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少油嘴滑舌,王安之妻女尋著了嗎?”宋滄繼續問。
提起這個,家將不得已將頭深埋下去,如實答道:“並未。”
“荒謬!”
啪的脆響,盛滿雞湯的碗被狠狠砸碎在家將跟前,濺起的滾燙湯水登時燙紅家將撐地的手背,宋滄視若未聞,怒斥道:“兩名小小女子便能將你們耍得團團轉,本王要你們何用?”
家將大氣不敢喘,蒼白辯解道:“屬下無能,但憑王爺懲罰,隻是屬下懷疑,有人……在暗處幫她們,給咱們使絆子。”
宋滄挑眉狠辣的眉梢,眯眼哼道:“你覺得江越是那種會單為了給常氏尋不痛快,而養一對由他親手順水推舟,致使家破人亡的母女在家,養虎成患的人?殺父之仇,可是不共戴天。”
“可是……”家將還想說什麼,卻被不耐的宋滄猝然打斷。
“行了,辦事不利便是辦事不利,如今倒學著油滑給自己找由頭,自己下去領二十板子。”宋滄緩緩闔眼,“罷,兩個女人,又能掀起多大波浪,繼續找著吧。倒是璵王,近日日子過得委實太舒坦了些。”
無端給自己尋一頓罰的家將不敢再多言,隻是接著話頭問:“王爺的意思是?”
宋滄並未直言,而是話鋒一轉,旁敲側擊道:“溫兼回來這些日子,除了深居璵王府,一直沒什麼動靜?”
家將:“據探子說,深居淺出,既不主動拜謁誰,亦不接見大臣,甚至拒絕了皇上的封王試探,不曾展露半分野心。”
“那小子麵上瞧著冷心冷情,心底卻著實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宋滄勾起涼薄的唇角,“當年鳳儀宮收養了他,如今他便想要回報到璵王身上,甚至不惜搬到璵王眼皮子底下,表明他彆無二心。”
家將聽完,跟著乾著急:“若是五皇子和璵王當真聯手,那咱們王爺不就落於下風了嗎?戚氏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