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快速地眨了幾下眼睛,葉聲便笑著拔出木棍,同時將匕首壓緊:“我問什麼你答就是,莫要跟我耍花招,不然我保證你一定會死得比剛剛那兩個人慘。”
“第一個問題,你們是什麼人?”
男人靜默片刻道:“我們……是北疆十二部的士兵……”
葉聲搖了搖頭道:“哦,是這樣啊,那第二個問題,你們要將我們帶去哪裡?”
“化城外,十二部的大營。”
“第三個問題,把我們帶至你們的大營中要乾什麼?”
男人痛得要命,想哭卻不敢哭:“做人質……逼化城守將開城門、退兵。”
“用我們老百姓的性命,威脅我們的將領,”葉聲冷哼一聲,“你們的行徑可真是惡心至極!”
話音未落,匕首已經劃破了男人的脖頸,滾燙的血噴湧而出,飛濺到了葉聲的衣服和臉頰上,不過她完全沒有在意。
正所謂事不過三,再在這裡等著可能引來的會是幾個人,因為不能低估了一群畜生的惡心程度。
所以葉聲打算繞一圈,悄悄回到之前歇息的地方,想辦法殺了那些入侵的北疆士兵,當然還有解救那些無辜百姓和徐行北。
有了打算葉聲分秒都沒有耽擱,就著麵前屍體擦乾淨了匕首上的血跡,提著刀疾步在林子間穿梭,她得在下一個或幾個人到來之前離開這裡。
之前的一幕一直在徐行北腦海中回放,無論是張揚跳脫的葉聲聲還是冷靜睿智的葉聲聲,她受辱簡直比自己受辱還難受百倍,那種感覺無異於視若珍寶的本命法器,被人扔在地上還用腳碾來碾去。
他仇視著麵前不停過來奚落、羞辱的人,換來一腳踹在了腹部,不過此時此刻他也顧不得疼痛,就著這一腳蜷縮起身子,借機用牙齒咬開繩子。
幸虧這裡用的繩子不是縛靈繩,用牙齒完全能咬斷,在另外一腳踹過來時,他一把甩開繩子,在地上一滾,敏捷地避開這一擊。
他雖然受了重傷,法力也使不出來,但勝在有不低的武功基礎,加之怒不可遏,他簡直無往不勝,幾個人竟奈何不了他。
隻是那些北疆士兵奈何不了他,卻能對那些擠作一團的無辜百姓下手。
眼看著他們將刀橫在之前走在徐行北前麵的小孩脖頸間,徐行北刺向敵人心口的匕首怎麼也按不下去了。
那小孩梗著脖子哇哇大哭,短衣下的打了數不清補丁的褲子襠部儼然顯現出濕痕,孩子的母親用被縛的雙手緊緊地揪著那個男人的衣角,頭在地上一下接一下狠狠地磕著。
徐行北感覺牙齒都要被咬碎了,看著孩子母親和之前葉聲聲哀聲乞求的身影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