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管什麼糖不糖的,福伯盛了滿滿一大碗跑了出去。
這種情況,讓冬青和香雲一陣不爽。
“這福伯也真是的,這些東西是給兩位夫人補身子的,又不是給他吃的。”
“行了,彆讓夫人聽見,不然又該說咱們多事了。”
聽著二人的對話,徐長風一陣無語。
他可沒說這東西是補身子的。
他隻是把這些東西做出來,改善一下自己的口味。
一人端著一碗,來到了後院。
院子裡,孟小楠正提劍練習,榮幼雪則是拿著賬本,坐在桌子前,查看著什麼。
當早餐擺上桌的時候,榮幼雪這才反應過來。
一眼看到了徐長風,連忙說道:“夫君,濟州那邊出問題了,情況有些不對。”
“怎麼回事?”
徐長風一聽與濟州有關,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立刻在榮幼雪的跟前坐了下來。
“剛才來信,昌廣郡那邊攔截了我們飛雲堂的人,不讓咱們把貨物運往濟陽。
還有濟州刺史,直接給咱們下達了通牒,讓咱們的生意撤出濟陽,否則讓咱們的生意在濟州開不下去。”
越聽越不對勁,徐長風吃早飯的心情都沒了。
兩個丫鬟就這麼站在那裡,想要提醒先吃飯再說,卻又不敢打擾。
“這件事情是密信,還是公開?”
徐長風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就這麼詢問了一句。
“公開!”
“完了!”徐長風麵露苦笑,起身說道:“濟州這是要反啊!”
“反?”
不止是榮幼雪,就連剛剛收劍的孟小楠,聽到這個字,也跟著跑了過來。
她對其它事情不怎麼上心,可是對於造反有架可打,非常上心。
“許君年駐守濟陽,這是上麵給的命令,也是決心。
如今濟州刺史明目張膽地阻止我們,說明他們已有反意,而且這件事情已經要擺在明麵上去了。”
徐長風想不通,為什麼一個好好的濟州,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是因為許君年的軍隊發展太快,影響到了他們的什麼計劃?
除了這麼個解釋,徐長風想不到其它的可能。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這是一件大事,榮幼雪自然不敢亂來,隻能尋求徐長風的意見。
“我們是商人,商人要以利益為主,他們阻止我們前往濟陽,我們還能跟他們這些帶兵打仗的人去鬥?”
徐長風的話,讓榮幼雪的心頭一顫,下意識地問道:“夫君的意思,放棄濟陽?”
徐長風搖頭:“不是放棄,隻是暫時關門而已。
另外書信給濟陽城,告訴許君年,現在咱們清風商行沒辦法在濟陽城繼續開下去了。
不是我不想,而是民不與官鬥!”
榮幼雪微微一怔,仔細思索著這句話,總覺得徐長風話裡有話。
“夫君這是何意?”
“還能何意?”一旁的孟小楠突然接過了話題,興奮地說道:“夫君是想告訴許君年,拳頭硬才有說話權,讓他強大自身,平了濟州之亂。”
說到這裡,她一臉興奮,說道:“相公,若是濟州造反,咱們這裡是不是會受到波及?
到時候若是打仗,我能……”
話還沒說完,徐長風已經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了,沒好氣地打斷了對方的話,道:“這八字還沒一撇呢,你怎麼就想這麼長遠了?”
孟小楠笑著說道:“我這叫高瞻遠矚!”
徐長風:“……”
徐長風這一次確實不做濟陽城的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