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彆人的老婆, 這算是什麼病?叫淫/妻癖?”
周進笑嘻嘻的聳肩,配合的程度讓人覺得他現在就是滿嘴瞎話。
“你房間有個大肚女人的照片,我看你說不定不止是淫/妻, 還喜歡懷孕的女人。”易嫚懟完周進突然覺得有點不對, 女人當中周進對安沅的關注是最多的……
安沅的肚子受到了大家的關注, 讓安沅忍不住也摸了摸。
摸完覺得自己傻, 燙手的甩開了手。
“我沒懷孕。”
“是我的嗎?”
安沅的話跟徐飛的話同時說出口,也同時讓人都聽清楚了。
易嫚看了看安沅又看了看徐飛,雖然猜到了安沅的情夫可能是徐飛, 但現在披露了出來, 還是有點太勁爆了。
安靜環境裡,最先動的是沈州。
沈州一步步走向安沅, 地上鋪了地毯,腳步寂靜無聲, 但隨著沈州的逼近, 安沅覺得沈州的每一步都踩在了她的心尖上,快把她那顆失律心給踩塌了。
係統是怎麼說來著,說沈州會直接把這個副本遊戲的設定當做是真的,比所有人都沉浸。
沈州發現她跟彆人有染她都難以想象了,現在他發現她有了彆人的孩子會怎麼樣?
安沅不敢想。
偏偏這個時候,徐飛還繼續添亂:“我的任務是找到愛人,知道愛人對我隱藏了秘密, 我以為秘密隻有你是已婚, 沒想到還有懷孕。”
“你怎麼就那麼確定她懷孕了?”易嫚試圖拯救一下安沅。
“我遊戲麵板裡任務完成了, 知道愛人已婚,並且懷了我的孩子。”
徐飛這話真的沒辦法讓人接了,易嫚看向僵硬的安沅,自求多福吧她。
沈州走到安沅的麵前,安沅左思右想:“沈州這隻是遊戲,不會在現實發生……啊”
安沅剛說完,就感覺身體被電了一下,遊戲麵板出現警告的字符,不允許她用離開人物角色的方式來解決麻煩。
安沅:“……”
“我不怪你。”徐飛神色糾結之後,選擇原諒安沅,“跟你的老公離婚,我會好好照顧你和孩子。”
“我不需要。”
安沅非常迅速的拒絕,她不知道徐飛的任務是什麼,但是她知道她現在要是選擇徐飛,對沈州完全是挑釁。
“我之前做錯過事我承認,可我做的這一切隻是想引起你的注意,隻穿綠色的衣服,放在行李的書本,甚至來這棟我情人也會出現的彆墅,沈州我做的這一切都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不能用現實說明,那就隻能沉浸角色了。
看沈州眼神微閃,安沅覺得有戲。
如果每個人都有毛病,沈州在副本裡麵的毛病跟現實應該差不多,反社會人格,缺失正常人的道德情感,思維模式與正常人不同。
所以他說不能偽裝之後,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她相處。
慶幸的是他喜歡她。
雖然這種喜歡可能不像是正常人一樣,對她百般殷勤,在遇到失去她的狀況,就會用自己的方式留住她,比如說把她做成標本。
但他聽得進她的話。
甚至她覺得他或許跟普通男人不一樣,沒有那麼在乎綠帽子。
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安沅覺得自己的腦子聰明的不像話,隻是再度對上沈州的眼睛,觸到他眼裡的沉黑寂靜,恍若暴風雨來臨的前夕,安沅心裡抖了抖。
“沈州你讓我沒有安全感,我愛你,如果不愛你我不會跟你結婚,可是你藏著秘密,我知道你有秘密,夫妻應該親密無間,不該有秘密的不是嗎?”
“我沒有秘密。”
沈州依然堅持他的謊言。
安沅睜大了眼,疲憊的眼睛因為委屈彌漫了淡淡的霧氣,安沅努力回想這段時間遇到的事情,本來是想裝委屈,此時眼睛真有點眼淚了。
“沈州你總是這樣,你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愛我,你像是一團謎,你這樣讓我怎麼全心全意對你,我連枕邊人我每天說愛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
晶瑩的淚水因為安沅的激動,從眼眶滑落。
沈州明顯地怔了怔,手指抹去了安沅的臉上的淚水。
溫熱的水漬,讓沈州有些不舒服,哭泣代表著難過,安沅在為他而難過,他喜歡安沅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但是現在她的表情卻讓他感覺到煩躁。
對他來說,情緒波動一直都是一件很難的事。
或者說他的情緒不像是普通人一樣那麼豐富多彩,他隻能明確的感覺到興奮與厭惡。
現在安沅在他心裡挑起的情緒在興奮和厭惡之間。
“彆哭。”
沈州越擦,安沅的眼淚流的越多,沈州手頓了頓,唇覆了上去。
易嫚嘖了聲,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看到八點檔愛情劇。
沈州像是抱貓一樣,把人抬進了懷裡,他沒有吻安沅的唇,而是順著安沅的眼淚的痕跡,舔舐她的淚珠,到了眼眶也並沒有停止,舌尖試探的碰觸冒出淚珠的源頭。
安沅閉了眼睛,沈州就舔她的眼皮。
易嫚有種奇異的感覺,明明沈州抱安沅的姿勢像是抱寵物,但沈州自己卻像是個大型寵物笨拙的安撫主人。
不過安沅是沒法子繼續哭下去了。
推開了沈州,安沅咬了咬唇:“我做的一切隻是報複你,報複你對我的冷漠,但是在選擇的時候,我還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你,因為我愛你。”
安沅聰明的不提孩子的事,把一切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們兩人的感情上。
果真沈州也沒再提,撫摸著她的頭發:“沅沅。”
安沅扣住了沈州的手,眼裡泛起失望:“到這個時候你還是不願意告訴我你的秘密嗎?沈州你非要把我越推越遠嗎?我說了多少遍我愛你,你到底在隱瞞什麼。”
“或許他就是凶手。”
杜斌插話,“相信你們也覺得沈州的信息最少,我一直想跟他聊聊,但什麼都套不出來,現在安沅也說他一直藏著秘密。”
“我的任務是不能殺人。”
沈州的話出乎所有人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