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陰陽渡。”在這個時候,李七夜吩咐一聲。
“去陰陽渡呀。”就算是一向膽子肥的簡貨郎,一聽到這樣的話,此時也不由脖子一涼,縮了縮脖子,心裡麵不由發毛。
“那鬼地方。”算地道人也不由為之嘀咕地說道:“那不是活人能呆的地方,死人的世界呀。”
“陰陽渡,凶險呀。”明祖神態凝重,不由沉吟地說道:“我們若是去陰陽渡挖墳,那可不不得了,那可能真的會屍暴,到時候,隻怕是死人暴亂,無數的棺材板都壓不住呀,一個個死人會從墳裡爬出來。”
“那不是可能。”算地道人搖頭說道:“那是一定,誰去挖墳,那一定會是屍暴,絕對是一場瘋狂無比的暴動,搞不好,放眼望去,滿山遍野都是死人。而且,這不是一般的死人,這是千百萬年以來眾多無敵之輩的死人,一旦他們從墳裡爬了出來,以他們生前的強大,那是隻手摘星辰,一念化日月……”
“……要命。”簡貨郎縮了縮脖子,嘀咕地說道:“活人還好,活人至少能殺得死,但是,死人怎麼殺得死?我聽人說,陰陽渡的死人,那是殺不死的。”
“都說是死人了,你怎麼殺得死?他們本身就是已經是死了的,你殺不殺,他們都是死的,但是,死人卻會殺你,而且,他們的實力還很強大,與生前沒有多少的區彆。”算地道人瞅了簡貨朗一眼。
“我就知道,難怪說,當年神龍穀的無敵之輩,最終都是慘死在那裡呢。”簡貨郎不由縮了縮脖子,不由大叫一聲。
“那個狂人,死得一點都不冤。”算地道人瞅了簡貨郎一眼,說道:“如果是你這樣的人,囂張得緊,去那地方,一下子都會灰飛煙。”
簡貨郎就不爽了,瞪了算地道人一眼,說道:“你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要詛咒我死在那裡?”
“不,不,不。”算地道人眨了一下眼睛,露出笑容,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你能與當年神龍穀的那個狂人相比,乃是可以名垂萬古之輩。”
“算你識相。”被算地道人一拍馬屁,簡貨郎頗為受用,旋即一想,又不對,瞪眼說道:“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呢,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算地道人攤了攤手,笑嘻嘻地說道:“拿你與神龍穀的吞天狂神相比,還不足夠嗎?這已經算是無上榮耀了吧,試想一下,萬古以來,又有幾位能像吞天狂神這樣的人,就算是有,那也是不多,那可是能名垂萬古之輩。”
“好像也沒有什麼毛病。”明知道算地道人是在兌擠自己,但是,拿自己與萬古以來赫赫有名的了不得大人物相比,這還是讓簡貨郎十分受用的。
明祖倒不理會他們兩個的拌嘴,的確是擔憂,說道:“當年神龍穀的吞天狂神,乃是多麼的強大,舉世無敵也,堪稱是可以與太**君比肩,一生狂妄,不輸於人,最終卻還是慘死在了陽墳之中。”
吞天狂神,乃是神龍穀的一位強大無匹的先祖,該怎麼樣去形容他的強大呢,以那一個時代的話來說,強大到爆炸,強大到要炸開穹頂一樣。
傳聞說,吞天狂神,乃是神龍穀第二位道君,也就是太**君的師兄,他一生好戰瘋狂,征戰十方,可謂是十戰十決,一生不敗,甚至有傳聞說,他一生之中,連太**君都能對決的存在。
而且,吞天狂神,乃是一位戰爭狂人,走到哪,就戰到哪,不管敵人有多麼的強大,他都會是一戰到底,而且,最終都是以他勝出為結局。
就是這樣的一個狂人,天不服地不怕,狂霸無比,他一生中最為強大之時,什麼都不服氣的他,竟然狂霸到獨闖陰陽渡的陽墳。
以那個時代的話而言,似乎他獨闖陰陽渡的陽墳,那是沒有什麼毛病,畢竟,在那個時代,他這位戰爭狂人,那已經是強大到了無邊無際,用同代之人的話來形容,他已經是強大到了爆炸,走到哪裡,都可以一戰,天不怕地不怕,連道君都能一戰,世間還有什麼他不敢一戰的呢?
所以,天不服地不怕的吞天狂神,一口氣狂闖陰陽渡的陽墳,結果是可想而知,囂張霸道的他,竟然是在陽墳之中引發了一起恐怖無比的屍暴,使得埋葬在陽墳之中的一個又一個死人從自己的墳墓之中爬出來,一具具屍體掀開自己的棺材板。
這樣的一場屍暴恐怖絕倫,最為可怕的是,這一具具的屍體、這一個個的死人,他們不是什麼普通的屍體或者普通的死人,他們生前就是無敵之輩或者是威名赫赫的存在。
這些死人或屍體,在他們生前,就是縱橫天下,曾經無敵,那怕他們已經死了,但是,實力依然是可怕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