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之後又看向範薑鶴,“範先生,我們並非江湖中
人,對這武林大會也沒什麼興趣,不過是看在林謝的麵子上來這裡看個熱鬨罷了,如今來到林家堡,卻一直沒見到林謝的麵,我想著若是林盟主不樂意或是不方便招待我們,那我們也是識趣的,早些離開便是了,省的呆在這裡我們兩廂都不自在!”
範薑鶴道:“說起來這都是我的不是了,如今真是忙的脫不開身,所以這些日子怠慢江老板了,不過江老板儘管安心住下,武林大會的時候保證就會見到林謝的。”
說完,範薑鶴又對範陽等人訓斥道:“江老板是我們堡中的貴客,今後若是再有誰不長眼睛的衝撞江老板,我定不輕饒,都聽到了嗎?”
“是,屬下等都知道了。”
做戲完了,範薑鶴又對江寶珠道:“時辰也不早了,驚擾江老板休息了,我等這就離開。”
江寶珠敷衍的一拱手,率先轉身回屋了。
範薑鶴鬨了個沒臉,但是臉上卻仍掛著虛偽笑容,帶著範陽等人離開了。
“主上,這江寶珠等人也太囂張了,竟然敢如此輕慢主上…”
離開江寶珠等人的院子之後,範陽恨恨的道。
範薑鶴不悅的瞪了範陽一眼,“你是怎麼回事?毛毛躁躁的,怎麼還跟江寶珠的人打起來了?把事情鬨得這麼大!”
幸虧江寶珠等人住的是地處偏僻的院子,周圍沒有什麼人,不然若是這件事傳揚出去,那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主上,實在是那個叫江天朗的臭小子欺人太甚,是他死活攔著我不讓我進去,而且也是他先動手的,屬下才…”
範薑鶴冷冷的道:“那江天朗是江寶珠認的義子,對江寶珠維護的緊,你這大晚上的去找江寶珠,他會待見你才怪!做事都不知道動腦子!”
範陽被罵了頗有些不服氣,“那人攔著我不讓我見江寶珠,屬下也是擔心那江寶珠弄出什麼幺蛾子,所以才一著急失了分寸,不過屬下是真的覺得那江寶珠有問題,屬下等在遠門外吵的那麼大聲,那江寶珠怎麼可能聽不到,卻遲遲不現身,莫不是心中有鬼?”
範薑鶴瞪了範陽一眼,“你方才沒見那江寶珠出來的時候頭發是濕著的,周身還有水汽?她先前在沐浴,江天朗
回讓你進去才怪了!”
範陽被範薑鶴一提醒才想起來還真是如此,頓時如同霜打的茄子,一下子蔫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