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不已?
溫南看著周後的臉,心中不屑,若是真的傷心不已,又怎麼眼睜睜的看著溫玨被放血,而不去詢問半分,隻不過是入口的東西要謹慎,逼她罷了。
不過,溫南現在舍不得溫玨就這個當個血包死去,她要的還在後麵。
“娘娘,我家兄長自從開智,便以陛下為榜樣,能為陛下續命,是我族榮光,娘娘,請您相信臣,隻需一顆,陛下的身體一定會好起來的。”
當然會好,這毒是賀蘭伏下的,解藥也是賀蘭伏給的。
“那就多謝聖女了。”
二人攀談完,周後的頭便又痛了起來。
溫南自然也是心領神會,她行禮告退。
回摘星閣的路上,溫南腳步走的極快,她心中暢快,卻無處發泄,隻能由著自己走酸了腳。
路過禦花園,那往日的爭奇鬥豔的花園如今被雪白覆蓋,溫南的腳步忍不住放慢,直挺挺的看著那角落栽種的竹林。
竹子依舊青綠,不論風雪如何折磨都不折風骨。
突然,溫南似乎想到了什麼,回頭看著文竹。
“聖女。”
文竹上前,輕輕問道,自從那日溫南對她起了臉色,文竹這幾日倒是規範了些,兩人也想一般的主仆一般,完全沒有往日稍有情感的模樣。
“北郡我那院子,是如何處理的?”
?
文竹有些疑惑,還是老實回道:“朝月被人細細看護著,不會有人知道您不會回去的。”
溫南點點頭,這些日子在宮中提心吊膽,若是今日沒看見這竹子,倒是將李境梅給忘了,想到這她點點頭,對著文竹吩咐:“我那院子,叫人看緊了,誰都不許進,也不許動我院中東西分毫,你可明白。”
“是。”
文竹靜靜地應下,溫南這才慢悠悠的走過竹林,伸手為那竹子拂去壓在枝頭的厚雪。
這時,竹林後的簷廊下傳來腳步聲,溫南停下腳步,將自己的身影隱在竹林中間,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奇怪。
按理說,現在宮城上下都在宴會之上,除了她和周後,為何還有人會在這裡?
文竹也心領神會,躲在溫南的身側,兩人靜悄悄的聽著來人的說話聲。
“娘娘身子可好了些?”
一道陌生的男聲傳來,溫南先是一頓,似是沒停清楚,她好像沒有聽到過這個聲音,不過,那人說什麼娘娘,倒是讓她有了些好奇心。
都說宮中軼事多,這是哪宮的娘娘,叫她給撞了個正著。
想著,便抬起手臂,想透過密閉的竹林看向後麵,這裡本就偏僻,那竹林後的簷廊,更是鮮有人去。
難道.......
身後有雙手將溫南的手給壓了下去,溫南回頭看著文竹,之間她搖搖頭,隨後又點點頭。
“老毛病罷了。”
那所謂的娘娘一開口,溫南就知道她是誰,萬萬沒有想到,竟是張齡瑤,那那個男人是誰?
溫南越想越好奇,聽著隱約傳來衣物摩擦的聲響,還有張齡瑤那帶著顫意卻又壓抑的聲音,一顆風流的種子便種在溫南的腦海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