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地也隻有許濤一個人而已, 至於其他人,都在專心地聽兩人談論數學和物理學上的問題。數學就不說了,很多專業術語, 大家基本上是聽不懂的。物理學好歹還有點文字上的敘述, 理解起來還沒有這麼麻煩。大家都還是能夠聽懂一些的, 就是說得實在是太過玄幻, 他們插不上嘴。
在一個普林斯頓大學教授麵前班門弄斧的,這不是徒增笑話嗎?所以大家都沒有說話,就安安靜靜地聽著兩人談論物理上的事情。
莫了俞晚舟還是說出了那句,“你回家之後多看看數學物理學方法。”
“……”那簡直就是噩夢!楊正奇在心中默默地吐槽了一句, 這玩意兒被稱之為噩夢一點也不為過。
吃完飯, 俞晚舟回到江家,給江毅地父母說了一聲,自己明天回渝城。江毅自告奮勇地說自己送俞晚舟回去,江毅的父母倒是沒有說什麼。
況且,江毅的母親很快就要去渝城照顧自己的小孫子了。這個時候江毅過去倒也說得過去,反正都要在那邊過年。
“行,那你先過去, 到時候就在那邊過年。”江毅的母親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雖然說江毅好像是對俞晚舟熱情過了頭,但這也不是不能夠解釋的。況且,兩位老人家也沒有想那麼遠。
…………
回到渝城的時候, 是下午,江璽沒有上班來接俞晚舟。
發現俞晚舟和江毅是一起來的,後槽牙都咬緊了,“俞晚舟,江毅你們兩人做什麼呢?連體嬰兒呢?”
“胡說什麼呢?”江毅自知理虧,說起話來, 腰杆都挺不直,“媽不是過幾天就要來了嗎?說是在這邊過年,我這不是先過來嗎?”
“你最好老實點。”江璽惡狠狠地瞪了江毅一眼,又轉過頭對俞晚舟說道,“你就這麼氣你姐夫的?”
“啊?”俞晚舟迷茫地說道,“我乾嘛沒事氣姐夫。”
“你和江毅到底怎麼回事。”江璽接過俞晚舟的行李,一邊托著一邊走出機場,“嚴肅點,彆笑。”
“到底是什麼事情?”
“真沒什麼事情。”俞晚舟撓著頭說道,“不行你問毅哥,我們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
“恩,什麼事情都沒有。”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以後就不一定了。
“真是的。”江璽嘟囔著說了一聲,“自己注意點啊,彆讓彆人看出來你們兩人有什麼情況。”
江璽一瞬間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哭,一邊是小舅子,一邊是他哥。這兩人有毒吧,怎麼就攪合在一起了。真是他從未設想過的道路!
打開車門,俞晚舟坐在車上。閉著眼睛,江璽問道,“什麼時候去普林斯頓。”
江毅搶答,“小舟三月份還要去霓虹呢,沒說嗎?”
“讓你說話了嗎?”江璽瞪了江毅一眼,“我和小舟說話,你插什麼嘴?再說了,小舟是你叫的嗎?”
“……”江毅閉嘴不言,看著江璽這麼惡狠狠地姿態,沒準下一秒就真會和他動手。
他還是彆再說話了,俞晚舟說道,“姐夫,我之前不是說過要去霓虹國的京都大學嗎?”
“是嗎?”江璽嘟嘟囔囔地說道,“我都被你們給氣糊塗了。”
“彆糊塗,您現在還年輕。”俞晚舟停頓了一下,“阿爾茲海默症是老年人才會患上的,您可彆年紀輕輕就有阿爾茲海默症了。”
“啥玩意兒?”江璽發動汽車,“說人話。”
“簡單點說就是老年癡呆。”
“……”江璽恨得牙癢癢,“你說你一回來就開始詛咒你姐夫是個什麼意思?”
“我就不應該來接你們的。”
“哪有,我這不是在擔心姐夫嗎?”俞晚舟輕笑,坐在後麵的江毅也跟著在笑。
“……”江璽不說話,他算是看出來了,俞晚舟就是衝著懟他去的。這都胳膊肘往外拐了,說好的兩人什麼事情都沒有呢?怎麼他就說了江毅一句,俞晚舟就變著花樣的懟他這個姐夫。
他這個做姐夫的,心裡涼啊。好好的一個小舅子,居然不向著他這個姐夫。反而向著他的大哥,能不能好了。
回到彆墅的時候,江璽收拾了一下心情,停下車。俞晚舟下車之後,伸了一個懶腰,“其實渝城還是挺不錯的,當然大農村普林斯頓那邊的空氣確實好一些。”
“行了,趕緊進去。”江璽也沒有將行李塞給俞晚舟,而是他拿著俞晚舟的行李,至於江毅的東西,那個大的一個人,連東西都不會拿嗎?
江璽托著行李箱在前邊,俞晚舟跟在江璽的身後,就剩下江毅走在最後。打開門,小孩子的哭聲傳入俞晚舟的耳中。
俞晚容正抱著孩子小聲地哄著,看見他們一行人進來的時候,還招呼這說道,“晚舟回來了。”
“快給你小外甥打個招呼。”
“大哥。”
江毅點點頭,“小侄子,大伯看看。”
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俞晚舟很自然地坐在江毅身邊詢問道,“小侄子叫什麼名字來著?”
“江琪睿。”
“挺好聽的啊。”俞晚舟說道,“怎麼?姐姐你嫌棄什麼?”
“你姐夫,取了十多個女孩子的名字,就沒有一個男孩子的。結果生了一個男孩子,還說想要跟你一起學數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