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相對應的,他把濟州的糧食生意也給斷了。
眼下這種情況,濟州動亂已經有了苗頭,他們這裡與濟州交界,同樣也會受到波及。
就像是孟小楠所說的那樣,若是朝廷對這件事情處理不當,他們這裡就會成為邊境了。
屯糧再一次成了他們的首要任務。
不過,他並不怎麼擔心。
青平縣怎麼樣他不知道,但是他們處在這個位置,對方還真打不進來。
不能說山裡地勢險要,僅憑那一道城牆以及那滿倉庫的火藥,就可以保證他們無恙。
……
許君年剛剛大婚,便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就在昨天,一小股部隊混進了濟陽城中,與其發生了爭執。
最終將其全滅。
也正是這個小股部隊的出現,讓他意識到了事情的危險。
昌廣郡隻是一個郡城,在沒有後台的情況下,斷然不敢做出這種舉動。
這般一思索,立刻便想通了其中的關鍵。
前有北蠻,後有濟州,濟陽城瞬間被孤立。
坐在院子裡,手持信件,麵前擺放著徐長風送他的那本書籍。
在他的旁邊,秦玄玉手持茶壺,正給他倒著茶水。
這幾天,還在適應嫁人狀態的她,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危險性。
也就是這個時候,朱三平從外麵走了進來。
手拿一封信,一臉的焦急。
“君年,出事了,咱們的信已經沒辦法送出去,整個濟陽的後路,被人切斷!”
聽到這話,許君年將手中的信遞了出去,道:“這是老師寄來的最後一封信,濟州城這是要反啊!”
秦玄玉心頭一突,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
“老師那邊怎麼說?”朱三平與許君年互換信件,就這麼看了起來。
片刻後,朱三平握著拳頭,說道:“這是讓咱們拿下整個濟州?他也太高看咱們了吧?”
許君年搖頭:“我濟陽城是大康的門戶,濟州沒有拿下濟陽,卻想著去造反,你沒覺得這裡麵有很大的問題?”
“什麼意思?”朱三平皺著眉頭,心裡湧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許君年繼續說道:“怕就怕他們與蠻國勾結,對咱們進行前後夾擊!”
果然!
他這麼一分析,朱三平越來越覺得有這麼個可能,問道:“那咱們現在如何應對?”
“後路被封,書信是送不出去了,如今咱們隻能靠自己。
老師說過,當受到威脅之時,一切規矩都沒辦法與人的性命相比。
先下手為強,拿下昌廣郡!”
“先下手為強?”
彆說是朱三平,就連秦玄玉也嚇了一跳。
現在上麵沒有命令下來,若是昌廣郡先行出手,他們還有口可言。
若是他們主動出擊,那麼對方就可以正大光明朝著這邊出兵。
所以她連忙提醒道:“夫君可要想清楚了,這件事情很大,一不小心……”
許君年擺手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信都傳不出去了,我根本不可能在乎那麼多。
我不想濟陽再破一次,更不想拿我手底下十萬兄弟的命做賭注。
雙方呈夾擊之勢,濟陽城現在的情況,根本守不住。
但是昌廣城不一樣,隻要拿下昌廣,我們才有一線生機!”
他這話音剛剛落下,朱三平立刻說道:“打仗的事情我不如你。
現在我就去安排下去,配合你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