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79 甜寶反撩(1 / 2)

一向不摻和三個女孩爭風吃醋紀子騫不知怎麼也開了口,他仿佛隻是客觀評價:“是啊,景沅不愧是深得鋼琴大家真傳,尤其是**那.段,頻率轉變太讚了,蘇甜完全跳出了黑天鵝分裂人格神秘莫測感覺……”

景沅皺眉盯了他一眼,大概是摸不準紀子騫究竟是犯傻,還是故意幫腔。

紀子騫並沒有看她,而是用毫不掩飾欣賞目光望著蘇甜。

沈真真接著他話:“甜妹跳超讚,一點也不比專業芭蕾舞演員遜色,說起來……你藏得也太深了吧,昨晚我問你時候,你還說隻是隨便準備,把幾個考核官眼睛都看直了,還好意思說是隨便?哼。”

蘇甜輕笑:“我畢竟是業餘,沒上台之前,也不知道效果會不會好,總不能在你麵前吹噓自己吧。”

紀子騫問:“你功底應該是自小練起吧,芭蕾是很苦舞種,既然天賦這麼好,為什麼不堅持下去,你現在年紀,正適合參加國際上各類大賽,我覺得你水準一點不比那些參賽者低。”

蘇甜笑得很謙虛:“你真過獎了,我確實多年不跳了,為了這次才藝展示,勉強撿起來練習,畢竟不是小孩子了,骨頭韌帶那些都很硬。”

沈真真道:“跳舞確實太苦了,尤其是專業舞者,甜妹是小戲骨,還是多花點時間拍戲比較好,子騫哥哥你美聲唱那麼好,這男高音也是天生,可是你平常不是也很少唱美聲嗎?”

“這倒也是,日常工作已經夠忙碌了,什麼都想兼顧是不大可能。”

景沅見他們三個你一句我一句,聊得融洽愉快,她明顯感覺自己隱約被孤立了。

蘇甜就是個心機表,她表麵上什麼都不說,也不刻意做什麼,可卻用手段把除了她之外人都糊弄得團團轉,連紀子騫看她眼神都不一樣了。

景沅認定自己被坑了,平白給蘇甜做嫁衣,不可能咽下這口氣。

她當著另外兩個人麵暫不做聲,卻趁著蘇甜一個人時候,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其他視線,高調挑釁:“蘇甜,你確實有幾分手段,不過在我眼裡,太低級了。”

蘇甜從鼻子裡輕笑,姿態放鬆:“景三小姐話我倒是聽不懂了,怎麼,你是需要我親口感謝嗎?這樣也好,明天大家就分道揚鑣了,你今晚確實幫到我,鋼琴彈得真妙啊,《黑天鵝》挺有思想深度,我本來有點緊張,隻進入了7成狀態,因為你加快了節奏,我不得不逼著自己全神貫注,高.潮時可以算是百分百入戲了,真要感謝你不計得失為我伴奏。”

見蘇甜直白得全然不加掩飾,景沅麵露不屑,口吻嘲弄:“你在我麵前總算是不裝了,你戲是真好,難怪三歲就能火,天生戲精啊,在沈真真麵前都草出知心姐姐人設了,是知道在我麵前藏不住,乾脆露出你騒狐狸尾巴了嗎?”

對方不客氣,蘇甜也懶得周旋,“差不多得了,景三小姐,你沒得逞,但我也沒讓你當眾下不來台,算是給你留了臉麵,你彆不識趣。”

景沅哪裡會服氣,隻會愈發趾高氣昂:“彆以為在幾個男考核官麵前露一下跳個芭蕾就能多拿幾票,你彆忘了,薄先生有一票否決權,像你這樣以媚.俗博出位,必定隻會惹他厭惡。”

蘇甜滿頭問號????

芭蕾舞怎麼就成媚.俗了?這明明是高雅藝術!

景沅搬出薄景墨,讓她忍不住想笑,也確實沒繃住,嗤了一聲。

“聽起來景三小姐是誌在必得了。”

景沅下巴抬得更高,眼神也愈發蔑視,並不反駁。

她父親都跟薄先生聯係了,薄先生甚至親口提出邀請,讓她今晚親自找他。

深夜麵談,就算隻是單純談話並無其他,也足以證明薄先生對她欣賞之意。

景沅都快被唾手可得自負感溢滿了,她擲地有聲:“你這些難登大雅雕蟲小技,在薄先生眼裡隻會是最low,奉勸你彆想在明天考試中再用什麼下三路手段,被查出來,不僅會被除名,隻怕還要上黑名單。”

蘇甜既不自負也不自卑,她足夠冷靜。

連明天正式考核都沒開始,景沅卻已經迫不及待在她麵前炫耀了,蘇甜倒是從她話裡捕捉了一絲可疑。

莫非是景家已經在背後替她求人了?

無論真相如何,蘇甜都覺得在她麵前反複提及薄景墨實在是可笑。

“景三小姐,你現在樣子,就特彆像電視劇裡上躥下跳炮灰女配,明明事情還沒有定論,你就做好了自己勝出準備,憑我多年煲劇經驗,打臉或許會遲到,但從不會缺席,你現在就把話說得這麼滿,到時候被打腫臉,會很尷尬哦。”

“……”景沅沒想到蘇甜嘴皮子這麼溜,而且還敢當麵跟她杠。

就算是紀子騫,也得敬著讓著自己,這蘇甜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以為有個影帝舅舅就上天麼。

“走著瞧吧。”景沅不想多費口舌,反正到了明天一切都會見真章,今晚她還要更要緊事情,她要趕緊回房去洗澡,臉上妝帶了一天,已經快脫了,她得洗澡護膚再重新化一套直男看不出來裸妝,再去敲薄先生門。

……

蘇甜也想回去洗澡休息,然而才剛要上樓,樓梯拐角處走來一個陌生麵孔,是個乾淨年輕男人。

他恭敬有禮地自我介紹:“蘇小姐,我是薄先生私人秘書,您可以叫我霍桑。”

蘇甜差點問薄先生有什麼事,但轉念一想,這畫麵……怎麼好像有點熟悉。

是不是在她學校附近巷口發生過?

她抿著嘴,暫時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霍桑笑得很官方,語氣更是官方:“蘇小姐,薄先生想見您,請您去他房裡一敘。”

“……”得了,上回保鏢還說是有事要談,見麵一敘。現在直接來一個想見她???這位大佬是愈發直白了。

蘇甜搞不懂自己到底咋回事,明明好像啥也沒乾,但很顯然是人在家中坐,女主劇本天上來,如果薄景墨依舊是這個世界男主,那他對她所做事……嘖。

蘇甜有點遲疑:“非要現在見嗎?可是我衣服都還沒換,明天還要……”

方才大家一起從禮堂出來,她懶得專門去更衣室,就直接披了一件薄外套,裡麵穿還是芭蕾舞服,想著直接回房間換就得了。

霍桑打斷她:“薄先生意思是,明天培訓就結束了,聽說蘇小姐即將要進組拍戲,薄先生也要去彆國工作,下次見麵就說不好時間了。”

蘇甜默默扶額,男主果然是上帝視角嗎,對她時間安排如此了如指掌。

她想了幾秒,好像沒有拒絕理由。

就這樣莫名走上了半夜偷偷去幽.會不歸路……

……

蘇甜在霍桑帶領下走進薄景墨房間,真有一種半夜乾虧心事滋味。

薄景墨應該也是剛從禮堂回來,他靠在書桌上,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過去。

這動作看在蘇甜眼裡,他就像是在逗弄一隻小動物似。

蘇甜莫名叛逆,突然不想那麼聽話了,她站在原地不動,噘著嘴嘟囔:“薄先生找我有何貴乾?”

一直都很乖(至少表麵上是)小姑娘突然不聽話了,薄景墨眸色略暗,邁著長腿主動走過去,大手不輕不重地搭在她肩頭。

“誰教你?”

蘇甜微愣:“什麼?”

男人低下頭,目光如炬地盯著她灼若桃花小臉,手指挑起她下頜:“我說今晚這支舞,誰教你,嗯?”

蘇甜被他低沉喑啞嗓音蘇得都沒骨頭了……

她聲音又細又軟:“哪有誰教我啊,我對著芭蕾舞劇視頻自己學。”

男人搭在她肩頭手指隱約動了動。

蘇甜突然緊張,身體都僵直了,總覺得這人好像有透過她外套捏她舞服肩帶企圖……也不知道她這種想法是如何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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