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被森鷗外抱著出現在司機麵前時,司機的臉色明顯震驚了一下,不過從後視鏡上瞥見boss麵上若有似無的笑意,司機又默默地壓下了震驚。
而當繪理被森鷗外抱著出現在門口時,見到這一副情景的每個人幾乎都要驚掉了下巴。
“boss懷裡的……是、是他女兒嗎???”
一個女性下屬忍不住喃喃出聲。
“眼睛好漂亮啊。”
“長得也很可愛,比起女兒,應該是妹妹之類的吧?”
森鷗外雖然沒帶繪理來過,但是boss是個[劃掉]蘿莉控的變態[劃掉]家中有兩位特彆寵愛的小公主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愛麗絲他們倒是熟悉,所以今天被森鷗外抱在懷中的這一位,也許就是傳聞裡隻聽其名不見其人的另一位小公主。
“森,這是哪兒?”
繪理有些不安地摟緊了森鷗外的脖子,任她左看右看,把眼睛都看壞了,這也不是醫院啊,“這好像,並不是醫院……”她弱氣地說。
“這本來就不是醫院啊。”
森鷗外眼睛裡帶著笑意,“忘了和繪理說了,我辭職了,這是我另一份工作。”
他若無其事般對繪理丟下一個大炸彈。
繪理:???
等下,你換了個職業我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乖孩子,不用知道太多。”森鷗外笑眯眯地,完全無視掉所有人拚命壓抑的偷瞄的視線,“好了好了,我帶你去我的辦公室。”
繪理:“?森還有自己的辦公室嗎?”彆欺負她年紀小,從醫生跳槽到彆的行業,可能時間並不長,就擁有了自己的獨立辦公室?
森鷗外笑而不語。
繪理默默地縮在他的懷中。
不知道是不是繪理的錯覺,她總覺得這並不像一個很正經的公司。
來往見到的人,要麼穿著黑西裝,要麼就是各種奇裝異服,雖然不乏顏值很高的小哥哥小姐姐們,但總而言之,沒一個正常人的感覺。就像是電影裡經常出現的反派組織一樣。
繪理看著監護人唇角萬年不變的笑意,哪怕心中全是疑惑,但直覺告訴她,還是不要深究比較好,所以小姑娘老老實實的,一路上比鵪鶉還鵪鶉,慫得格外自然。
等待著小公主開口的森鷗外:?
他看了眼將小腦袋埋他胸膛的繪理,心念一動,便大概知道小公主這種自欺欺人般的逃避心理。森鷗外輕笑了一聲,沒說話,雖然有些遺憾沒能見到小公主愁眉苦臉糾結的可愛模樣,但這樣一副鴕鳥的模樣也很可愛就是了。
繪理雖然將小腦袋死死埋著,但好奇畢竟是人類很難改變的天性,她到底忍不住悄悄用目光打量一路進來看到的東西。
見到的人一個比一個氣勢迫人,但這些看上去就寫滿不好惹的家夥,卻對森鷗外格外尊敬。繪理發誓她絕對沒有聽錯,有人喊了森鷗外“boss”!
這小學生都能聽懂的單詞繪理怎麼可能不懂啦!可正是因為這樣,繪理才更糾結,她的監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身份啊?
小姑娘鬱悶之下,忍不住call自家係統:“小七,你不是說這個世界不需要任何的廢神廢腦嗎?說好了隻要躺著就能通關的呢qaq”
007也很迷茫,但它畢竟是一個成熟的係統了,它雖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那種和先前現代副本一般即將玩脫的可怕還縈繞在腦海裡,可它能穩住!
“宿主彆擔心,起、起碼,現在這個副本還是符合真善美的!”
繪理把它那個“起碼”聽得格外清晰,所以也就清楚地聽出了它看似穩重,實則慌得一比的心虛。
繪理被森鷗外放在自己的位置上坐著的時候,她已經有些認命了。
她的運氣真的不知道該說好,還是說糟糕。而繪理也不想想那麼多。
反正森又不會傷害她,管他什麼身份呢。
森鷗外看著坐在深紅坐墊上的小姑娘,那座椅極為寬大,嬌小年幼的小少女穿著華麗精致的公主裙,淺褐色柔軟的長發紮成了兩束,垂落在纖細的肩膀,彆在兩側的水鑽發夾在光線下折射著極為耀眼的光線。
就像是被囚在王座上的公主。
森鷗外透過她,仿佛看見了日後美麗無雙的少女緩緩對他笑開的樣子。
“森。”
小少女的聲音清而甜,長為亭亭玉立的少女時聲音更是溫柔空靈得宛若月色,那虛幻的呼喚,竟是漸漸與現實交融,讓人分不清到底哪個是現實,那個才是虛幻。
“……森?”
繪理扯了扯森鷗外的袖子,她莫名地有些不安。
森鷗外低過眸,看著小公主寫滿了擔憂的眼睛。
青年半跪在繪理麵前,伸過手,溫柔地為繪理將碎發彆到耳後。
“沒事,彆擔心。”他輕聲道。
隻不過是,感到了時間的荒謬而已。
我於青澀的年少遇見無比美好的你,卻在青年時重逢於你幼年之際。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