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行。
聽到這話,天憐衣都忍不住笑了:“竟然還有這種說法。那好吧,雖然被嚇了一會。總之,也不算什麼壞事。”
天憐衣說完這幾句話後,發現身邊人一直沒發聲。
便側臉去看他,發現他一直盯著自己脖子上的長劍看。
為此,天憐衣抬起手來想遮。
可是這麼一把長劍,遮,也是遮不住的。
無奈一笑,剛想要說,玄為夷就先開口了:“很久了吧。我想,我可以幫你取下來。”
一聽,天憐衣先是愣住了,才說:“不行的。這不是一把普通的劍,取下來後,傷口沒個幾百年是很難愈合的。而且......”
聞言,玄為夷的眼眸徹底暗下去,看不出他此時的神情,但久久才說:“信我,不會有事的。”
天憐衣:“......”
於是,在相公門裡,玄為夷替她取下了這把長劍。
看著脖子上的傷口流出血來,立即就拿手絹給她,示意她自己擦去。
天憐衣接過,道了一聲謝,低頭擦擦自己脖子。
然後就見玄為夷拿出什麼藥膏為她塗上,涼涼的,一點都不刺激。
一係列都忙完後,才上了藥的傷口,竟然就不流血了,真是神奇。
天憐衣才會問他:“這是什麼藥?這般神奇。”
玄為夷:“我也不知道,路上撿來的。”
一聽,天憐衣就沉默了:“......”
天憐衣停下腳步來,看他的背影。
瘦高瘦高的像個竹子,還一直滴血不止,難不成他身上也有傷?
天憐衣問了他:“哥哥。”
聽聞,玄為夷立即停下腳步,轉過頭,“嗯”了一聲,也算是在等她了。
天憐衣一問:“哥哥是有傷嗎?”
玄為夷:“......”
分明四麵漏血,玄為夷卻說:“無礙。”
天憐衣:“......是嗎?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玄為夷一聽了,沉默了下。
在天憐衣看不見的地方,臉上呈現的是自責,才會反問:“我對你很好嗎?不見得。”
天憐衣驚住了:“難道還不夠好嗎?那該有多好,才算得上真正的好呢?”
玄為夷是這樣回答她的:“你這麼問,就像是在問一個人,該有多少的愛,並且能給予多少愛,才算得上真正的愛,是同一個道理。可誰又能真正地算出多少愛來,才配說是真正的愛?”
聽了,竟然無法反駁,隻好點頭,說:“哥哥說的也是了。”
兩人一前一後,前麵走的人走得慢死了。
可奈何身後人怎麼走,都還不能跟他肩並肩。
索性就停下來等她,光明正大地等她。
天憐衣:“哥哥,這相公門要走到何時才算是儘頭?”
這種門,走不到儘頭,看不到破解之相公門出現,是無法順利走出的。
玄為夷卻說:“隨時隨地,隻要你想,都可以。”
“啊!”
天憐衣隻感覺到不可思議,這門並非她造出來的。
怎麼隻要她想,隨時隨地都可以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