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石山是合法的飆車場地,那裡經常舉行賽車活動,也是車友經常光顧的地方。
在距離清石山還有一公裡的距離的時候唐依清從後視鏡發現一輛跑車緊跟著自己,甚至還想超越自己。
唐依清邪魅得笑了一下,左手按動著車窗按鍵,把車窗都關上,提醒著旁邊瑟瑟發抖的江懷夕道,“坐穩了,姐姐帶你體驗一下真實的速度與激情。”
剛說完,江懷夕就覺得有股巨大的推力把自己向後推了一下,她的雙手緊緊的抓住扶手,手心全是汗,甚至都在顫抖,但一刻都不敢鬆,心中卻又莫名覺得刺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好像所有的鬱悶都在此刻煙消雲散了,接踵而來的是陣陣舒暢,還有隨著急速的車速而引發的腎上腺素升高,促使著自己內心開始心潮澎湃,竟然開始想追求更快的速度,想體驗一下極限。
或許是許久沒有飆車了,唐依清也開始興奮起來,“害怕就叫出來,叫出來就不害怕了。”唐依清撥動著方向盤,一個急轉彎,江懷夕受衝擊力身體向□□斜了一下,再也抑製不住的低頭尖叫了起來,手似要把扶手抓碎。車子開始漂移。
但驚奇得發現果然叫完之後就不覺得那麼害怕了。
黎望舒發現唐依清的車速越來越快,似乎想把他甩掉,暗罵了一聲“瘋子”,腳下的動作又往下壓了壓。
兩輛豪車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在清石山開始互不相讓地飆了起來,疾馳的車與風產生了碰撞,山間回蕩著轟鳴的呼嘯聲,卻不見車。這兩車速太快,快到在你眼前一嘯而過,卻捕捉不到車的身影,如果不眨眼的話或許還能看到一絲模糊的殘影。
唐依清是飆爽了,但是江懷夕似乎還不太適應,連續幾個彎道下來,臉色開始泛白,整個人無力地靠向後背,胃裡開始翻滾。
雙手撫摸著自己的胃,虛弱道,“姐姐,我....我好像要吐了。”整個神態都開始冒虛汗,額頭的碎發已經濕噠噠的黏在了額頭上。長時間的腎上腺素飆高讓她仿佛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就連四肢都開始變得酸痛。
聽到這話後唐依清凝眉了一下,車速開始慢慢放下,最後找了個空曠的地方,打了雙閃,停在了安全的地方。
江懷夕見車終於停下,用儘最後一絲力氣解開安全帶,雙腿軟弱無力的虛飄著下了車,下車後直接蹲在地上狂吐。
緊跟而來的跑車也停了下來。
站在江懷夕身後拍撫著她的後背的唐依清看見從跑車上下來的人停下手中的動作,眯了一下雙眼,驚訝道,“黎望舒?怎麼是你?”
黎望舒反問道,“怎麼不能是我,你以為是誰?”說實話他剛剛其實也爽到了,這女的車速飆起來十分狂野,自己的跑車追得都費力。經過這場酣暢淋漓的飆車之後他整個身心都得到了愉悅,之前的怒火早就被熄滅。
蔑視了一眼蹲在地上吐酸水的江懷夕,嘲諷道,“死丫頭,有些車不是隨便坐的,特彆是她的車,坐上了小命都有可能不保。”
內心又暗自叫好:活該,讓你上她車,自作自受,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坐,吐死你。
唐依清視線投向那輛騷包的跑車,是她沒見過的阿斯頓.馬丁DBS。
“你車真多,靠車泡了不少妞吧。”
黎望舒走向唐依清,看了一眼自己的車,狗腿道,“清清,你要是喜歡我可以送你,我都跟你說了我車庫裡還有幾輛,隨你挑。”
江懷夕吐到最後連酸水都吐不出來了,整個人虛脫的倚靠在唐依清的腿上,“姐姐,我好像快不行了。”
唐依清見狀蹲下,把江懷夕攬入自己的懷中,手摸上她的額頭,一頭的汗水,唐依清眉頭蹙了一下,幫她把額頭上的碎發撥開,細心得問道,“還能站起來嗎?”
江懷夕唇色已經沒有任何血色,頭靠在唐依清的懷裡,氣虛的小小的點著頭,“姐姐,我想先緩緩,你能抱抱我嗎,我沒力氣。”
黎望舒本來還是痞裡痞氣地單手插著兜懶散地站著,一聽到死丫頭這話立馬站得筆直,手從兜裡伸了出來,“抱什麼抱,不就暈個車嗎,裝得像馬上就要入土為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