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彆人一再把自己比喻成男狐狸精,傅靳夜絕對要和彆人翻臉。
可這形容詞從自家老婆嘴裡說出來,他隻想抱緊了她。
“那麼老婆,你被我迷住了嗎?”
“嗯呐,被你迷得不要不要的。”夏初順勢而為。
傅靳夜輕笑一聲,想到陳家的事,暫時沒吱聲。
雖然自己老婆變得越來越有商人的頭腦,但到底有些嫩。
他還沒摸清陳家***那派人到底想乾什麼,不如先靜觀其變再說。
彆墅。
夏母閒著沒事在後院裡給前兩天剛種上的蔬菜澆水施肥。
燒飯阿姨過來幫忙,“夫人,你也太會持家了吧。女兒女婿這麼有錢,你還自己種蔬菜啊!”
夏母道:“不是有錢沒錢的事,外麵的蔬菜全都噴了農藥,自己種的有機蔬菜孩子們吃的才健康呢。”
“等天涼一點,我還想再去弄點小雞小鴨回來養。自家養的雞鴨,孩子們吃了才更有營養。”
燒飯阿姨誇了一句,“夫人真有心。”
夏母笑道:“因為女兒女婿對我好啊,我也沒什麼可報答他們的,隻能在飲食上讓他們和三個孩子吃得健康一點。”
兩人正嘮著嗑,門鈴響了。
“夫人,我去看看是不是姑爺他們回來了。”
“好。”
夏母繼續蹲在地上乾活。
很快燒飯阿姨過來了,“夫人,不是姑爺小姐回來了,來人說是你的妯娌。”
她的妯娌?
夏母愣了兩秒,反應過來來人應該是夏家人。
想到害死自己丈夫的二房夏明德,該不會來的人是他老婆趙桂琴吧。
夏母沉著臉起身,先洗了把手隨後進了前廳。
果然,她看到趙桂琴正坐在客廳等她。
見她過來了,趙桂琴連忙起身,笑得有些諂媚。
“大嫂,好久不見啊,你還是那麼年輕。”
夏母冷冷一笑,“是嘛?大概是我丈夫死不瞑目,所以保佑我活了下來。想讓我看到有些黑心肝的人,是如何落到淒慘的下場的。”
她意有所指,趙桂琴自然聽出了她話裡的嘲諷,頓時麵色有些訕訕。
夏母瞥她一眼,坐到沙發上淡聲問道:“你怎麼有空來我這裡?有事就直說吧。”
趙桂琴連忙坐到了她的身邊。
“大嫂,我知道你心裡對我們二房有怨言,可現在我們家已經如你所願,落了個淒慘的下場了。”
“我女兒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因為得罪了初初,被你女婿整得如今得了治不好的婦科病,也沒人要了。”
“還有明德,他這個一家之主被捕入獄,律師說可能要坐十幾年的牢。現在家裡真的窮得都揭不開鍋了!”
“我今天來這裡,是想求求你看在我們兩家都姓夏的份上,讓你女婿放明德一馬吧!明德說了,隻要你女婿高抬貴手放過他,他一定會記得你的大恩大德的。”
趙桂琴邊說邊去拉夏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