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東西太危險了, 你不能再碰了,知道麼?”
容年聞言,表情茫然道:“我知道危險啊, 可是,為什麼不能再碰了?”
陸靳言直接將箱子再次鎖住, 語調裡都透著嚴肅:“你用那些東西,萬一不小心傷著自己怎麼辦?”
容年:“……”
容年不服氣的鼓著臉頰:“我才沒有那麼蠢。”
他自己造出來的東西,怎麼可能會傷著自己。
可陸靳言很堅持,將箱子再次小心的放好後,就直接將他拉到了懷裡。
“年年,聽話。等出去了,我會保護好你。”
容年吃軟不吃硬, 聽他放緩了聲音哄自己,頓時就沒了脾氣:“那好吧,我不碰它們了。”
眼前這些造出來的, 他可以不碰。
但是……
他可沒有保證,不繼續製造新的東西。
次日一大早,容年比陸靳言醒的還早,孕期裡的人魚, 據二姨說,都會變得異常嬌氣。
食欲下降,睡眠增長,情緒還會起伏不定。
可容年不知道是還沒到那一階段, 還是體質就不會出現那些, 總之,他現在揣崽都揣了倆月,還是吃嘛嘛香, 睡眠好,脾氣也好。
見陸靳言還沒醒,容年撐著胳膊,趴到他臉旁。
“啾。”
親了清脆的一大口。
陸靳言像是沒感受到,閉著的眼睛還沒睜開。
容年看著他濃密的長睫毛,隻覺得好看的不行。
“陸靳言?”他叫道,想讓陸靳言快點睜開眼親親他。
閉著眼睛的陸靳言,睡的沉,呼吸均勻,就是不醒。
容年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又小小聲的叫道:“老公?”
話音落,腰上猛地一沉,緊接著,容年不安分的身子就被人禁錮住。
容年驚呼了一聲,隨後,反應過來,氣鼓鼓道:“你裝睡騙人!”
陸靳言的手從他腰間滑了下去:“我要不裝睡,怎麼能聽到年年這麼叫我。”
想到剛才那軟軟的一聲老公,饒是陸靳言最近有意在克製著**,都完全撐不住。
兩個人昨夜裡沒做,陸靳言是想著要帶他出門,所以,讓他好好休息。
可這一大早的,小孩兒就開始不知死活的撩他。
再忍下去,陸靳言覺得自己可以廢了。
“年年,把尾巴變出來。”
陸靳言咬著他的耳朵,低低的誘哄道。
自打知道了容年有尾巴,陸靳言在床上就沒少逼著小孩把尾巴變出來。
跟雙腿的感覺不同,當容年尾巴鱗片下的某個地方打開,陸靳言甚至覺得,自己能觸到一個溫暖的,仿佛是生殖腔的地方。
他親親小孩兒熱乎乎的小臉,伸手摸著尾巴。
尾巴是涼的,鱗片下是熱的。
冷和熱,在這種時候,愈發讓人沉淪。
容年被親了幾下,小臉就紅撲撲的,把他抱的更緊。
他把乖乖的變出的尾巴,主動送給陸靳言。
“要,要你。”
容年軟著聲音,嘴唇貼著陸靳言的頸窩,有些急躁的拱著小身子。
陸靳言跟他睡覺時,從不穿什麼衣服。哪怕睡前好好的穿了睡衣,到被窩裡,還是會被小孩兒給扒乾淨。
所以此刻,沒有布料的阻礙,一切都進行的更順利。
“老公……”
容年黏糊糊的又叫道,他伸出手,去摸著鱗片下的地方,小嗓音裡帶著央求:“重一點兒。”
陸靳言吻著他的額頭,如他所願。
不知胡鬨了多久,到最後,容年被累到硬生生又睡了過去。
陸靳言倒是沒再睡,隔壁還住著談夏,要帶年年走,除了容遲那邊,還有容老爺子以及二姨他們。
他得去跟他們把這件事說好。
興許是累的厲害,所以,陸靳言起床也沒驚醒容年。
從衣櫃裡找完自己的衣服穿上,陸靳言又回到床邊,在小孩紅潮未褪的柔軟臉蛋上親了親。
“乖乖睡一會兒,我很快回來。”他輕聲說了句。
說完,將自己收拾好,轉身離開。
不多時。
陸靳言看著聚集的年年家長們,態度放的很恭敬。
“我保證,在外麵會時刻把他放到身邊,不會讓人傷害他。”
陸靳言對他們隻說自己是去處理居子逸的事兒,沒提實驗室跟陸汀燁。
老爺子是第一個不讚同的。
陸靳言再三保證,他都還是繃著臉,並不鬆口。
年年揣著崽,任哪個家長也不放心他在這個時候亂跑。
他見陸靳言非得帶著年年,還直接問向二姨:“你說說看,年年跟著他出去合適嗎?”
二姨平日裡照顧著容年,老爺子自認為他肯定會站在自己這邊。
但沒想到,二姨開口,竟然是答應讓年年跟著走。
“爸,長霖不是說過麼,年年這段時間會極度的依賴伴侶。”
“要是讓他跟陸靳言分開,留在島上,也不利於他的情緒啊。”
老爺子一哽。
好像還真是這樣。
他黑著臉看看陸靳言,也沒辦法說出讓陸靳言陪著年年留在這裡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