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的手從李柏忌的小腹滑過,纖長的指尖一點點的勾勒著這人的身體。
兩人在對弈談判。
李柏忌側目,見著這人眉尾還有一滴血跡,似是美玉浸了血。
溫南見這人在看自己,也不知自己剛才的話這人能不能聽話。
她如今心中已經沒有往日的忐忑,反正都是死,那就死得其所,總要為自己爭下些什麼。
算計,李柏忌竟然在溫南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算計,這種感覺一閃而過,叫他來了些許興趣,倒是有趣的很。
他本以為這人會崩潰,然後會越來越沉默,做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彎刀,沒成想......
“自然可以。”現在越來越有趣,李柏忌求之不得,他這一路走的太過隱忍,多了一絲樂趣也未嘗不可。
“多謝......李郎......”
溫南媚眼如絲的依偎在李柏忌的懷中,嗬著氣的喚他,此話一出,她明顯感受到了這人一絲僵硬。
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耳垂,溫南雙手攬住李柏忌的脖頸,趁著親吻這人的動作,張開唇咬了下去。
“嗯哼。”
李柏忌隻覺得一陣疼痛,伸手捏住溫南的臉頰,將她帶到自己麵前。
這人的唇邊還帶著血,是自己的,正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李柏忌不氣反笑:“你咬了孤,你哼什麼?”
“大王捏的妾身好痛啊……”
溫南沒有回答李柏忌的問題,反而帶著扣在自己脖頸上的手,吻了上去。
李柏忌的唇邊被濕軟的唇覆蓋,帶著一股甜腥味,是激起人最原始狩獵的味道,叫人欲罷不能。
一吻過後,真是痛快,李柏忌抱住懷中的人,將人往上攬住,仰著頭看著他那墮落人間的神女。
他親吻著溫南的肩頭,對她說道:“愛妾可能看見那避火圖,不如今夜,便就辛苦你了......”
溫南仰著頭,看著那懸掛在房梁之上的圖畫,閉了閉眼,低下頭,看著李柏忌那直白的眼神。
欲望與尊嚴衝撞,最後尊嚴碎了一地。
溫南扶住李柏忌的肩頸,為人解了身上的衣裳,手撫上他的臉。
“柏忌……你疼疼我……”
香軟軟,暖嬌嬌。
妾似蛇柳纏郎腰。
一番雲雨,溫南早已精疲力儘,正當她脫力之時,又被人壓著按在軟塌之上,紅妝破碎,李柏忌的臉上也沾染了溫南的胭脂紅。
李柏忌現在雙眼通紅,畢竟吃了名叫貪心的欲望,大補。
折騰了許久,溫南實在是沒有什麼力氣,她半臥在那裡,閉著眼。
李柏忌撐著頭,側臥在溫南身邊,手正一下下的撫摸著溫南的頭發絲,看著這人昏昏欲睡的臉,喚了一聲,那架上的鳥便飛了過來。
“愛妾,此乃烏鴉,驅邪庇禍,為吉,你好生養著它,十日後,隨孤南下赴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