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年終於止住聲,他抬手,擦了擦眼淚,仰著小臉:“陸靳言,想要親親。”
現在有抱抱了。
他還要親親。
陸靳言托著他的腰,把他按在石頭上,如他所願,將他親的纏綿又徹底。
索要親親的容年,被親到快要喘不過來氣,可推又推不開,於是,乾脆拖著尾巴,抗議的拍出大多浪花。
浪花濺到陸靳言的臉上,總算是讓他理智稍微回籠了些,把被親到渾身軟綿綿的小孩兒,給稍稍鬆開了些。
到這會兒,容年情緒差不多算平複了下來。
陸靳言將身上累贅的衣服都脫掉,丟到了海邊,然後陪著他,一塊兒待在淺海。
容年黏他黏的厲害,滾燙的肌膚跟他緊緊相貼著,尾巴也不安分的纏著他。
陸靳言終於將那條漂亮的尾巴,給握在手上。
不同於他撿到的那單隻鱗片的手感,整條尾巴的觸感,明顯是更要好上一些。
涼滑,像玉一般。
陸靳言第一次親自摸到這尾巴,隻覺得這手感在誘人上癮。
他沒忍住,一直摸到尾巴根。
“陸靳言……”
正新奇的摸著,忽然,小孩兒的臉紅的厲害。裸露出來的肌膚,都泛著層粉。
“癢。”他哼唧道,聲音黏糊糊的。
陸靳言眼神一動,忽然,手又摸了摸他的尾巴根。
果然,小孩兒的哼唧聲裡,愈發摻著欲意。
“年年,尾巴……這麼敏感麼?”
容年趴在他肩頭,見他故意使壞的摸著他的尾巴根,惱的直咬他。
可他又沒力氣,用牙齒磨了半天,也隻勉強留下個牙印兒。
陸靳言的手,在他的尾巴上探索著。
在摸到鱗片下某個地方時,唇角忽地勾了勾。
找到了……
“年年,抱緊我。”
他薄唇擦著容年紅透的耳朵尖,嗓音低沉撩人。
容年的尾巴還被他的手給禁錮著,小腦袋瓜都暈乎乎的。
陸靳言將他托好後,一邊伸出手,繼續去摸那開始發燙的尾巴根,一邊趁機將某片凸起來的鱗片,給牢牢占據著。
海麵上浪花拍出微妙的弧度。
容年還從沒試過這樣交尾。
“陸靳言,不要動我的尾巴。”他抱著陸靳言,小哭音聽上去格外可憐。
但陸靳言,一點都沒有憐惜他。
人魚的尾巴……
這種感覺,隻嘗上一嘗,就足以讓人發瘋。
“乖,是你邀請我,摸摸你的尾巴。所以,不能抵賴。”陸靳言低低道,絲毫不肯放過主動送上門的小尾巴。
容年卷起小尾巴就想要跑,跑進海裡,跑到讓陸靳言抓不到他。
不然,他感覺他尾巴都會被陸靳言給蓐到禿的!
不止蓐他尾巴,陸靳言今天的力道也重到簡直可怕。
容年都有種自己快要被他欺負到死掉的感覺。
浪花拍打了許久。
久到那一片的海水,都似乎被染的溫熱。
陸靳言終於饜足的停了下來,他將渾身軟到一點力氣都沒有的小孩兒,給抱到了沙灘上。
“年年。”他摟著懷裡的小孩兒,隻覺得這會不論是身,還是心,都無比滿足:“把尾巴變回去,我帶你回房間休息。”
雖然,這條藍色的小尾巴,他還沒有摸夠。
可來日方長,未來,他還有很多時間去探索這條小尾巴。
眼下最重要的,是得帶累得不輕的小孩回去休息休息。
容年窩在他懷裡,幾乎連個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他看看自己的尾巴,然後,憋著氣,開始收。
“收不回去。”
容年抬頭,小表情委屈的不行:“尾巴麻了!”
被陸靳言給折騰到麻的!
陸靳言:“……”
陸靳言噎了噎。
敢情他家小孩兒的尾巴,這麼不受控製。
容年又努力了下,還是收不回去尾巴,最後,隻得放棄:“我要攢點力氣才能把它收回去。”
陸靳言聞言,淡定道:“既然這樣,那現在再讓我摸下?”
反正這麼晾著也是晾著,不能浪費。
容年一聽還要來摸尾巴,再乖的脾氣都忍不住要爆炸了。
“不給!”
他抱住尾巴,撐著最後那點力氣,跟陸靳言保持了段距離,然後,瞪著雙濕漉漉的圓眼睛,凶巴巴的道:“再摸就禿了!”
禿尾巴的小人魚,好醜。
他才不要做一條醜醜的小人魚。
陸靳言挑了挑眉,試圖把他騙回來:“乖,回來。我真不摸了,我就看看。”
容年小表情更凶,一點兒都不信他:“你騙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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