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望舒緊跟著問道,“她跟誰去滑雪了?”
施言愣愣道,“她沒說。”他到底是怎麼了,臉怎麼還綠了,不就滑個雪嗎,大驚小怪的乾什麼。清清有壓力的時候喜歡玩些極限運動緩解壓力,這她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黎望舒氣得心口疼。沒說,肯定是那死丫頭,她不會真把自己甩了跟那死丫頭在一起了吧。那自己這麼輕易的同意了豈不是給那死丫頭機會?
黎望舒這會兒開始後悔了,他怎麼把機會大大方方的送給了彆人,他黎望舒什麼時候成了這麼大氣的人了?
唐依清剛從工作室出來準備去酒吧喝個兩口,想來已經好久沒喝了,甚是想念,再不喝點她都快憋死了。剛踏出工作室準備下樓取車,就被一個女的叫住。
“唐依清。”聲音從後方傳出。唐依清眉頭動了動,站定,轉過身去。隻見一個濃妝豔抹,身穿一襲米色緊身連衣裙,身材凹凸有致,外麵隻套了一件風衣,頭頂一襲大波浪腳踩一雙恨天高的女人站在大廳內。
唐依清打量了一番,“你是............”她認識這個人嗎?
女人走到唐依清麵前,目光帶著敵意注視著她。那女人雖然穿了一雙十公分的恨天高在唐依清麵前卻還是矮了幾分。唐依清淨身高就有一米七六,她今天還穿了一雙帶點高度的老爹鞋,身高直逼一米八。唐依清不喜歡穿高跟鞋,一是她實在太高了,穿了高跟鞋怕傷了某些人的自尊,二是她嫌穿高跟鞋太累。她喜歡怎麼舒服怎麼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是黎望舒的女人。”
唐依清望著她輕笑了一聲,原來是來找她示威來了。黎望舒的口味怎麼越來越差了,這女的長得真不咋地,臉上的粉厚的都可以糊牆了,估計走兩步都能掉一地的粉,最後還得麻煩掃地阿姨。不過她是怎麼找到自己的?唐依清的眸光瞬間掛上寒意。
“你....你笑什麼?”她這是什麼意思,藐視她嗎。她不過就是個被黎望舒甩了的女人憑什麼藐視她。
“我笑啊,你找錯人了。”唐依清悄無聲息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雙腳,這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實在是太濃了,她聞著太嗆,怕再聞下去自己會被熏死。
女人依舊不肯罷休,“我今天來就是跟你說清楚,不要再去糾纏黎望舒,黎望舒親口說過他不愛你。”黎望舒這幾天對她愛搭不理的,經常對著手機發呆,她猜肯定又是因為那天視頻裡的女人,所以她這才找到唐依清示威。
“哦?”唐依清來了興趣,怎麼又變成她糾纏他了?“你說說,我怎麼糾纏他了?”
“..........”這還真說不出來,“不管你承不承認,黎望舒就是不愛你了。”說著又點開手機,打開了一段錄音。
裡麵是黎望舒喝多了說的醉話‘唐依清,老子要是再想你老子就跟你姓。媽的,個沒良心的東西,有多遠滾多遠,老子一點都不愛你,不愛你。’
噗一聲,唐依清又發出一聲輕蔑的笑,“美女,能不能把這段錄音發給我,我保證再也不糾纏他。”
那女的一副看神經病的樣子看著唐依清:這人有病吧,喜歡受虐。
“希望你說到做到。”你愛聽就讓你聽個夠。
“謝了”唐依清笑眯眯地看著她,她總算想起來她是誰了,這不就是照片裡的那女孩嗎,陳國的女兒。
隻是她到底是怎麼找到自己?許柔?許柔又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工作室地址。唐依清眸底深處泛起層層殺氣,身上開始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酒吧內,唐依清興致缺缺的的喝了兩口就走了。還是黎望舒那廝會喝,上次那酒就不錯,想著嘴巴又喳吧了兩下。
這間酒吧門口不能停車,停車的地方距離酒吧有一段距離,唐依清走著走著就拐進了一個弄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