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研究員不是一個人 LZM AM(2 / 2)

之所以像啞謎一樣,又有許多地方沒法說清楚,就是因為他們隻能在現有的規則文字裡拚湊出一些字眼。

沒錯,他們。

研究員還有一名幫手,老者的兒子“李誌銘”,後者作為不受菌絲控製的“數屍”,得以做到一些研究員不方便去做的事情。

她想起實驗記錄紙上也有一長串二進製代碼。那應該是研究員第一次發現數屍中有一隻特殊的,還保有自己人類的意識。

兩人通過這種方式交流,避開菌絲監控,進而合作完成了這個環環相扣的計劃。

不,也許不止他們兩個。

一切從最初的斷電開始。

她一直在想,蛙人哪來那麼多時間?

又是放出蛛觀音、又是放出那麼多竊皮蟲。就算它移植的數屍神經就是“李誌銘”的,是清醒的,也很難做到。

現在她想明白了,蛙人斷電的目的和最早釋放的都是蛛觀音。

在她們忙著對付蛙人的時候,是蛛觀音暗中打開了更多竊皮者的籠子,喚醒了它們,甚至促使它們快速生長。

那些竊皮蟲潮裡也許也有菌絲蚜讓她飽餐。

這一切是一環扣一環的。

蛛觀音作為失敗實驗品卻遲遲沒有被銷毀,因為她本就是計劃的重要一環,她被養殖保持了食蟲的天性。

不過,她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吞下老者,吞下毒蚜,並最終獻祭自己。

老者知道,才會點頭,不是嚇傻了。

他當時一定不止是撿到了一個定向捕捉籠子,他找到了自己兒子留下的什麼信息,或者就是蛙人“攻擊”他的時候,已經淪為數屍的李誌銘發現了異常,來的不是他們計劃裡的黑桃六。

無論如何,但李誌銘,或者說蛙人還是精準地傳遞了信息。

那是研究員和他,甚至還有蛛觀音籌謀已久的計劃。

此後老者一直在配合他們的計劃,假裝皈依了蛛觀音,把毒蚜蟲帶進蛛觀音的身體裡。

不過,無論是被作為蠟燭點燃釋放出來的毒煙——混雜在那香臭交織的腥膻氣息裡,還是單獨被吞噬的蛛觀音那一個頭顱的毒,可能分量都不夠。

畢竟佛陀頭是那麼龐大、不知饕足。

最後一環之中,無論是老者還是研究員被吃掉,才可以讓佛陀頭攝入足量的菌絲蚜。

不過,以研究員的手段,有的是辦法讓老者成為更有吸引力的那個毒餌,但他還是選擇了用自己去賭。

也許他是為了同伴李誌銘考慮。

也許他真的累了。

此時,許豐年疲憊地拿出一台電腦,告訴老者:“密碼是0992160,你自己去看吧。”

等等,0992160,那不是他們在會議室隱藏守則發現的那些數字嗎?

菖蒲腦袋飛快運轉,0992160,如果把這串數字轉換成二進製代碼的話,是0100110011011100。按“0”算點、“1”算橫的摩斯密碼,再次轉換:

LZMAMI。

我是李誌銘。不是什麼花名。

那是淪為“數屍”的李誌銘留下的線索,跟他的最後印記。

接著,她看到許豐年突然把張阿姨推開,在遍地乾癟的肉質渦旋裡亂翻起來。

過程中他撕扯下了那件已沾染上血跡、淚痕和泥濘,不再純白,淪為普通的防護服。她看到,他的胳膊和脊髓仍有纖細的神經相連。

難怪隻剩空蕩蕩的袖子他也能行動。

比起僅剩幾根神經相連的軀乾、胳膊,更讓她驚訝的是,研究員的腿部竟是機械的。

一切都解釋通了。

“研究員隻有兩條腿”

“研究員有兩條腿”

現在,她確定隱藏守則就是許豐年本人留下的了,每一句都關乎超級菌,時間更新,也更重要。

所以,比“研究員隻有兩條腿”更重要的,是“研究員有兩條腿”。

這一方麵前者是為了告訴她們研究員最初是人類,另一方麵,更重要的後者,是想告訴她們——

他有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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