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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依清手指摩挲著江懷夕滾燙的耳垂,扯唇輕喃著:“長得這麼可愛誰會不喜歡呢。”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她,眼眸中全是江懷夕的倒影。
“姐.....姐姐”
“喜......喜歡.....我...我?”江懷夕緊張地吞咽口水,不敢置信的問道。姐姐是這個意思嗎?雙手捏著自己的褲腳不停地揉搓著,手心裡全是汗水,就連她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
唐依清笑而不語。
黎望舒哪坐得住,一把攬過唐依清,遠離江懷夕,酸道:“喜歡你什麼,小丫頭片子能有什麼好喜歡的。”眼神警惕著噔視著她。
小丫頭騙子,毛都沒長齊呢就想霸占著他家清清,剛剛騙他說不會喝酒的事還沒找她算賬呢,居然還敢說清清喜歡她,她到底是哪知眼睛看出清清喜歡她了,都給她挖了。長得倒是挺清純的,心眼怎麼這麼多。
清清也是的,到底要跟這小丫頭片子聊多久,倒是理理他呀,老婆就在眼前,親不著摸不著的,還要看老婆跟彆的女人調情。
對,調情,就是調情。在他看來清清就是在撩撥這死丫頭。就像一頭餓狼看中了獵物等待時機捕殺。在情場多年的他這些早就被他用爛了,可清清撩這小丫頭騙子想乾嘛,你要說男的他還能往哪方麵想,這一小姑娘......大夥兒都看著呢
這讓他男人的尊嚴何存。
唐依清在黎望舒懷裡掙脫著。身上一股庸脂俗粉味,還想著碰她,簡直就是在做夢。
她自認為不是個愛吃醋的人,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親眼看到後就是覺得心裡酸酸的。她承認撩江懷夕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來源與他,但不多。
這邊喝嗨了的眾人見這番景象不免的開始口遮無攔的調侃,“黎少,嫂子好像不喜歡你啊,我看著嫂子倒是挺中意那小丫頭的。”
黎望舒被這麼一調侃臉都綠了,不但覺得臉綠了,他甚至都覺得自己頭頂頂著一片青青草原,還是現場長出來的。
“就你話多是吧,我看你這嘴巴長著也沒用,乾脆縫起來算了。”黎望舒四周散發著寒氣,現場燥熱的氛圍隱約冷了下來。
唐依清雙手環上黎望舒的脖頸,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撫著黎望舒秀美的麵龐,“生氣了?”
黎望舒委屈地瞥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現在知道我生氣了?晚了,我才不是那麼好哄的,你就看著辦吧。
眾人瞟向剛剛說話的那人,刀人的目光恨不得立馬把他處決了。你說你是不是喝飄了,什麼話都敢講,等著受死吧。
唐依清手指扼住黎望舒輪廓分明的下巴,一手掰過麵向自己,下一秒就送上了自己柔軟的唇瓣。
黎望舒嘴角偷偷上揚,沉穩而有力的大手撫上她的後腦勺,按著她不準她逃脫,自己的舌尖則在她的口腔肆虐地掃蕩著,讓她的口腔都留下了他的足跡,隨後勾著她的舌尖纏綿著,交融。男性荷爾蒙充斥著她的鼻尖,這是欲望的味道。
直至唐依清缺氧他才肯放過她,離開之時在她的耳側曖昧道:“回去再收拾你。”還不忘輕舔一下她柔軟的耳垂。
唐依清看著一臉饜足的黎望舒就知道他氣消了,勾唇道:“還氣嗎?”
黎望舒不理會,自顧自地喝著酒。
唐依清心裡低笑一聲:幼稚。
大家見無事發生又繼續著,不過心裡對唐依清的敬仰之情已經到達了頂峰。就在那一秒,大家的討好對象從黎望舒瞬間轉變為唐依清。
而那位說錯話的人則滿是感謝地望向唐依清,唐依清對他淺笑了一下,他又慌張地躲開了。
“姐姐”江懷夕低垂著臉,小心翼翼對著唐依清問道:“我可以叫你姐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