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被楚陸離一把拉進懷裡,“湊什麼熱鬨。”
施言嘚瑟地聳聳肩。
唐依清俯身向前,湊上,兩人四目相對,輕呢道,“誰說你是鴨子了?鴨子才沒有這等皮囊。”指尖在黎望舒的臉上輕劃而過,手指似有若無地觸碰著他的臉蛋,眼神魅惑地在他臉上打量著,
黎望舒喉結滑動,嘴巴有點乾,嘴唇抿了抿,耳朵發燙。卻還故作鎮定,餘光掃了一眼唐依清的指尖,“你指甲該剪了。”
“咳咳咳~”這聲咳嗽不知道是誰發出來的,好像除了黎望舒之外都有可能。
唐依清抿嘴看了一眼在那看戲的兩人,對著施言聳了聳眉,又慵懶地靠向身後的沙發,“無趣,一點都不懂配合。”
唐依清純粹就是喝嗨了,想逗逗黎望舒,結果黎望舒不上她的道。
借著微弱的燈光,欣賞了一下自己剛做的美甲,老娘才做的美甲,剪什麼剪,平時怎麼不見你這麼直男,這會兒倒給她裝上了。
我無趣?黎望舒冷哼一聲,到底是誰說要跟自己結束的,又是誰剛跟那不知道是什麼關係的死丫頭分開,這會兒又開始撩撥他,真當他是工具人嗎。
唐依清微微凝眉。
黎望舒怨氣衝天道,“唐依清,你是不是喜歡那死丫頭。”
今兒個非得問個清楚,不然誰都彆想走。
唐依清眼神慌了一下,瞄了一眼施言,又恢複正常,“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我說什麼你自己個兒心裡清楚,要我挑明嗎。”他怎麼也沒想到唐依清竟然是彎的。
“你喝多了吧。”要是在被人麵前她唐依清會說開,可是在施言麵前她是絕對不會讓施言知道。
“我喝多?我現在清醒的很,唐依清我是什麼,我在你眼裡到底是什麼?”她要敢說一聲工具人他今兒個非得乾死她。
唐依清輕哼了一聲,藐視道,“咱倆什麼關係你不是最清楚了嗎,我看你是真醉的不知東南西北了,醉了就趕緊回去洗洗睡吧,彆在這胡言亂語了。”
眼神再次瞄向施言,施言瞪大著雙眼杵在那看戲,楚陸離把施言保護的很好,不該讓施言聽到的會見機行事堵上施言的耳朵,所以施言聽得雲裡霧裡的。
“什麼死丫頭,哪個死丫頭,對了,清清,你電話裡那個女生到底是誰啊。”
“朋友。”唐依清敷衍道
“朋友?”黎望舒質疑道,“我看......”
“黎望舒!”唐依清及時嗬至道,“你撒什麼酒瘋。”
“撒酒瘋?你說我在撒酒瘋?我頭頂都頂上綠帽了,你居然還指責我撒酒瘋?”黎望舒不可思議道,“我看你才是那個撒酒瘋的,你特碼就是有病。”
“不可理喻。”唐依清並不想跟他多煩,他兩本來就沒有關係,怎麼就戴上綠帽子了,自己想綠帽子想瘋了吧。
“綠帽子?清清,你真的給黎望舒戴綠帽子了啊,清清,不是我說你.........唔唔唔~楚陸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