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如果沒有berserker,少女也不用如此痛苦。
如果不被選為master,也不會被人拋進那樣地獄裡。
少女每每有事都會憎恨berserker,並將憤怒用言語發泄出來。
習慣了如何控製,出現聖杯降臨的預兆的時候,侵襲著少女的疼痛已經消失了。
少女為了報複至今為止的一切而奪去了巨人的理性,將他當作無法言語的'狂戦士'來使用——
這就是少女用儘全力的抵抗,他早已領悟到這一點。
少女通過這麼做,拚命的想要掩飾自身的軟弱。
示意自己一個人也能活下去。
挺起胸膛示意自己不需要可以依靠的夥伴和相親相愛的朋友。
這是。
為了欺騙無論如何都得不到他人的給予的自己,用儘全力在虛張聲勢。
‘——berserker很厲害呢’
冬之森。
用被回濺來的血染紅的手,少女猶豫著卻觸摸了。
被野獸群包圍,少女做好了一死的心理準備,卻也拚命的拒絕著這一事實——
那時候。
沒有主人的指示就無法動彈的他,首先成為了野獸們的食物。
頭部,額頭,以及手腳不斷被野獸啃食著。
將這些看在眼裡,少女大叫了一聲。
那一刻少女究竟說了什麼,被奪去了理性的他無法回憶起來。
隻是,少女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他而叫。
明明揮動一下這隻手就會使她自己的手要碎裂似的,為了不讓他死去,少女一直忍受著**的崩壞
所以,兩個人都染滿了鮮血。
巨人被屠殺掉野獸的血沾濕,少女被自己的血沾濕。
還記得那個,冬之森林。
還記得那個,流著辛酸的眼淚將身體靠在他身上的少女的重量。
然後終於察覺到了。
在那個狹窄又冰冷的城堡裡。
少女所能交談的對象,就隻有黑色的巨人(自己)。
成功了——成功了啊,berserker!
她的身姿,浮現在眼簾裡。
和那個時候一樣。少女帶著自從作為master被完成以來,就從沒有見過的哭臉向自己跑來。
傷了她。
用一刀切裂了她的雙眼,金色的敵人,奪走了少女的光明。
少女的臉被染成了鮮紅色。
而不顧這些繼續奔跑,雙眼被切裂的少女,被腳下的瓦礫絆倒了。
細小的身體倒了下來。
在那裡。
卻落下了,敵人的一劍。
劍,偏離了少女心臟。
肺被刺穿了嗎,少女倒在地上,咳的一聲,吐出了一灘鮮血。
並沒有立刻死亡。
但是,也已經沒救了。
雙眼被弄瞎,肺被破壞,甚至連servant也失去,少女已經一無所有。
因此,至少也想讓她能安安靜靜地。
如果就這樣睡下去的話,或許還有可能得救吧。
可,是。
咦好痛,好痛啊,berserker
少女卻,邊殘留下血跡邊前進著。
發出痛苦的呻吟,哭著,摸索著向黑色巨人爬來。
究竟哪裡還留有那樣的力量。
用儘渾身的力量粉碎了鎖鏈,想要上前一把抓住那個男人。
——哼
疾馳的魔槍。
巨人的胸口被破壞心臟的槍刺穿。
——
就這樣結束了。
男人若無其事的拔出槍來,巨人所剩下的力量全部消失了。
身體開始消失。
讓自己獲得肉身的力量已經全部被斷絕。
那麼,接著就隻能消失。
失去了所有魔力的servant,沒有力量再留在現界。
傾斜著由雙腳開始倒了下去。
但是,在這臨終的時刻。
他的視網膜,卻看到了摸索著在尋找自己的少女。
——
正要倒下的雙腳重新有了力氣。
製作出他的魔術法則,
否定矛盾的世界對他進行的肅正,
正要化作沙土潰散而去的岩石之軀。
'——berserker很厲害呢'
將這些,所有試圖令自己從這裡消失的力量,隻憑借意誌壓製了下來——
還不可以消失。
恐怕這是他心靈的唯一寄托。
為了回報雖然不斷臭罵他,卻信任著他把他當作唯一依靠的,孤獨少女。
在哪裡?我找不到,一片漆黑我什麼都看不見,berserker——
兩眼被弄瞎,少女摸索著爬動著。
正因為看不見,才想用這雙手去觸摸。
染滿鮮血的手,為了確認他的存在而空握著虛空。
——
已經沒有剩下任何餘力了。
什麼都做不了。
他(berserekr)將會在這裡倒下,在這裡死去。
全身早已死滅,連支撐將要倒下的自己的力量都已不剩——
所以我很放心。
無論是怎樣的家夥,
隻要有berserker在就不會輸的——
但是,這卻並沒有被允許。
已經可說是消亡的意識。
僅憑著早就已經不該存在的意誌,他保持著自己的肉身,離開了這個世界。
四肢並沒有倒下,就像是過去無敵的自己那樣。
像是在訴說,為了依賴著自己的少女,此身直到最後都必須不屈不撓。
然後,少女終於到達了。
隻是一味地在虛空中劃過的手指,終於被確實的感觸所包裹。
啊——
咳,邊咳出紅色的液體,少女撫摩著堅硬的身軀。
眼睛雖然已經看不見,但是卻的的確確的傳達給了她知道。
berserker並沒有輸。
自己雖然已經無法親眼確認,但berserker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健。
——嗯。太好了,你要一直呆在那裡喲,berserker
放鬆了身上的力氣。
現在雖然很痛也很害怕,但是隻要他在的話就不會有事。
無論何時都守護著自己。
雖然有些可怕,但其實卻很溫柔。
巨大的身軀就像是父親一般,其實真想讓他抱自己一次。
雖然很黑但我不怕。因為berserker很厲害嘛。隻要你能陪在我身邊,我就可以安下心來——
將身體靠上去。
覺得頭部仿佛,擺在了堅硬又巨大的手心裡。
這一定是真的。
隻要睜開眼睛,他一定已經在摸我的頭。
嗯稍微,有些冷呢
身體冰冷。
略微有些想起了某一天的那個森林,少女微笑了。
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回想起受著傷卻依然守護著自己的巨人的樣子,她幸福的封閉了意識——
男人,向著靜靜地沉睡著的,白色少女伸出了手
——住手,混蛋——!!
集中渾身的力氣大喊到。
完全沒有考慮自身的危險,已經將來的事。
——哈?
男人想要刺出的手腕停頓了下來。
在他背後,慎二正為我的突然闖入感到吃驚。
男人的嘴角露出了不吉的笑容。
等等——
顫抖著的喉嚨,在思考清楚之前就先發出了聲音。
但是,隻憑這樣。
那個男人,根本不可能住手。
——
住手,甚至連這樣大喊,都做不到。
男人依舊微笑著,用空手,從少女的身體裡拉出什麼。
像是有毒的果實一般地赤紅色。
男人手上所握的,毫無疑問,真是白色少女的心臟。
——
思考像是被燒得坍塌了。
會被殺掉,的恐懼,與要殺掉他,的憎恨混合在一起使我發狂。
還有觀眾在嗎。你想觀賞本王的英姿的心情也不是不能理解——
男人,右手依然握著少女的心臟,
有點自知之明吧。竟敢命令本王究竟成何體統,雜種!!
無數寶具中的一件,以我為目標射了出來——
幕間完——
ps:這就是我為什麼是閃黑!(蘿莉控發出怒吼)
pps:間桐臟硯親口說過,比起他將聖杯移植進櫻體內的技藝,愛因茲貝倫的聖杯技術更加惡毒。
【把老朽和他們被視為同類,真令人為難?不管如何einzbern比老朽惡毒上數倍。他們所準備出來的聖杯是什麼樣子的東西呢,你去詢問本人即可。】
間桐家不是好東西……愛因茲貝倫也不是啊……遠阪凜都覺得他們很恐怖啊……禦三家裡麵真的隻有遠阪家還算相對正常(雖然時臣那個就算姐妹相殘也要遠阪家的魔術師抵達根源的腦回路也很有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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