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奎:“…”
“你去給那人傳消息,如果這件事他肯幫本王辦成了,那麼今後本王登上高位,必定少不了他的好處!”
“二皇子殿下,此時動手的話,會不會…時機不對?”童奎憂心道。
百裡琪臉色冷凝,“本皇子又何嘗不知道此時時機不對,可是如今事已至此,隻有一不做二不休,不然,你難道還妄想著太子殿下會放本皇子一馬不成?”
頓了頓,百裡琪又道:“或許,這也並非是最壞的時機,太子的病情由來已久,演戲演了這麼多年,誰會當是假的?或許就連他自己也都相信了,本皇子如今不過是幫太子坐實了這傳言罷了。”
童奎想了想,覺得二皇子殿下的話也不無道理,自古富貴險中求,如今之際,隻有兵行險著才能求得一線生機。
見童奎想明白了,百裡琪對他揮揮手,“速速去辦!”
“是。”童奎連忙急匆匆離開了。
百裡琪看著花房裡這些精美嬌豔的花兒,手指從一盆新被送來的牡丹花上拂過,把那朵花折斷,而後捏在手裡揉成一團。
姬雲卓接到童奎送來的消息之後,忍不住露出冷笑,“這百裡琪還真是心狠手辣,這是想要把攔著他路的人統統下毒毒死嗎?這東瀚的江山如果緊靠著幾瓶毒藥就能覆滅,本少主和本少主的族人還用的著如此大費周章?簡直笑話!自己沒腦子,竟然還敢把本少主當成跟他一樣沒腦子的傻瓜廢物!”
危也十分看不起二皇子百裡琪,“屬下也認為這百裡琪實在是個不堪大任的。”
不知道少主為什麼偏偏選擇百裡琪,在他看來,就連那個不受寵的四皇子百裡璋都比百裡琪要好一些。
姬雲卓看了一眼危,冷笑道:“也隻有百裡琪這樣的人才會這麼容易被控製住,你以為以太子的精明,他會這麼輕易的受我們擺布?更何況他原本就占著一個儲君的身份,根本就不需要我們!百裡璋就更不成
了,那人自小不受寵,在皇宮中竟然連奴才都不拿他當主子,他小小年紀沒有任何依仗竟然能在那吃人的皇宮裡長大成人,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個簡單的?先不說他背後還有個瑾親王,就說他如今能從皇宮裡平安回來這一點,此人的心智就遠非二皇子百裡琪所比了!”
百裡琪不過是條會亂咬人的瘋狗,看起來可怕罷了,真正會咬人的狗,都是不會叫的!
像太子,四皇子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那少主的意思是,我們還要幫那百裡琪?”危雖然覺得姬雲卓的分析十分有道理,但是對百裡琪這個人,他實在是生不出什麼好感來。
“當然要幫,為什麼不幫呢?先答應下來,不過給太子下毒可非同小可,這毒什麼時候下,怎麼下,可得好好的瞪起眼睛來,找個最合適的時機。”姬雲卓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