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回到自己家裡,被經紀人姐姐恨鐵不成鋼看著的偶像少女心格外的虛。
“你偷吃甜品了?”遠野安奈雙手環臂,挑了挑眉。
繪理:……
繪理:!!!
她的表情寫滿了“你是怎麼懂的!”的震驚。
特彆生動形象的那種震驚。
遠野安奈就崩不住嚴肅的表情了,甚至有些控製不住嘴角處的笑意。
但她還是故作嚴肅地板起了臉:“你怎麼和我保證的?嗯?”
小姑娘的耳尖紅了,臉也不自覺的紅了,小聲試圖為自己辯解:“這個……呃,我……我……”
小姑娘說不下去了。
她心虛地低下了頭。
繪理其實很想說她沒有來著的,但是經紀人一般以這種語氣和她說話,說明她肯定是找到了確鑿的證據,此時還試圖說謊的話——
遠野安奈也不會說些什麼,但經紀人小姐那雙銳利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人看到時候,總會給人一種壓迫感。而且繪理也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所以更加不想說謊騙她了。
在遠野安奈這裡,她是很少讓繪理吃甜品的,每天兩個甜品還是在繪理眼巴巴的攻勢下才勉強換來的妥協。經紀人小姐深刻地知道,隻要繪理不自覺地進了甜品店,基本就停不下來了。
“好了,”遠野安奈也沒過多追究,她隻是又將告誡說了一遍,不長,也就一個多小時吧,直到小姑娘被念得暈頭轉向連連告饒並指天發誓再也不偷溜出去吃甜品時,經紀人小姐才意猶未儘地停了口。
她看了眼鬆了一口大氣的小姑娘,紅色的眸子中帶著不甚明顯的笑意,“對了,忘了說。”
她遞給繪理一個行程表。
“這是你下周的安排,可以看一下。”看著繪理明顯因為工作量鼓起來的雙頰,遠野安奈笑著補充,“至於這周——”在小姑娘逐漸亮起來的眼眸的注視下,經紀人小姐攤開手掌,“能推的我都幫你推了,好好享受最後的空閒吧。”
繪理直接抱住遠野安奈的腰,在對方“等、等下,彆那麼突然!!”的驚呼下挨著她就開始撒嬌:“安奈姐姐最棒啦!我超~喜歡安奈姐姐~”
遠野安奈有些無奈地穩住身體,接住甜甜軟軟挨過來的小姑娘,她有些好笑地說:“這種話對我說沒用,要說對征十郎那家夥說去。”
繪理的動作一僵。
“小、小征?”
小姑娘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為什麼要和小征說?”
遠野安奈:……
經紀人小姐看著繪理麵上格外發自內心的疑問,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像操心的老母親知道自家小白菜的確沒有被豬哄騙後鬆了口氣,露出了格外欣慰的表情。
遠野安奈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警惕。
赤司征十郎雖然是她的表弟,但兩人的關係並不算親密,但繪理和征十郎那家夥兩人的感情就不一樣了。遠野安奈之所以成為繪理的經紀人,一開始很大程度上是赤司征十郎在背後推動。
“你們兩個最近沒聯係嗎?”遠野安奈試探著兩個人最近的關係,“征十郎怎麼發郵件提醒我注意點你不要吃那麼多甜品?”
繪理:……
小姑娘原本還有些驚訝地睜大眼睛,此刻卻苦大仇深地抿起了唇。
完了。
破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