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據陸靳言所說,居子逸跟墨墨在外頭是真有些危險。
僵持了片刻,老爺子最後還是冷哼一聲,不情不願的點了頭。
在場上的容遲,今天狀態似乎不太對,他們在說這些的時候,容遲都沒開口。
等到老爺子他們都走了,陸靳言走到容遲麵前,皺眉問道:“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容遲暼他一眼,不耐煩道:“用不著你管,快點回去陪年年。”
陸靳言沒急著走,他目光探究的在容遲臉上停留片刻,總覺得對方這狀態,似曾相識。
容遲拳頭都緊攥了起來,像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滾開。”
他將攔在麵前的陸靳言給推開,大步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
而陸靳言盯著他的背影,目光若有所思。
容家的長輩們都點了頭,那帶容年出去這事兒,無疑是板上釘釘了。
但他們沒有立馬走,二姨叫人把陸靳言給領了過去。
“這些都是長霖開的藥,對年年還有他肚子裡的崽崽很好,你務必每天都要給他熬著喝。”
“藥苦,喝完藥記得給他吃兩顆糖。”
陸靳言點點頭,把藥都接了過來。
“還有,年年現在看著沒什麼孕中的不良反應,但不代表他不會有。”
“如果他起了反應,你得照顧得更精細一點。”
二姨叮囑了許多,陸靳言聽得認真,甚至,怕自己記不全,還直接用手機備忘錄將二姨說的話全都記了下來。
這份用心看在二姨眼裡,讓後者心裡都對他生了幾分好感。
年年找的這個伴侶,看上去,確實不錯。
“二姨,你剛才說的我都記了,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麼?”陸靳言問道。
二姨搖搖頭:“暫時就這麼多,年年要是出什麼狀況,你直接給我打電話。”
“好。”
說到電話,二姨又想起來什麼似的,把手機打開,放到他麵前:“掃個碼,加我微信。”
陸靳言照做。
加上了微信,二姨直接把他拉進了一個微信群裡。
群名樸實中又透著新穎:“相親相愛一家魚。”
陸靳言一進去,二姨就主動介紹道:“這是年年的伴侶。”
這句介紹詞發出去,群裡的人都沒什麼反應,像對陸靳言不太熱情。
二姨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他也是小崽崽的爸爸。”
發完,剛才還冷清的微信群,瞬間熱鬨起來。
“這就是小崽崽爸爸啊,叫什麼來著?”
陸靳言:“……”
陸靳言看著這強烈的反差,深刻的明白了四個字。
靠崽上位。
是什麼讓他的死對頭放棄跟他繼續鬥得死去活來。
又是什麼讓嚴肅的容老爺子放棄用拐杖打斷他的腿。
追根究底,全都是因為一個字:崽。
他這個當爹的,硬生生靠著個還沒有出生的小崽崽,擠進了伴侶家……
陸靳言心情複雜,在微信群裡打著字:“我叫陸靳言。”
“今年28,家裡三口人,財產如下……婚後會上交給年年工資卡。”
“以後家裡什麼都聽年年的,各位如果不放心,可隨時來查崗。”
陸靳言發完一長串的話,微信群裡的大家夥,都齊齊沉默了。
這姓陸的,其實他們早有耳聞。
對這位……
他們總覺得心眼有點多,看著好像不太靠譜。
但現在真接觸到,又發覺這人好像還挺不錯。起碼字裡行間,都透著對年年的真心。
“小陸啊,聽說你跟年年還沒辦婚禮,得抓緊時間了。”
他那一長串還是有些用,群裡護崽子的長輩們對他的態度,明顯就轉變了許多。
陸靳言繼續回道:“我在抓緊時間,婚禮很快就會辦的。”
等這次從國外回來,兩家人就可以好好坐在一起,商量商量流程了。
在群裡又聊了一會兒,最後,陸靳言直接發了場紅包雨。
“我這邊有事,要帶年年離開一陣子,不能親自去拜訪大家,十分抱歉。”
他紅包發的多,群裡的每一個人都領了不少。
儘管大家也不差錢兒,可領紅包的快樂還是很棒的。
所以,紅包雨下完,陸靳言成功又刷了波好感度。
他這邊在忙著,而另一邊,容遲則是去找了容年。
他感覺他的身體不太對勁,像極了……
像極了曾經短暫來過的求偶期。
但他又不能完全確定,所以,這個時候,他隻能去尋找正在求偶期的弟弟。
容年的房間門關著,容遲沒有直接推門進去,而是站在門口敲了敲。
窩在柔軟大床上的容年,睡的正香,聽到敲門聲,他翻了個身,用被子蒙住腦袋,繼續呼嚕呼嚕睡的香噴噴。
容遲敲了半天沒有敲開,正皺眉間,隔壁的房門嘎吱一聲,響了。
作者有話要說: 隔壁龍崽下周要上榜啦,大家感興趣可以康康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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