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沒等她的手碰到自己就一把甩開,蹭地站了起來。
“趙桂琴,你還好意思來求情?因為夏明德,害得明陽慘死,我和初初娘倆差點生不如死,我恨不得將他剁了喂狗,你怎麼還好意思說大家都是姓夏的?”
“當年夏明德為了一己私利,讓明陽中了彆人的圈套導致公司破產時,他有沒有想過大家同姓夏?明陽待他這個堂弟不薄啊!”
夏母對著趙桂琴疾言厲色好一通輸出。
趙桂琴自知理虧,擠出一抹假笑。
“大嫂,事情也不能全怪明德,他也是受害者啊!都是牽頭的人花言巧語才讓他上了當受了騙。”
“明德說了,他也勸過大哥要三思而後行的,是大哥太急功近利,想要擴大業務才上了彆人的當啊。”
聽到這話,夏母胸口一陣起伏。
“到現在你們還要把責任推到明陽頭上?你們家的良心都喂狗了吧!你走,趕緊走,我不想再看到你們這幫狼心狗肺的東西!”
“還想讓我女婿放過夏明德?你彆做夢了,我不但不會讓阿夜放過他,我還會讓阿夜好好讓夏明德在牢裡吃點苦頭!”
聽到這話,原本一臉卑微的趙桂琴也不繼續裝卑微了。
她冷嗤一聲,“喲,一口一個女婿的,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夏初是你的親生女兒呢!紀美鳳,你這麼義憤填膺的,難道不知道你丈夫的死跟你女婿也有關係嗎?”
夏母一愣,對上趙桂琴譏誚的眼神,罵道:“趙桂琴,你少在這兒胡亂攀咬!”
“我胡亂攀咬?難道你不知道那塊有問題的地皮是你女婿的表弟介紹給你老公的?”
趙桂琴冷笑,“現在你老公死了,你女婿的表弟就跟個沒事人似的,而我丈夫就成了背鍋俠去坐牢!”
“紀美鳳,你要是真那麼愛你老公,倒是和你女婿劃清界線啊!隻會欺負我們這幫沒錢沒勢力的窮人算怎麼一回事?”
夏母的臉色一陣變幻,半晌才問道:“你說那塊地皮是阿夜的表弟介紹給明陽的?你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我老公和我說的!”
趙桂琴道:“當年和他談業務的人就是你的好女婿的表弟,叫什麼安格斯。”
其實是有個人突然給她打了個電話,問她想不想把夏明德救出來。
如果想的話,就去問問夏明德那塊地皮的事。
夏明德會坐牢和這塊地皮有關。
是傅靳夜為了替死去的夏明陽出氣,才找了個由頭把夏明德弄進了監獄。
可真正的罪魁禍首,傅靳夜的表弟卻安然無恙。
聽到這話,她才急匆匆去看守所和夏明德見了一麵,問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接著又跑來這裡碰碰運氣。
沒想到夏母一見麵就對她冷嘲熱諷。
給誰看呢?
“我不信!阿夜跟我說了,他已經懲罰過害死我老公的人了,你不用在這兒詆毀他!出去,馬上給我滾出去!”
夏母並沒聽信趙桂琴的挑撥離間。
趙桂琴見她到現在還維護著傅靳夜,朝她吐了口口水。
“紀美鳳,我還以為你有多清高呢,一副對夏明陽情深意重的樣子,其實骨子裡也是個利己主義!”
“我都告訴你了真相,你還要裝聾作啞!怎麼,是怕和你女兒女婿鬨掰了,以後沒有人再給你養老送終啊?”
“紀美鳳,真正害死你丈夫的人是你女婿的表弟,可他卻包庇了殺人凶手,那他和殺人凶手又有什麼區彆?”
“可你卻天天睡著殺人犯提供的大彆墅,用著殺人犯提供的錢財,你晚上也不怕夏明陽從地底下爬起來找你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