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長宇一出來,便給李七夜扣了一頂大帽子,不管如何,他先給李七夜扣一個大帽子再說,讓自己一下子站於上風。
“張長宇,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楊玲可不是笨蛋,她一聽到張長宇給李七夜扣了這麼一頂大帽子,她就知道這情況對李七夜不妙了,立即對張長宇斥喝。
當著所有人的麵,被楊玲如此斥喝,這頓時讓張長宇臉色難看到了極頂,臉色一下子漲紅。
他本就是十分喜歡,但是,楊玲為了維護李七夜,卻處處與他過不去,這是讓他覺得多麼難堪的事情。
“郡主,我所說,句句是實情,姓李的乃是大言不慚,詆毀我們雲泥學院的始祖,作為雲泥學院的學生,當然是有責任去維護雲泥學院的尊嚴了。”張長宇沉聲地說道:“郡主處處維護這個姓李的,這是什麼意思,他又不是雲泥學院的學生。”
在場的不少學生都相視了一眼,也有學生低聲議論幾聲,在一些學生看來,張長宇這話也實在是有此借題發揮了,李七夜也沒有說什麼詆毀的話,無非是張長宇給李七夜了一頂大帽子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在這個時候,誰都看得出來,張長宇是衝著李七夜來的,這也讓不少學生笑了一下。
當然,也沒有哪個學生會去維護李七夜,或者主持公道什麼的,畢竟,他們都與李七夜沒有關情,而且李七夜也不是雲泥學院的學生,更何況,張長宇好歹也是出身於貴族。
“給臉不要臉——”楊玲頓時臉色一變,冷喝一聲,說道:“既然你存心與我們過不去,那就讓我教訓教訓你,看你是不是有長進了。”說著就已經兵器在手了。
楊玲突然發飆,這頓時讓張長宇不由後退了幾步,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臉色一下子漲紅得成了豬肝色了,楊玲的態度,就頓時讓他更加難堪了。
很多同學都知道他是喜歡楊玲的,現在楊玲竟然為了李七夜這麼區區一個山野小子與他翻臉,甚至不惜要與他動手,這怎麼不讓他十分的難堪呢,這讓他在其他的同學麵前抬不起頭來。
一時之間,張長宇被氣得哆嗦,他不由怒視李七夜,雙目都噴出火來了,他把所有的怒氣,都遷移到了李七夜的身上了。
“小師姐,何必呢,長宇也沒有說錯什麼。”在這個時候,一個穩健有力的聲音響起。
大家順著聲音望去,隻見一個年紀比張長宇大不少的學生走來,這個學生身後跟隨著不少的同學。
這個學生容貌俊朗,舉止之間有著貴氣,穿著一身描金長袍,更顯得他尊貴的氣質,讓人一看便知道他是生於權貴之家。
“小王爺來了。”看到這個學生走過來,在場不少學生也都紛紛與他打招呼,看得出來,這個學生在雲泥學院有著很不錯的交際。
“嚴師兄。”看到這個學長走過來,張長宇忙是打招呼。
“嚴靜軒——”看到這個學生,楊玲臉色變了一下,她冷哼一聲,也不是很給他情麵。
這個叫嚴靜軒的學生,比楊玲和張長宇高出一屆,他的實力比楊玲、張長宇都強出不少,更重要的是,嚴靜軒出身的嚴家,本就是一個世家,而且,他父親還是金杵王朝的功勳,乃是王爺勳爵,實力甚至強悍。
更重要的是,嚴靜軒他們家族,乃是站於金杵王朝的大宰這一派,響影力十分大,可謂是靠山足夠強大了。
嚴靜軒走近之後,打量了一翻李七夜,淡淡地說道:“這位一定是來自於萬獸山的李少爺吧。李少爺出身於萬獸山,或許很多規紀不懂,但是,在雲泥學院,就該守雲泥學院的規紀,還望這位李少爺能自律一二。”
“我就是規紀。”李七夜不由淡淡地一笑,說得十分隨意。
李七夜這十分隨意的話一出,頓時讓在場的學生都不由傻了眼了。雖然,誰都聽得出來嚴靜軒這話是在警告李七夜,他也是給張長宇撐場麵的,但是,嚴靜軒這話說得還算是客氣。
然而,李七夜卻一點都不給嚴靜軒麵子,直接懟了過去,他這麼“我就是規紀”的一句話,那就是等於一記耳光狠狠地抽在了嚴靜軒的臉上了。
這讓嚴靜軒都不由為之臉色一變,目光一下子冷了不少。
畢竟,他實力就是很強,出身又高貴,在雲泥學院中,敢直接不給他情麵的同學不多,更何況,這是一個來自於萬獸山的樵夫。
有學生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都不由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這小子,未免太囂張了吧,雲泥學院不是他能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