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出去,快出去。”在宋雨浩忤在那裡不走的時候,吳家弟子連推帶拖,把宋雨浩推到界線之外。
見到吳煉如此霸道的做法,不少人都憤怒地看著吳煉,但吳煉卻完全無所謂。
“我,我,我,我隻要幾條,幾條冬火蟲就能給我母親救命。”一時之間,宋雨浩急得都快哭出來的,淚水都在眼眶打轉。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不到傷心處,此時的宋雨浩急得都快哭出來,因為他母親病危,極需要幾條冬火蟲救命。
在場的不少修士都同情宋雨浩,但沒有誰人願意為了他一個陌生人去得罪萬壽國,去得罪吳家。
“不急,想得冬火蟲也不是什麼難事。”就在宋雨浩急得要哭之時,身旁響起了一個平靜的聲音。
宋雨浩一看,是一個長得很平凡的青年站在自己身邊,出言安慰他的正是這個青年。
“可,可,可是,在火源之地,隻有這裡有赤鳶草,冬火蟲隻會在這裡出現。”宋雨浩雖然十分感激這個青年安慰自己,但他母親需要冬火蟲救命,他心急如焚,都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當然,這個安慰宋雨浩的人正是李七夜。
李七夜淡淡地說道,往旁邊一指,指著邊沿那些稀稀落落的赤鳶草,笑著說道:“這裡不還是有赤鳶草嗎?”
“可,可是這麼一點點赤鳶草,冬火蟲根本不會來。”宋雨浩無奈地說道。
“誰說的?”李七夜淡淡一笑,說道:“萬事都有一個例外,世間太多的事情,往往出人意料的,等會兒你在這裡挖便是。”說著把宋雨浩拉了過來,隨便用腳尖點了一下地上稀稀落落的赤鳶草。
“這樣的意外是不可能的。”見李七夜把宋雨浩拉到那稀稀落落的鳶火草之前,有人搖頭說道:“冬火蟲就是喜歡赤鳶草,當赤鳶草焚化之時,它們就吞噬所有的精火,在赤鳶草根下結巢。這麼幾根稀稀落落的赤鳶草,不可能冬火蟲吸引過來。”
在場的其他人也都以為李七夜隻不過是安慰宋雨浩而已。
“我,我,我跟吳少主買幾條也可以。”此時宋雨浩也覺得不可能,心急如焚,如果吳煉願意賣幾條冬火蟲給他,那怕他砸鍋賣鐵,他也願意。
為了救他母親一條命,他不惜一切代價,不論如何,他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母親就這樣死去。
李七夜淡淡一笑,說道:“我就有,便是有,等一下你等著挖就行了。至於他們那邊嘛,隻怕一條冬火蟲都沒有。”
“好大的口氣。”這個時候吳煉一下子聽到李七夜的話,轉過身來,冷笑一聲,冷冷地說道:“如果你那裡幾根赤鳶草能吸引冬火蟲,那才叫有鬼了。”
李七夜懶得去理會吳煉,隻是取出了老樹,這正是那株隱於缺牙山下的老樹。這老樹被李七夜召出來之後,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李七夜隻是笑了笑,手指彈了彈它。
老樹沒有辦法,隻好蹲在了這幾株赤鳶草之中,老樹紮入了泥土之中。
“放心吧,等一會兒赤鳶草焚化的時候,你挖這裡就行了,這裡的冬火蟲都歸你,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李七夜平淡地對宋雨浩說道。
“癡人做夢。”對於李七夜這樣的話,吳煉不屑地說道:“如果你那裡都能挖出冬火蟲來,我把這裡的泥馬都啃乾淨。”
聽到了吳煉這樣的話,李七夜頓時露出了濃濃的笑容了,抬頭看著吳煉,徐徐地說道:“這話可是你說的?”?“我說的又怎麼樣?”吳煉傲然,不屑地說道:“這麼幾枚赤鳶草,根本就不引來冬火蟲,那怕有一條冬火蟲,我就啃這裡的泥土。如果沒有一條冬火蟲,你們兩個就給本少爺把這裡的泥巴啃乾淨。”
“好,沒問題。”李七夜露出了濃濃的笑容。
一時之間,在場的不少人是你看我,我看你的,很多人都覺得李七夜這話說得太滿了,因為這麼一點點的赤鳶草根本就不可能引來冬火蟲。
宋雨浩一時之間都反正不過來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在懵懵懂懂之時,就被李七夜這樣搭上了這樣的一個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