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線活的難度超過了張重的想象,他原以為隻要用針把線穿進去,就能把尾巴縫好。
但是經過了十多分鐘的努力,尾巴那裡的線越來越多,原本的兔子尾巴,活生生地被張重弄成了獅子尾巴。
就是那種前麵細細的,後麵一顆球的那種。
其實也不太像獅子尾巴,倒像是這個兔子自帶武器,屁股後麵安了一個流星錘。
張重不得不把線拆掉,重新開始縫,這一次他吸取教訓,要比之前那次縫得要好一些,但是縫合的地方還是沒有處理好,一眼看過去就能看到線。
“爸爸……”
芃芃在旁邊看著,都快要哭了,本來兔子尾巴隻是破了一點點,現在破得越來越多了。
“咳咳,芃芃,再給爸爸一次機會。”
……
“這針線活哪是你能來的,非要逞能,這裡線要往裡麵收,也要拽緊了,不然後麵要散。”
胡慧芳一邊縫著兔子尾巴,一邊數落著張重。
遭遇如此滑鐵盧的張重隻能低頭聽著。
給兔子做了一個小小的接尾手術,胡慧芳前後隻用了三四分鐘。
張重不禁感歎,果然術業有專攻,不對,是薑還是老的辣。
“給你,沒事彆拽它尾巴了。”
將縫好的兔子交給芃芃,小丫頭喜笑顏開地抱著兔子說道,“那我以後隻抓它耳朵。”
胡慧芳不禁笑道:“嗬,這兔子可真不容易,你爸小時候天天抱著它摸泥滾地的,洗一次要半桶水,毛早就沒了,到你手裡,今天掉個尾巴,明天再掉個耳朵。”
張重:……
“針線活你自己彆搗鼓了,趕快把自己的事情辦了,自然是有人給你做這些事情。”
張重正色道,“胡慧芳同誌,你這思想覺悟可不行,男女平等,這針線活也不能說是女士的責任不是?”
“說得好聽,你自己倒是會啊。”
“嘿嘿,這不是有你嘛,呃,我還有點事情,先去書房了,你帶芃芃洗完澡就睡覺啊。”
張重說完就起身往書房走,胡慧芳在後麵還在喊:“我看那許老師就不錯……”
聽到母親的話,張重忍不住加快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