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想了想也是,不是什麼地方都像老山君的壽宴一樣,一個個都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
換成彆的地方,這丫頭受人追捧再正常不過。
寧歡被人看的彆扭,轉過身邊上有人衝她笑,是個極為俊朗的少年,笑起來臉上還有兩粒甜甜的梨渦,“姐姐,可要與我結成道侶?”
寧歡嘴角微抽,“你今年多大?”
“我還小,才七百五十八歲,還沒成年。”
少年紅著臉說了句,抬頭望她,耳根也羞紅了,“姐姐若不介意,大可等我成年再…”
“大可不必!”
寧歡連忙擺手,止住他接下來想說的話,小臉頓時綠了。
七百五十多歲,說未成年?
拜拜。
少年愣了下,有些失落,很明顯的心情不好,坐著那,怨念滿滿。
寧長青湊過來,小聲問:“歡歡,這什麼情況,這小子可是窮奇一族的少族長,和老山君多少有點關係,你彆欺負他。”
寧歡白了他一眼,“也沒什麼,他就是想做你女婿。”
寧長青臉一沉,頓時翻臉,“給我使勁欺負,長的醜想的倒是挺美的。”
他家的小白菜都敢招惹。
寧歡:“………”
她爹好現實一男的。
宴會持續了三天三夜才結束,一結束,寧歡便飛奔去廂房休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傍晚,斜陽西下。
寧歡伸了個懶腰,準備去找謝桑之,忽的心尖一陣刺痛,像是被什麼針給紮了一樣。
她捂著心口,小臉發白,走一步都疼的厲害。
心口上,像是有著火焰在燃燒,看不見摸不著,可整個身子仿佛都受到了這股疼痛,燒的人痛的厲害。
寧歡慢慢蹲下來,疼的站不起來,有點像來月事,卻又比這個更疼。
血契…是血契的力量,她能感覺到一股火焰從心口蔓延,散開到四肢百骸。
“血契發作了?”
麵前,忽然被大片陰影籠罩。
寧歡抬頭,謝桑之俯身看她,鳳眸冷清,伸過來的一雙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
寧歡沒多想,把手搭了上去,借著他的力氣站起來,扶著長廊的欄杆緩緩坐下來,小臉慘白沒有一絲血色。
“是血契。”
寧歡捂著心口,眉梢蹙起,“我能感覺到。”
小姑娘這會兒狼狽極了,小臉雪白,映著烏發愈發濃鬱,眼裡水潤潤的,看著招人心疼。
謝桑之將手搭在她的手腕上,渡了一縷自身的靈力過去,小姑娘的臉才轉了紅潤。
“謝謝。”
謝桑之搖搖頭,起身往廂房裡走,“跟我來吧,祛除你的血契,先前答應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