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萬獸山出來的山野小子,又怎麼會理解當今金杵王朝那種盤根錯節的複雜勢力較量呢,如果他不識相,卷入其中,隻怕是粉身碎骨。”也有年長的學生都嘀咕一聲。
因為嚴靜軒他們家族是站在太宰這一派,而張長宇家族也是出自於太宰一派,當然會是相互幫襯了。
“好大的口氣——”張長宇不由大喝道:“你算什麼東西,敢在我們雲泥學院大言不慚,自尋死路——”
“啊——”的一聲慘響起,張長宇的話還沒有說完,天上一黑,一巨物砸下來,在“砰”的一聲之下,張長宇連躲都未能逃得過來,當場被砸在了身上了。
在慘叫聲中,聽到“喀嚓”的骨碎之聲響起,張長宇身上不少骨頭被砸斷。
大家定眼看去,隻見李七夜的大手一收攏,本是擺在岩石上的那張石椅重重地砸在了張長宇身上,砸得張長宇全身鮮血直流。
這張石椅,可是雲泥上人坐過的石椅呀,對於雲泥學院來說,意義非同小可,現在,卻狠狠地砸在了張長宇身上了,一下子砸得張長宇鮮血濺身,身上的骨頭都被砸碎了。
不少學生,一下子都緩不過神來,大家都沒有看清楚,這張石椅是怎麼樣砸在張長宇身上的。
“你要乾什麼——”嚴靜軒大喝一聲,正欲出手。
“不急,不急。”在嚴靜軒想出手救張長宇的時候,李七夜已經一腳踩在了張長宇的臉上了。
嚴靜軒頓時止步,投鼠忌器,他怕自己一上前去,李七夜就一腳踩碎了張長定的頭顱。
在場不少的學生,都一下子懵了,因李七夜出手,沒有任何征兆,突然發難,最讓人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掄起了雲泥上人的石椅,狠狠地砸在了張長宇的身上。
試想一下,在雲泥學院誰敢搬動雲泥上人的石椅,但,李七夜卻沒有這樣的忌憚,所有人沒回過神來的時候,石椅已經砸得張長宇鮮血濺射了。
“這小子,未免太狠了吧,一言不合,就突然砸死人。”有學生不由嘀咕了一聲,說道:“就算是動手,也打一聲招呼,這未免太不光明磊落了吧。”
“你就太不了解這小子了。”有一位曾經去過萬獸山的學生,他搖頭說道:“雖然他的道行不怎麼樣,但,他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在萬獸山的時候,他謀害了十萬大軍,血流成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覺得殺死一個張長宇,他會眼睛眨一下嗎?”?“那也對,這小子的確是狠角色。”另外一個學生不由苦笑了一下,說道:“不過,這裡不是萬獸山,一旦捅了大簍子,隻怕他也不會有好下場。”
“你,你,你想乾什麼?”此時,張長宇被李七夜踏著臉蛋,不由又驚又怒,大吼道。
李七夜隻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這僅僅是一個警告而已,下一次,敢再我麵前胡說八道,就是你的死期。”
“你——”張長宇不由怒喝一聲,但是,他話還沒有說出來,李七夜的一腳踩在他的嘴巴上,頓時說不出話來,讓他臉色漲紅。
張長宇羞怒無比,當著所有學生的麵,被李七夜踩在臉上,這是奇恥大辱。
“夠了——”嚴靜軒不由怒喝一聲,說道:“你未免太過份,太囂張了吧,這裡可是雲泥學院……”?“雲泥學院又如何?”李七夜隻是看了他一眼,說道:“對於我來說,哪裡都一樣。”
“你——”嚴靜軒不由被氣得臉色通紅,他沒有想到李七夜如此的不給情麵,當著所有人的麵直接懟他。
李七夜理都懶得去理他,收腳,轉身就走,楊玲回過神來,忙是跟了上去。
嚴靜軒看著李七夜遠去的背影,不由露出了冷冷的殺意。
“這小子剛才的動作,有點像岩石圖案上的動作。”在李七夜走遠之後,有一位天賦很高的學生回過神來,喃喃地說道,他覺得好奇怪,李七夜剛才伸手去拿石椅的動作,真的是很眼熟。
“不可能吧。”有學生聽到這話,搖了搖頭,說道:“他練都沒有練,怎麼可能使得出岩石圖案上的動作呢。”
“這隻怕是巧合吧,這圖案上的動作,憑他一個山野小子,怎麼可能參悟出來。”沒有同學會相信李七夜的動作是源於岩石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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