,任由人腐爛發臭。”
溫南平靜的說著,李柏忌便安靜的聽著這人辱罵自己,倒是個稀奇的。
他聽溫南說完,才緩聲開口:“孤與她們自是不同,孤與他們有的是世仇,至於你,若是沒有孤,你還不知道在那裡做一個顯貴的禁臠,一輩子折辱致死,你這種柔弱又漂亮的女子不都是這種下場嗎?你還不清楚明白?”
溫南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李柏忌往後靠了靠身子,將手腕搭在膝頭:“孤幫你甚多,隻是你還不夠聰明,若是你真的聰明一些,將孤的孩兒誕下,相信孤,你不會聽到今日的對話。”
溫南抬頭,眼睛中蓄滿淚水,她睜著眼瞧著他:“大王,您是在蒙騙妾身吧。”
這人總是在她絕望的邊緣,說著暖心的話。
李柏忌搖搖頭:“孤為何要蒙騙一個女人,倘若你真的躲過府中的明槍暗箭,孤也舍不得你,不是嗎?”
此話的真偽,隻有李柏忌一個人知道。
溫南就這麼沉默了良久,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大王,害死我腹中孩兒的人,是李境梅對嗎?”
除了她還能有誰呢,雖說辛柔下了滑胎藥,可那碗藥,她根本沒喝。
“不錯,隻不過,你現在沒有與她對抗的勢力,溫南,難道你不想見你那過去的仇人在你麵前苦苦哀求你放過他們的滋味嗎?”
雙手捂住自己的臉,溫南顫抖著,雙肩不停的抖動,過了一會兒,她卻瘋狂的笑了起來,那淚珠還殘存在臉上,笑的猙獰,她歪著頭,挑著眼看著李柏忌。
“那如果妾能為大王做更多呢?”
溫南順著李柏忌手掌的位置,向前走了幾步,將身上染血的衣物全都脫了下來,跪坐在那裡,漠然的拿起案台上的茶壺。
早已涼透的茶水被她順著脖頸倒了下去,一點一滴的衝刷著殘存在自己前胸的血跡。
李柏忌就這麼看著眼前的人,眼色發沉,溫南的這一舉動叫他後腰發緊,確是很有魅力,引誘著他。
破了殺戒的神女,真是特彆誘人。
“大王......”
溫南渾身幾乎布滿水漬,她抬眼挑著眉,緩緩的爬向李柏忌所在的位子,將手搭在這人的小腹上,眼神如帶著勾子一般,纏在李柏忌的身上。
用腿勾住這人的後腰,溫南伸手攬住李柏忌的脖頸,嘴唇湊近這人的耳邊:“大王,您還沒有回答妾身,若是妾能為你做更多呢?”
“條件。”
李柏忌的手攬住溫南的腰,將人帶緊到自己的懷中,耳畔若有似無的呼吸聲,叫他渾身火熱。
“妾願意永生追隨大王,隻求王能留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