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攻陷性冷淡直女女主(1 / 2)

單奚澤看著麵前的男人,立刻想到了前幾天在電影院碰見顧皓宇的事情。

難不成對方回去之後,真的把自己和陸以朝的關係告訴了陸家父母,所以陸家父母現在來找自己談話?

雖然這種可能性很高,但是畢竟已經吃過一次虧,有前車之鑒的單奚澤很是警惕。說起陸家人,陸以朝的哥哥陸之野也知道她和陸以朝有來往,這未必不是對方設下的圈套。

果不其然,西裝男人漸漸沉不住氣了,讓她快些上車跟自己走,單奚澤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看見停在離這邊數米遠的一輛黑色轎車。

單奚澤不動聲色地說:“好,你帶我過去吧。”

男人不疑有他,轉身想帶她朝那邊走過去。趁著對方這個分心的空隙,單奚澤果斷往後撤,朝著完全相反的方向奔跑。

而西裝男人也火速察覺到不對勁,當即一聲喝令。便有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從車上衝下來,朝著單奚澤的方向狂奔追去。

單奚澤雖然沒有回頭,但也聽到了他剛才的聲音,知道有人一直埋伏在車上。此刻她愈發確定了對方來勢洶洶,不管背後究竟真的是陸家父母也好,還是顧皓宇陸之野那群人也好,顯然都沒有打算真的跟她和平談話。

現在的情形十萬火急,容不得再多想其他,她隻能一味朝前跑。不管怎麼說,對方也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抓她把事情鬨大。奈何這條街上人煙稀少,必須得跑到人多的地方才能擺脫困境。

但是她又怎麼跑得過這幾個經受過訓練、體力和耐力都超乎常人的保鏢。即便拚儘全身力氣,她也還是聽見了身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在體力快要耗儘的那一刻,有人朝她迎麵而來,穩住了她的身形,溫聲呼喚道:“小澤?”

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之後,單奚澤仿佛耗儘了全身的力氣,整個人投入對方溫暖的懷抱之中。

她唯一能夠信任的那個人來救她了。

“沒事吧?”陸以朝輕撫著她的後背。

剛才對方突然沒頭沒尾地發了一個定位過來,之後就再也沒有發過其他消息,陸以朝就意識到肯定是出了什麼事。而按陸以朝的吩咐一直暗中盯梢的人也立刻彙報了情況,正好她剛在校門口跟對方分彆還沒走遠,就立刻趕過來了。

“有人在追我。”因為長時間持續跑步而導致氣息不穩,單奚澤一邊平複調整著淩亂的呼吸,一邊立即對陸以朝說。

但是當她抬頭看向自己身後,卻又怔了怔。大街上空無一人,彆說追著她跑的人了,就連她之前看到的那輛黑色轎車都不在。

陸以朝沒有因此懷疑她看錯了,而是皺緊眉頭,語氣裡帶著些許冷意:“他們溜得倒挺快。”

很顯然,那群想帶走單奚澤的人是因為發現了陸以朝往這邊過來,於是立刻放棄目標逃離了現場。

僅此一個細節就足夠證明,對方絕對不是陸父陸母派來的人,倘若真的是他們想找單奚澤談判有關於她跟陸以朝的關係,絕對

不可能在碰到陸以朝之後就如此倉皇地逃走。他們沒有理由這麼做,反而更可能坦坦蕩蕩地讓陸以朝跟他們也一起回去一趟。能這麼做賊心虛見了陸以朝就跑,隻可能是陸之野或者顧皓宇假借陸父陸母的名義乾的。

不過現在這個場合顯然不適合說這些。陸以朝關心地看了看懷中的單奚澤,對方看起來倒還算鎮定,隻是眉宇之間略有受驚之意。

“我們先回去再說吧。”

等到了單奚澤家裡之後,陸以朝聽了單奚澤對方才情況的簡單概述,她沒有隱瞞單奚澤,而是把自己的推測也說了出來:“這事或許跟我哥有關係。”

“你是說……陸之野嗎?”單奚澤雖然本能地更傾向於是前不久見過的顧皓宇搞的鬼,但也不是沒有預設過是陸之野的可能。這個人此前一直不聲不響沒做出什麼動靜,原來是在謀劃著這種事情。

這麼看來,對方似乎比之前的顧宸年還要棘手一些。

更何況陸之野還是陸以朝的親哥哥。想到這一點,單奚澤抬頭看向陸以朝。雖然她知道陸以朝對這個哥哥沒有什麼感情,但是兄妹關係畢竟擺在那裡。有這層血緣親情在,再加上還要顧及父母的感受,倘若真的因此跟陸之野鬨翻,陸以朝恐怕會很難做。

單奚澤垂眸。她不想讓陸以朝為難。

就在她思索該怎麼表示不願追究這件事的時候,陸以朝卻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直接說道:“小澤你不用自責。這跟你無關,他隻不過是想報複我罷了。”

並不是單純想讓單奚澤心裡輕鬆一些才說出來的安慰之詞,事實上陸以朝心知肚明,陸之野對自己的怨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像他們這種家庭利益總歸是大於親情,陸父當年不也是跟那群叔伯姑姑鬥得頭破血流,好不容易才最終繼承陸家的?

到了他們這裡,陸父隻有她和陸之野兩個孩子,已經做好準備讓兒子繼承家業,不起眼又體弱的女兒隻有商業聯姻的價值。如果不是中途自己穿過來,改變一些事情的發展讓陸父動搖了原先的看法,按照原作裡的走向,陸之野本該毫無懸念是陸家唯一的繼承人。所以對方以前才會那麼有恃無恐。

可想而知,對方現在不恨死自己才怪。陸之野對單奚澤下手的真正原因顯然已經不是垂涎美色,而是因為知道單奚澤跟自己的關係才想從對方這裡下手,以達到報複自己的目的,宣泄這些年累積的對於自己的不滿和怨恨。

因此,這事其實是她連累了單奚澤才對。

或許也是時候該處理一下陸之野了。

但在此之前,肯定不能再讓單奚澤這麼單獨住著。

陸以朝沉吟片刻,對單奚澤說:“現在這樣太不安全了,去我那裡住吧。”

對於陸以朝發出的同居邀請,單奚澤思索片刻後同意下來。其實如果換作是之前的話,就這麼住到對方家裡去她還是會有某些顧慮,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也隻能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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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這麼久再次來到陸以朝家裡,相比於單奚澤租住

的房子,陸以朝的家就寬敞多了。但是某種意義上,這也成了一個不可言說的小小遺憾。

畢竟這樣的話……就沒有理由晚上睡在一起了。

陸以朝為單奚澤指了指某個房間,是對方上次在這裡住的那一間:“你繼續住在這裡就好了。”

接著陸以朝看見單奚澤稍稍愣神的樣子,立刻猜到了對方在想什麼,笑了起來:“你如果想來跟我一起睡的話,我也隨時歡迎。”

被猜透了心思的單奚澤一下子紅了耳尖。但是對於自己總是被陸以朝輕易看透和牽著走,她又有些賭氣,下意識嘴硬了一句:“不用,我沒這麼想。”

陸以朝笑盈盈看著她,隻覺得這樣子的單奚澤也很是可愛。便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真的……不用我陪你睡嗎?”

女人放低了聲調,顯得磁性而性感。修長的手指輕佻地沿著女孩的下頜劃過,仿佛在做著某種暗示和邀請。

單奚澤看著她,呼吸一窒,但她並沒有表現出害羞和不知所措的樣子,反而抓住了陸以朝調戲自己的那隻手。

“以朝你想要吃掉我的話,應該自己主動來才對。”

她抓著陸以朝的手,一直往下,慢慢移到了自己胸口的位置。

做出這樣的動作,單奚澤儼然沒有表麵上裝得那麼平靜,但她依舊沒有彆過臉去,而是定定地望著陸以朝。儘管是如此誘惑的姿態,眼神卻並不到位,沒有那種媚眼如絲的感覺。依舊是一副清泠的樣子,帶著點小小的局促和青澀。

但在陸以朝眼裡卻是另一種勾人。

“如果我現在就想吃掉你呢?”

陸以朝的指尖微微向上一勾,勾住單奚澤的衣領領口,在布料和細膩肌膚之間稍作停留之後,繼續探入。

“……”單奚澤停頓了幾秒,“請你享用。”

在說完這一句之後,單奚澤看到陸以朝眸光一暗,緊接著視線一陣天昏地轉,是陸以朝將她按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細密的吻落下來,火熱卻溫柔。單奚澤仰著頭,看見陸以朝眼底隱晦的情/欲。不知怎的想起了之前某次夜半時分,對方曾對自己做過的事情。那時的陸以朝也是這樣將她壓在身下,不由分說地親吻她的脖頸。

但不同的是這次陸以朝是完全清醒的,是真正出於自我意願,想要跟自己做這種事情。

不過眼下的情況很快就容不得單奚澤多想其他了。女人的手輕撫過她的腰線,似有若無地撩撥。單奚澤喘息著,難以想象現在在陸以朝的視角裡自己是什麼模樣。

她有些羞恥地閉上眼睛,將一切交於陸以朝掌控。

“小澤真可愛。”陸以朝附在單奚澤耳畔低低地說。

雖然她一直都這麼覺得,但是這還是第一次當著對方的麵說出口。

不過在這種場合說出來,就多了幾分令人遐想的彆樣意味。

如願以償地看到對方耳尖紅透。女人惡趣味地將對方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輕吻舔舐。惹得女

孩輕吟出聲。

女孩完全軟在她身下,烏發散開,衣衫淩亂,雖然身子微微戰栗,但是並不拒絕她的攻勢,反而輕輕拉著她的衣角,在邀請她繼續深入。

陸以朝彎起唇角,滿足對方的意願,配合地又側過臉去親吻女孩的嘴唇。

就在氛圍愈發旖旎之時,卻不合時宜地響起了一陣手機鈴聲。

陸以朝很快意識到那是自己包裡發出來的,她安撫地摸了摸單奚澤的臉頰,從對方身上起來。

“喂?賀叔你快到我家了是嗎?”

是司機老賀,對方之前受了陸以朝的囑咐為她帶了東西過來,現在已經快到了。

這下是不可能再繼續剛才的“遊戲”了,雖然不免有些失落,但單奚澤還是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她坐在一邊,看著陸以朝打開門從外麵接過一個紙箱,走進來放在地上。

“這是什麼?”

單奚澤疑惑地問道。

而陸以朝則神神秘秘讓她過來,跟自己一起打開紙箱。

等到紙箱完全打開,裡麵的東西呈現出來之後,單奚澤才驚訝地發現,那居然是一隻有點臟兮兮的小狗。小狗看起來不過兩三個月大,雖然毛發有些臟,但是依舊十分可愛。一雙黑乎乎的眼睛望著她們,憨態可掬。

這個時候陸以朝才開始解釋,這是學校裡的流浪狗薯條生下的,她正好有認識的同學在學校的流浪貓狗關愛協會,對方懇請陸以朝收養這隻無家可歸的小狗,陸以朝盛情難卻也就答應了。

說到薯條,單奚澤有些印象。每年畢業季都會有學生把之前養的小貓小狗遺棄在校園裡,薯條就是其中之一。薯條是今年被拋棄在學校裡的,經常在學校跑來跑去,因為少見的是大型犬所以顯得十分惹眼,學校裡的人大部分都見過它。

因為放任大型犬類在學校裡遊蕩實在太過危險,薯條已經被流浪貓狗協會的人安排收養了,它的其他幾個孩子也都有人要,隻有這隻因為太瘦弱被剩下了。

“嚶嗚!”

像是要證明自己並不弱小,小狗不服氣地叫了兩聲。但是發出的聲音卻沒有什麼威懾力,聽到兩人耳朵裡就是奶聲奶氣的嚶嚶撒嬌聲。

見此情景,陸以朝笑出了聲,就連單奚澤也不由得微笑起來。之後兩個人決定先給小狗安頓下來,單奚澤去幫它洗澡,把臟兮兮的身子洗乾淨。而陸以朝則把之前早就準備好的狗窩給收拾好,將切得細碎的熟肉和用羊奶泡軟的狗糧混合在一起,倒進狗盆裡。

等到給小狗洗完澡、用吹風機吹完毛,原本灰不溜秋的流浪小狗煥然一新,變成了毛絨絨的小可愛。

“話說它還沒有名字,給它取什麼名字好呢?”

陸以朝摸了摸小狗柔順的皮毛,思索了片刻,繼而轉頭看向單奚澤。

“既然是秋天出生,我們又是秋天收養的它,那就取個諧音叫它小球吧,聽著可愛一點。”

其實這純粹是她隨便想出來的名字,但是單奚澤肯定不會反對她的,更何

況這個名字也不算糟糕。陸以朝於是笑著摸了摸小球的小腦袋:“小球也不反對的話,那就算是全票通過了。”

小狗哪裡聽得懂她在說什麼,它隻顧埋頭大快朵頤,因為能吃到美食而開心地搖著小尾巴,哼哼了兩聲。

吃飽喝足之後,小狗就蜷縮在舒適的狗窩裡麵,美美睡著了。安頓好了這隻小家夥,陸以朝站起身說:“我們繼續吧。”

單奚澤呆了一下:“繼續?”

陸以朝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繼續把你的東西搬到房間裡麵呀。”

單奚澤:……

她現在算是漸漸看明白了,陸以朝這個人根本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麼溫和,多得是壞心眼。以前那些看似無意的曖昧舉動,恐怕也是故意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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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單奚澤帶來的東西和衣物都拿到房間裡之後。陸以朝就退出去,留單奚澤一個人收拾私人用品。

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了,單奚澤走出房門去找陸以朝。

客廳裡卻空無一人,隻有新來的狗狗小球趴在狗窩裡睡得正香。單奚澤的目光從各處掃過,最終落在了書房那裡。

她放緩了腳步走過去。走到門邊,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幾個四四方方的大型書櫃,上麵滿滿當當的全都是書,而陸以朝坐在書房正中間的書桌前,麵前擺著一本冊子。

“以朝在看什麼?”

單奚澤緩步走向她,出聲問道。

而陸以朝也抬起頭,看見她之後神情微鬆:“沒什麼,一些以前的老照片罷了。”

這麼一說,反倒勾起了單奚澤的好奇心。

“老照片,是以朝小時候的照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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