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包間後,那些個討人厭的視線,才儘數散去。
離痔握著小拳頭,是滿臉的不虞:“他們看向菩薩和泠姐姐的眼神,可真讓人討厭!”我真想把他們那對招子挖出來,當魚泡泡踩!
離宛不著痕跡的瞥了眼,眸底嗜血的某小孩,往後一靠,將象征皇女的玉佩往桌上一拋,輕描淡寫道:
“醉花陰?這都城最大的青樓,也該易主了。”
二小姐剛抿了一大口酒,聞言咳咳不止,不由探身道:“大皇女可知這醉花陰的主人是誰?”
桃紅麗人隻似笑非笑:“離夙嘛,本宮自然知曉。”
二小姐湊的更近了些:“大皇女,臣女可提醒您,此處,耳目眾多,雖說我這包間隔音不錯,但仍需小心隔牆有耳。”
因距離稍近,呼出的酒氣都噴灑到離宛的衣襟上,泠奚瞧著不適極了,隱在袖下的雙手,緊緊交握,都捏出了白跡。
她終是忍不住借著端茶為由,隔開了二人,卻因動作過急,足尖略崴,原本能支棱起身形不致跌倒,但餘光處瞥見八風未動的殿下,終是改了主意,隻稍稍偏轉了角度,便任由輕盈的身子落下,形若桃瓣的柔軟彈性,直接壓上了堅實的大腿,二者相觸,還微微彈起,才落至實地。
心懷鬼胎的泠奚,本就是算計而來,將將垂著頭,臉頰紅氤氤的,不敢看她,自是沒瞧見離宛眼中的如煙清明。
二小姐倒是一怔,茫然的視線掃過相疊的二人,雖說都是女子,但卻和諧的緊。
離痔晃晃小腦袋,見泠姐姐靠過去,也巴巴的跑過去,抱手臂。
搞的好不容易回神的二小姐又是一怔:這、這是……一家三口罷?
小風穿牆,酒水起了漪,可包間內的氣氛,卻是一時溫柔的靜謐。
直到不速之客上了門。
還未見其人,便聽了來人囂張的聲兒:“原二,說好的一千兩呢,趕緊拿來!”
包間門,唰的一下開啟,雄赳赳、氣昂昂的方三邁了進來,微微後擺的掌心牽著一人,雖未見其貌,但隻說那塗著蔻丹的無暇之玉,料想這花魁的美色,應當名副其實。
二小姐隻遙見了那手,便緊張的站起,不複先前的利索勁兒,反而羞起了紅雲,支支吾吾的道:“西……西橋公子來了啊。”
方三瞧她那慫樣兒,就想仰麵大笑。
兀自坐著的離宛,卻是眉梢輕挑:
西橋……西橋……拆字重組而已。
她眯了眯眼,玩味的睨去:
應該說是……棲喬才對嘛。
作者有話要說:旁白:我好像嗅到了副cp的味兒……
二小姐昂頭:狗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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