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得起,放得下,方為大丈夫。”
她這個五哥,自小便是溫潤如玉的性子,說話輕輕柔柔,讓人如沐春風。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對她的溫柔變了味。
他溫和的目光變得熾熱,不遠不近陪在她身邊,聽她說李承璋與謝詩蘊,聽她講李夜城的胡人血統,聽她罵崔莘海是個老狐狸。
她很感謝他恰到好處的陪伴與體貼。
可感謝並不是愛情。
不愛就是不愛,再多的感激,也堆不來愛情。
她今日這番話,便是將他們之間的窗戶紙挑破,讓他彆再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李承瑾無奈笑了笑,低頭輕啜一口茶。
茶是華頂雲霧,略泛著點苦味。
他一直很奇怪,這種茶老夫子們喝的多一點,華京城的貴女們更喜歡偏甜香一點的茶,偏程彥與她們不同,隻喜歡後味泛苦的茶。
茶水入肚,苦澀直通肺腑。
李承瑾無奈笑了笑,道:“這麼多年了,阿彥還是這般直接,半點念想也不願給人留。”
程彥道:“五哥,我們不是小孩子了,沒必要時間浪費在沒有結果的事情上。”
李承瑾起身離開。
其實隻要程彥開口,他是願意冒著頂撞父皇的危險求父皇收回成命的。
他沒有三哥那般強壯的體魄,也沒有四哥那般聰明的頭腦,他所擁有的東西並不多,可隻要程彥要,他毫無保留。
可惜,程彥從來不要。
李承瑾出了宮殿,直往鈞山軍營而去。
李淑見他過來,有些意外,問道:“你身子弱,來軍營作甚?快回去。”
李承瑾翻身上馬,溫聲道:“我來試試馬。”
等他從戰場凱旋,或許程彥看他的目光,便會不同了吧?
畢竟程彥心心念念的,是大丈夫。
李承瑾道:“姑姑何時出征?”
李淑挑眉:“怎麼,你與崔莘海那個老狐狸一樣,也盼著我早日離開華京?”
老狐狸崔莘海,如今正在太子李承璋的宮殿裡。
謝詩蘊到底是李承璋的心頭寶,他得到李泓要處死謝詩蘊的消息後,第一時間便偷偷保下了謝詩蘊,前來向李承璋報信。
一個沒有家世沒有任何威脅的孤女,他願意留著她去收攏李承璋的心。
李承璋聽謝詩蘊無恙,麵上沒有太多的欣喜之色,道:“辛苦太傅了。”
“許久未見師妹,不知師妹可好?再過幾月,便是她的及笄禮了,孤為她準備了幾件東西,勞煩太傅帶給她。”
這便是有意讓他的幼女做正妻的意思了。
崔莘海看了看李承璋。
自李承璋與程彥大鬨之後,李承璋便越發沉默寡言起來,心思深沉到讓他一個沉浸宦海數十年的人都摸不透。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崔莘海道:“多謝太子殿下記掛,隻是殿下如今正是用人之際,鄭家女更需殿下費心。”
李承璋眉頭動了動,道:“那個性子與阿彥有幾分相似的?”
崔莘海頷首。
李承璋唔了一聲,沒再說什麼,突然又問道:“姑姑一直留在華京,對咱們來講可不是什麼好事。”
崔莘海捋了捋胡須,笑道:“殿下放心,待入了秋,長公主縱然想留華京,隻怕也住不下了。”
今年雪大,各地受災嚴重,北狄無糧草過冬,必然南下搶掠。
李承璋眸中精光一閃。
如今已是夏末,隻需再等兩三月,他便不用再忍了。
什麼崔家長公主英王敬王,全部都要消失。
至於那個囂張跋扈的少女,他會留她性命。
他想看她從雲端跌入地獄,想看她跪在他麵前,甚至那種時候,她哭聲沙啞哀求。
得不到的東西,那便毀了。
作者有話要說: 李承璋:孤得不到的東西,寧願毀了,也不能為他人所得
程彥:......你個死病嬌,不是說好隻愛小白蓮不要霸王花嗎?
李承璋:孤浪子回頭了
啊啊啊啊,明天就要上夾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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