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九(2 / 2)

[綜]BE拯救世界 驚夢時 12918 字 8個月前

那時候,年長的魔術師如此說道。

“你會再見到他們的,一定。”

他是如此的相信著。

比這個哭泣的孩子,更加相信這一點。

雖然並不是魔法使。

雖然作為魔術師隻是二流。

他也會為她實現這個願望(奇跡)。

在很久以前——在他親手從迷宮中解放她的時候,他就已經下定了決心。

“老師總是能夠若無其事地說出……非常厲害的話呢。”

她微微苦笑著說道。話語輕得像是要消失在雪中。

“沒辦法。”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氣來。

“誰讓弟子都那麼讓人頭疼呢。”

是啊。

為了不讓本來就非常任性的學生變得更加任性,做老師的自然不能更加嬌慣她。

他想。

……所以,不可以再說會讓她變得更加驕縱的話了。

埃爾梅羅二世這樣想著,將那些未曾出口的話都化作了一聲輕輕的歎息,很快便消弭在了夜色之中。

07

一直到了最後,他也握著她的手。

即使指尖的溫度已然如雪一般冰冷。

即使離去之人也早已不在他的身旁。

仰望著青藍色的夜空之中,那皎潔而綺麗的白月,他隻是靜靜地想。

啊,結束了。

下著雪的季節。

還有雪夜裡的長夢。

月色如此綺麗。

正好適合告彆。

所以他輕聲地,對著已經不會再聽到的少女說了。

“再見,芙蕾德莉卡。”

儘管他也明白,那是不可能實現的願望。

08

“居然愛上人造人,愚蠢也要有個限度吧。”

曾經有人這樣對君主·埃爾梅羅二世說過。

每到這個時候,二世總是沉默的。

不加以反駁,不加以辯解。隨便他們去言說,隨便他們去評斷。嘲笑也好,諷刺也好,那都是他們的自由。

對於埃爾梅羅二世來說,這是隻屬於他自己的Mystery(神秘)。

對自己的Mystery(秘密)保密,不是魔術師的常識嗎?

更何況……

開什麼玩笑啊。

他笑著想。

不管是能夠教出那麼優秀的學生,還是能與那麼美好的女孩子談戀愛,作為一個教師,作為一個男人,他的人生可是幸福得不得了啊!

隻是因為淺薄的認知,固有的偏見,就判定他有多麼不幸?

那種家夥才沒有資格對他的人生說三道四。

他們才是真正的蠢貨。

無論如何,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當他回想起她的時候,他所能想到的,全部都是溫暖而又美麗的時光。

就像那一日的白雪一樣。

就像每一日的白雪一樣。

綺麗得不可思議,閃耀著細微卻瑰麗的光芒。隻是注視著,都會感到內心最深處,有一處地方正在變得柔軟起來。

——我已經獲得幸福了。

至少那句話,絕對不是謊言。

09

埃爾梅羅二世是被房間裡的動靜給吵醒的。

醒來的時候,他有那麼一小陣子沒有回過神來。

——似乎,做了懷念的夢。

他想。

深眠的夢境,在醒來之後便迅速模糊了,殘留下來的,隻有淡薄的些許印象。

清冷而又溫柔的,帶著雪的氣息的夢。

這便是他隱約記得的全部。

但就是這樣模糊的印象,也像是湖麵上的水波,漸漸從他的腦海中淡去了。

“該不會是弗拉特他們來了吧……”

他不自覺地抱怨著,拉開不知何時裹在身上的被子坐起身來,一米八六的大個子壓得公寓的硬板床發出細微的聲響。

也不知道是衛宮士郎的照料還是遠阪凜的藥物起了效果,埃爾梅羅二世覺得自己的身體輕快了很多,熱度也已經下去了。他抬頭看了一眼窗外昏暗的天色,這才發覺自己已經睡過了一整個下午。

他掀開被子,將雙腳塞進拖鞋裡,在被施加了魔術所以暖乎乎的室內長長地歎了口氣。

“真是的……”他抓了抓頭發,很是無奈地站起身來,“得在弗拉特他們拆了公寓之前好好管管他們啊……”

臥室門剛一打開,埃爾梅羅二世就迎來了一個熟悉的靈魂衝擊。

“倫敦大本鐘Star老師!看到你恢複精神的樣子真是太好啦!”

“……給我、下去!”

埃爾梅羅二世忍耐地把弗拉特扒下去,又很是無語地看到一旁蹲在門口的斯芬一下子跳了起來。

“老師你還好嗎?我特意帶來了家族那邊的魔藥,對醫治疾病和詛咒很有效果的!雖然味道很難聞但是效果非常好!老師你要不要試一下!”

“那個就不必了。”

埃爾梅羅二世逼迫自己不要因為那種可怕的味道而臉色發青。

“兄長大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擅長對付冬天呢。”

萊妮絲小惡魔一樣笑了起來,眼中閃動著不懷好意的光。

“我可以特彆把特裡姆瑪烏借給你,因為是兄長大人,所以想借多久都可以哦?”

“反正肯定又是高利貸吧,請容我拒絕。”

埃爾梅羅二世再度長歎了口氣,開始感覺到自己的頭又一次疼了起來——這次不是因為感冒就是了。

“對了,今晚吃火鍋可以嗎?”

衛宮士郎從廚房裡探出頭來,沒有什麼危機意識(或者該說根本感覺不到險惡氣氛)的開口說道。

下雪天吃火鍋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通過,小小的公寓一下子就熱鬨起來。加上後來又帶著好酒上門的露維婭、拘謹地跟在伊薇特身邊的考列斯……這個房間熱鬨得都讓埃爾梅羅二世感到心累了。

不過,這樣也不錯。

帶著些許的微笑,年長的魔術師如此想道。

10

某一天,收到了不知來自何處的匿名信。

純白的信封,沒有任何標誌身份的火漆與封蠟,也沒有任何彰顯自我的簽名。

在白紙上,隻有這樣簡短的一句話。

——她成功了。

那究竟是何人、又是何時傳遞而來的訊息呢?

君主·埃爾梅羅二世並不知曉。

但是,他想。

那名少女,終於迎來了屬於她的春日。

於是,他也微笑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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