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原諒他又能怎樣?我不過也是他計劃中的一環罷了。
除了是他的棋子還是他的玩物罷了,也僅僅隻是比彆人多了一種功能罷了。
“他會不會動手不是你我能說了算的,事實上你心裡也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
童哥說完,我有一次機械性地點了點頭。
童哥說得沒錯,隻不過我還抱有一絲僥幸罷了。
“我這就去告訴金爺,豪哥是不可以這麼做的。”
我說完便要推門往外走,卻被童哥伸手攔著了。
“飄姐,不要衝動,你現在這麼做的話能拯救的隻有金爺一個人而已,我們的任務是救更多的。人”
“可是金爺就不管了嗎?”
我說道。
“不是不管,而是我們要顧全大局以大局為重。”
“你需要救的人很多,比如阿廣、琪琪、阿欣還有你的那些好姐們。”
“你是說豪哥也不會放過他們嗎?他們可都是為豪哥立過功勞的。”
“你還記得雪舞和阿水以及黃哥是怎麼死的嗎?”
童哥說道。
然後我看著童哥。
“你是怎麼知道的?”
“雪舞和阿水是我埋的,咽氣的時候我在場,所以我自然知道是豪哥做的,至於黃哥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但是肯定的和豪哥脫不了乾係。還有告訴你一件更可怕的事情。”
“什麼?”
我問道。
“我們雖然掌握了豪哥的大量罪證,可是沒有一條是直接證據,剛剛和你說即使沒有你的幫助我們也能將豪哥抓回國內,實際上隻是用來勸你幫助我們的說辭。”
“沒有一條直接證據?”
“對,沒有,就算我們將豪哥最後給抓了回去,也依然沒辦法定他的罪。”
“為什麼?”
“我們的法律是講證據的,而不是比誰比誰更會講故事。”
“真的治不了他的罪嗎?”
“首先他是合法入境,現在在緬北又有一個合法合規的翡翠場以及旅遊項目,雖然有從事網絡詐騙,可是關於這些非法收入沒有直接進入他的口袋裡,當然不是拿他一點沒辦法,而是通過量刑後,並不能治他於死地。那些不痛不癢的罪名加起來也就隻是十年八年的,十年八年過後,他又可以逍遙法外。所以對他來說根本沒什麼。”
我的天,如此來說用法外狂徒來形容豪哥一點都不過分。
如果這樣一個作惡多端的人都可以逍遙法外那這個世道就確實沒有天理了。
此時我突然又想到了劉福生的事情,沒錯既然要問我是一定要將所有的事情都問個清楚的,至於童哥願不願意說那是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