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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剛剛那家夥,葉聲沒有貿然回去,拿著刀靠在一棵樹上靜靜地等著那些人過來享受,享受最出乎意料的死亡,剛剛那人和他們都約好了不是嗎,她安心等著就是。
繼那個士兵之後的人一走近便看到了他“前輩”的屍體,蹲下身查看時,葉聲絲毫沒有手軟地往其後背劈了一刀,待他轉過身來,又揮刀在其前胸重重一劃,她用了十足的力氣,以至於可以看到一些內臟。
人就是那麼脆弱,葉聲看著他倒地不起,隻能虛弱地掙紮,便十分體貼地蹲下了身,怕他聽不到自己的問題:“這位大哥,小女子心裡有頗多疑問尚未得解,不知你願不願意坦誠相告?”
她的下巴上還沾有血漬,口中有血線勾勒著齒齦,活脫脫像會吃人的惡鬼,那人又痛又怕,抖得仿佛置身冰天雪地之中:“你,你……問吧……”
“嘶,你這聲音可夠含含糊糊的,聽著委實費勁,”葉聲詭異地笑起來,“要不我就不問你了,留著問下一位大哥吧,不過不問的話,你留著好像沒什麼用了,所以麻煩你死一死啊。”
她語氣溫柔地說著,手從地上攏起一堆枯葉,捧起來就全灑在幾乎被她氣死的人身上道:“哎,可真是麻煩,不把你們藏起來的話,下一個來的人遠遠一見你們都死在了這裡,回去通風報信怎麼辦,一個畜生我尚且能勉強應付,多了我可就打不過了。”
“……鬼,鬼……”
“嘖,我怎麼會是鬼呢?”葉聲繼續捧著枯葉道,“我分明是人,是你們不把人當人,非要逼人做鬼,那可就怪不得惡鬼索命了。”
她突然抓到了一塊相對柔軟的東西,便拿著它在那人眼前翻看道:“咦,是耳朵呀,我告訴你,這東西的味道可真不好。”說著便滿不在乎地往一邊拋了出去。
男人被嚇得睜大了眼睛,就此氣絕,葉聲用手捧泥土葉子也煩了,那枯葉是去年冬天落下的,都鋪在地上一點點腐爛著,表麵上的乾燥,下層的潮濕,還以為是雨露之水沒乾,仔細一看分明是剛剛這兩人的血滲了下去。
“可真臟啊,”葉聲舉著雙手左右翻看,喃喃自語道,“葉聲聲的手或許不該沾染血腥,可我,不是葉聲聲啊。”
她起身用刀砍了幾枝帶著綠葉樹枝往那兩具屍體處一扔,刀往枯葉下一藏,將手上臟黑的血儘數擦去,就勢蹲下蜷縮著身體。
不過她可不是害怕,而是想要釣魚執/法。
不多時,又有枯葉被踩碎的聲音傳來,葉聲適時地抬眼看向來人,帶著淚痕的眼和留有血漬的臉看著詭異又楚楚可憐。
都覺得詭異了,那人卻還是不害怕,一邊靠近,一邊解著衣裳,臉上的笑可以惡心死人,對他而言,葉聲和他之前碰過的一樣,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怎麼可能與他抗衡。
那人已經走到了麵前,葉聲還蹲在地上,之前可憐兮兮的樣子變作了猙獰的笑,還不等那人反應,葉聲從上一個男人那順來的匕首已經精準地刺向他那要命的地方,然後用力擰動手柄。
這人就那麼倒下了,嘴裡剛發出一聲類似殺豬一般的慘叫,葉聲立刻將一截手腕粗的木棍豎著刺進他的嘴巴裡。
葉聲看著匕首,嫌棄地甩了甩上麵沾著的血,把它抵在了那人的脖子上:“這位大哥你可真聒噪,就不能忍一忍嗎,非要叫得那麼難聽。”
“哦豁,你的情緒變化可真生動,”她俯視著牙關打顫、冷汗直冒的男人,十分驚喜道,“從精/蟲上腦到驚恐萬狀,過渡得很是自然。”
那人嘴巴還被堵著,發不出聲音來,葉聲便直接問道:“這位大哥,我留著幾個問題想問你,你若願意回答,並且坦誠相告,我就放了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