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簡貨郎這樣問題,明祖輕輕搖頭,說道:“關於引渡使,隻怕沒有人具體知道他的來曆,有的傳說認為,引渡使,乃隻不過一縷陰魂;也有傳說認為,引渡使乃是來自於陰間的引渡人;還有人說,引渡使,來自於一位亙古而遙遠的存在……”
“為什麼他能活那麼久?”簡貨郎就忍不住問了這樣的一句話了。
明祖也不由摸了摸下巴,說道:“這就不知道了,以傳說而言,千百萬年以來,引渡使早就存在,而且千百萬年以來都不變,都是同一個人,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麼存在,是活人還是死人,又或者是來自於哪裡,有什麼樣的腳根……”
“真的是神奇。”簡貨郎不由搔了搔頭,想到了身邊的算地道人,雙眼一轉,笑嘻嘻地說道:“神棍,你們世家曆代都是占卜之術了得,可以窺天地,可以預未知,嘿,嘿,那麼,關於引渡使這件事情,你們可知道?”
算地道人看了簡貨郎一眼,神態認真,說道:“我們世家,也的的確確是占卜推演過引渡使。”
“說來聽聽,快說來聽聽。”簡貨郎不由雙眼睛一亮,他對這些東西,乃是最感興趣了。
算地道人乜了簡貨郎一眼,淡淡地說道:“憑什麼要說給你聽?有些事情,乃是窺得天機,此乃是大限之事,又焉能讓你平白無故得知。”
“喂,喂,喂,你是什麼意思。”簡貨郎不由瞪了算地道人一眼,說道:“你跟著我們,白吃白住白喝,占了我們的便宜,沾了我們公子的風光,現在你倒好,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是皮癢了是不是?信不信,我們把你扔出去,不,不,不,我們是有修養的人,把你驅逐出去。”
算地道人沒有好氣地瞪了簡貨郎一眼,他也隻不過是跟隨著李七夜罷了,什麼時候變成了白吃白住白喝了。
算地道人咳嗽了一聲,拿捏了一下姿態,說道:“既然你是求知若渴,那麼,本道人就破例一次,給你講上一講,能不能參悟,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算地道人這樣的姿態,讓簡貨郎不爽,瞪了他一眼,但是,也不管了,雙眼發亮,嘿嘿地笑著說道:“快說來聽聽。”
“準確地說,引渡使,不是一個人。”算地道人咳嗽了一聲之後。
簡貨郎雙眼就不由亮了起來了,說道:“怎麼,難道是鬼嗎?嘿,世間有鬼,這也不是什麼新奇之事。”
“世間哪來鬼。”李七夜倒是笑了一下,插嘴說了一句,輕輕搖頭,說道:“世間,隻有怨魂執念,並未有鬼,若是世間真有鬼,那就真的不得了,出大事。”
“世間無鬼嗎?”簡貨郎聽李七夜這樣一說,不由有些失望,乾笑一聲,說道:“這世間,無仙又無鬼,那隻剩下人,那多麼沒意思,有點枯燥無味。”
“你還要不要聽。”算地道人瞪了簡貨郎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簡貨郎回過神來,立即勾肩搭背,嘿嘿地笑著說道:“你說,你說,你繼續說,說來讓大夥聽聽,看看你們絕世無雙的占卜之術。”
“是你要聽,什麼大夥。”算地道人瞅了他一眼,但,也沒有計較,認真地說道:“我們先祖,一位了不得的占卜大師,給引渡人占了一卦。準確地說,引渡人,不是人,但,也不是鬼,若是要追溯他的腳根,那就久遠了,隻怕有可能比你們世家還要久遠,久遠很多很多。”
“這麼久遠,有傳說,我們四大世家,可是能追溯到這個紀元之前。”簡貨郎不由嘀咕了一聲。
“但,他是更久遠的存在。”算地道人認真地說道:“但是,以卦相來看,無法去追溯引渡人的真正腳根,但是,在某一個階段,還是可以推測一二。他與某一個古之大帝,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這個傳說,是有這個可能。”明祖也不由點頭,說道:“從他身上來感受,的的確確是有著古之大帝的氣息,那氣息,若是爆發出來,可以壓塌諸天,就算是無敵之輩,都有窒息之感。”
明祖是見過陰陽渡開渡的景象,也見過引渡使現身,對於整個過程的場麵,乃是印象無比深刻。
“老祖宗的意思是說,引渡使是一位古之大帝了。”簡貨郎忍不住問道。
明祖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就不確定了,有著這麼樣的一個傳說,但是,從哪裡傳出來,不清楚,的確有可能,引渡使是某一位古之大帝的可能性。”
“一位古之大帝,為什麼會做了一位引渡使,不是都說,不論是古之大帝,還是無敵道君,都是跨天而去吧,遠在天穹之上。一位古之大帝,怎麼可能是留存於世間,當作一位引渡使呢?”簡貨郎也是在懷疑這樣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