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雕像流下淚水,葉途和藤齊文兩個人心裡麵同時一震,在這霎時,他們兩個人有了一種錯覺,他們覺得這雕像似乎有生命一樣,在這一刻,他們覺得這不是雕像,這是活生生的人,被封印在這裡的人。
在這個時候,他們都不知道這究竟是雕像,還是活人。
當李七夜的玉碗盛滿之時,淚水也停止了,李七夜小心翼翼地收起了這碗淚水。
“公子,這是什麼東西?”看李七夜小心翼翼收起了這碗淚水,葉途不由好奇地問道。
李七夜看著雕像,說道:“蒼生淚,蒼生的淚水。它能刺激生靈對生命的渴求,也是對生命憫憐的淚水。”
李七夜來這裡取這一碗的淚水,就是用來給朱雀樹續壽的。
李七夜看了雕像一眼,然後說道:“我們走吧,該得到的也得到了,不能得到的,也沒辦法強求。”說完,轉身就走。
葉途和藤齊文急忙跟了上去,跟著李七夜走出了亂石堆。
“可惜了。”當走出亂石堆的時候,走在前麵的李七夜說道:“帶你們來這裡,我還以為你們能看到什麼,或者有點機緣,看來,你們還是沒有這個緣份。”
“得到機緣?”李七夜這話讓葉途和藤齊文心裡麵一震,他們還以為李七夜隻為取蒼生淚而來。
“對,就是機緣。”走在前麵的李七夜淡淡地說道:“若是能你們這個緣份,總會能看到一些什麼,特彆是那尊雕像,可惜,你們卻什麼都沒有看到,隻能說,你們沒這個緣份。”
葉途和藤齊文在心裡麵都不由為之一震,他們兩個人相視了一眼,在這個時候他們才明白為什麼剛才李七夜跟他們說話有點牛頭對不上馬嘴。
想到這裡,葉途和藤齊文都急忙回頭去看,但是,一看之下,身後的亂石堆不見了,甚至是連身後的草原也不見了,那裡隻不過是一片茫茫的虛空而己。
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這把葉途和藤齊文嚇得一驚,從始至終,他們兩個人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虛空之中,在這一刻,他們都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都不知道自己眼睛所看是真還是假。
“不要看了,錯過了機緣,再也強求不了。”走在前麵的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聽到這樣的話,葉途和藤齊文他們兩個人在心裡麵都不由為之遺憾,他們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錯過了機緣,他們也沒有想到機緣就在自己的身邊。
“這裡有怎麼樣的機緣呢?”葉途都忍不住問道。
“每個人不一樣,所能遇的機緣也不同,這種東西是沒辦法強求的,沒得到機緣,隻能說明你們還沒有達到那種程度。”李七夜說著回頭看了葉途一眼,說道:“不過,在這裡你們魅靈的機會就更大一些。”
葉途聽到這樣的話,心裡麵為之一震,他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麼,不由失聲地說道:“以公子的意思,古純仙帝年少時來過這裡?”
對於這話,李七夜隻是笑了一下,並沒有回答。
葉途和藤齊文都不由有所遺憾,畢竟,這萬世難蓬的機緣就這樣被他們白白地錯過了。
“用不著遺憾,這種東西沒辦法強求。不是誰都能成為古純仙帝的,這樣的事情,一啄一飲已經注定的。”李七夜說道。
葉途和藤齊文也隻能是歎息一聲,李七夜帶他們來這樣的地方,已經是大恩大德了,沒能得到這樣的機緣,隻能說他們自己無法達到那種層次。
“對於齊文,該傳授的東西我也傳授了,也能給你們天藤城,給你們葵花老頭一個交待了。”走在前麵的李七夜淡淡地說道:“倒是葉途,這些日子你給我奔波做苦力,既然好不容易來這裡一趟,那就幫你謀得一件東西吧。”
“為公子奔勞於鞍安馬後,乃是小的份內之事,若是小的怠慢了,宗主那是拆了小的骨頭呢,又咋敢向公子謀求東西。”聽到這話,葉途不敢造次,急忙地說道。
李七夜輕輕地擺手,說道:“一事歸一事,我也不會讓跟著我乾活的人是白出力氣,再說,來了這裡,不拿也是白不拿,我也就是借花獻佛而己。”
這樣的話讓葉途不由為之搔了搔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李七夜為葉途謀求一件東西,藤齊文倒沒有什麼意見,他也不會認為李七夜偏心,李七夜傳授給他的東西,這已經足夠讓他一輩子受益匪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