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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那位早些年也是出了名的風流,不過這幾年算是收斂了,幾乎聽不到那位的八卦了,但是清清跟那位好像挺熟,他們的單子就是清清談的,但又好像不熟,真正熟的是那個在景知弘身邊的小弟弟,她在英國的時候有幸見過一麵,那弟弟在英國的時候就住在清清家隔壁,是個混血兒,藍眼睛,眼神深邃,五官立體,栗色的小卷毛,有些修長,看起來像個桀驁不馴的少年,皮膚白的有些病態。
隻不過那弟弟大學上完就回到了國內,之後再也沒見過,再次見麵就是清清帶著她去跟景知弘談業務,那弟弟就坐在景知弘身邊,以為他被景知弘簽了,但是又不像,景知弘對他很寶貝。
施言撇了撇楚陸離的手臂,“你不會也跟景知弘認識吧?”
蛇鼠一窩,黎望舒既然認識楚陸離也逃不掉。
楚陸離尷尬一笑,塞了一顆葡萄到施言嘴裡,“老婆,吃這個葡萄,甜。”
黎望舒補充道:“他怎麼可能不認識,他還投資過項目呢。”
楚陸離在黑暗中瞪了黎望舒一眼,他有預感今晚又要睡沙發了。“唱你的,多什麼嘴。”
黎望舒摸不著頭腦,這兩人的氛圍怎麼看起來怪怪的,莫名的有種暗潮洶湧的感覺。
楚陸離殷勤地伺候著施言,黎望舒則繼續展示他的歌喉,自我陶醉。
“啪”包間大門突然被推開,唐依清不疾不徐地走向沙發,包間內霓虹燈光照射在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懶散地坐在了黎望舒的位置上,拿起桌麵上早已開好的酒瓶,吹了一口。
“清清,你怎麼才來啊。”其實掛斷電話後施言就把地址發給了她,她就知道唐依清會過來。
施言跟楚陸離交換了個位置,坐到了唐依清的身邊,倚靠在她的身邊,鼻子嗅了兩聲,“清清,你怎麼又抽煙了。”
唐依清早就到了,隻是她沒進來,一直斜靠在門口,聽著黎望舒的歌喉,抽完了兩根煙才進來。
“寶貝,你聞錯了。”
施言這家夥被唐依清一忽悠就忽悠走了,“是嗎?”鼻子又嗅了兩聲,“我明明聞到煙味了啊”
唐依清身上有股淡淡的苦澀香,可她確實是聞到了煙草味,不重,甚至苦澀味比煙味還要濃烈,唐依清喜歡噴清冷的中性香,她覺得女香太甜了,中性正正好。
施言不甘心地又聞了聞楚陸離身上的味道,她確定她沒聞錯。唐言清又哄她。
唐依清懶散地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一隻手拿著酒瓶,一隻手搭拉在沙發上,戲謔地看向黎望舒,“唱得確實可以,不去當歌星可惜了。”
黎望舒放下手中的話筒,坐到唐依清身邊,喝了一口酒,瞥了她一眼,“你怎麼來了?”
唐依清歪嘴一笑,睨了一眼手中的酒瓶,“我不能來嗎?”喝了一口,回味道,“果然,有你黎少在的地方,酒不會差到哪去,黎少,下次喝酒可彆忘了我啊。”
說完,修長的手指挑起黎望舒的下巴,讓他直視自己,朝著黎望舒嫵媚一笑。
黎望舒平靜地心開始跳動,突然想到昨晚她把自己當鴨子的畫麵,咬著後槽牙道,“我不是鴨子。”
她是不是就這樣撩彆的男人的?不是男人,也有可能是女人。作為一個久經花叢的他都受不了她這股誘惑,那更彆提那些絲毫沒有經驗的女人了,尤其是那個死丫頭,唐依清都不用兩下,她就乖乖就範了,難怪那天死丫頭一直纏著唐依清,她跟那死丫頭到哪一步了?心中突然躥出一團火。
“鴨子?黎望舒你要做鴨子?”施言使壞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