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女人輕輕一推,讓她仰躺在床上。
雖然行動完全由對方操控著,但陸以朝卻不怎麼驚慌。反而抬起被單奚澤鉗製住腕部的手,試探著向前觸探,有意無意地恰好擦過對方的腰腹。
儘管隔著一層衣服布料,但女人仍被她撩撥得一顫。仿佛是為了拿回主動權,女人猛地傾身,兩膝緊壓在陸以朝腿側,而後緩緩沉下了身子,一邊壓製著陸以朝的手,一邊讓自己的整個上
半身緊貼著她的。
“作為懲罰,以朝接下來都不準動。”
女人嗓音低啞。
“隻能……由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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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看不見,所以觸感和聽覺格外清晰。
冰冷的鐐銬在陸以朝的手腕上碰撞晃動,也偶爾會不小心撞在對方身上。
似乎是有些受不住,單奚澤向陸以朝索吻。舔舐啃咬,交纏難分。
結束之後,單奚澤靠在陸以朝身上緩了好半晌,這才將陸以朝扶起來,解開鐐銬,為她取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因為窗簾是拉著的,室內也沒有開燈,光線不算刺眼,所以陸以朝隻適應了一會兒,就很快重新習慣了周遭的環境。
而單奚澤又坐回她懷中,氣息仍然有些不穩,指尖輕輕撫過她留在陸以朝肩上的咬痕,慵懶而疲散:“先休息一陣,等吃了晚飯再出去。”
雖然疲累到整個人都軟在陸以朝懷裡,但單奚澤依舊沒忘記答應過她的話。
“嗯。”陸以朝輕笑著點頭,溫柔地用雙手圈緊對方。仿佛無論單奚澤說什麼,她都會好好聽著。
等到單奚澤終於休息得差不多了之後,陸以朝終於跟著她一起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這是陸以朝來到這裡一個月以來,第一次出房門。她抬頭打量了一下四周,這裡果然不是她去過一次的單奚澤住處,而是一棟全然陌生的彆墅。
跟著單奚澤下樓來到大廳。這裡傭人並不多,除了每天給陸以朝送飯的老太太之外,就隻有兩男一女。
在看到單奚澤領著陸以朝下來之後,傭人們有些意外。但是出於職業素養他們立刻收斂了這點訝色,低眉順眼地站在一邊。
唯有老太太比較淡定,估計是在單奚澤身邊跟了有幾年了。她隻是過來向單奚澤詢問今晚是否打算在一樓餐廳用餐,在得到肯定之後便去準備晚餐了。
與此同時,大門那邊一個傭人牽著狗進來,陸以朝的視線落在那隻狗身上:“小球?”
這一聲不大不小的呼喚卻讓狗狗十分激動,撒著歡朝她們這邊跑過來,牽著它的人儘力拉都拉不住。
小球跑到她們倆的麵前,乖乖蹲下。陸以朝露出笑意,蹲下去摸了摸它的小腦袋,給它順毛。
之後兩人一起逗了一會兒小球。等到吃過晚飯之後,單奚澤帶著陸以朝走出彆墅後門,來到後院。
此時夜色已至,夜幕中布滿閃爍發亮的點點星辰。後院非常寬敞,而後院之外連接著廣袤的草坪花叢,一直蔓延到接近山林那頭。
打開院落一側的小門,小球竄了出去,在草地上奔跑打滾。她們隻能隱隱透過院落裡投射出去的燈光,勉強看到它的身影。
陸以朝靜靜站了一會兒,周圍空氣清涼舒爽,手邊的薔薇花叢散著馥鬱的芬芳。
她忽然感到有什麼東西蓋在了自己身上。
“以後以朝要是想出來在院裡走動,就直接出來吧,不必再特地來征求我的同意。”
陸以朝的身後,單奚澤為她披上外套,一邊細致地將衣服向前扣緊一些。
“小球是今天剛接過來的,我不在的時候就讓它陪你解悶。”
單奚澤輕聲說道。手指覆上著陸以朝的後頸,輕輕摩挲。
其實有許多次,她都有過一種強烈的欲望。
就比如說剛才,看著陸以朝被手銬和腳鐐牢牢禁錮著,隻能坐在原處等她。
隻差一點,就要抑製不住那個念頭。
想要把陸以朝鎖在更深的地方,隻能和自己說話,隻能見自己一個人。
但她到底還是克製住了。
如今的陸以朝身體承受不住那些,自己必須保持理智,好好照顧對方。
比起自己的私欲,她更想要陸以朝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