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壽安臉色突然變了,拳頭握著,嘴裡說道:“可我從袁義山那裡得到的消息,這商行……”
“我爹肯定跟您說這商行是小寧開的對吧?”
許壽安點點頭。
袁晉做出了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沒辦法,對外宣稱,這晉寧商行是我們兩個成立的。
但是為了防止我爹搶走這個生意,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隻能拿謊話騙他了。
您也知道,我爹這個人不能再犯錯了!”
許壽安心頭迷糊,目光轉向了許寧。
而此時的許寧則是一個勁地點著頭。
他不知道袁晉為何會不按他們事先商量好的話術去說,但他卻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拆對方的台。
雖然他們二人合夥做生意,可是話語權卻全在袁晉那裡。
因為對方比他懂得多,比他經曆得多。
許壽安似乎明白了什麼,輕輕點頭,說道:“好好乾,擺脫不學無術的帽子,雖然我在這皇城幫不到你們什麼,但是遇到了麻煩,可以去太傅府。”
許壽安來得快,走得也快。
鬨了一個烏龍,他自然沒好意思再留下來。
不過他心裡有所猜測,如果這件事情,讓自己的孫子改掉那不務正業的臭毛病,也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他這邊剛剛離開,袁晉便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一把拉住了許寧手臂,說道:“幸好我反應夠快,要不然,這商行還真保不住。”
許寧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咱們事先並不是這麼說的啊。”
袁晉搖搖頭,說道:“當咱們與朝廷合作的時候,我爹就已經開始打咱們商行的主意了。
以前的香皂,還有牙膏,他全是這種手段。
你沒看他早上來的時候,什麼嘴臉?”
“然後呢?”許寧再次詢問了一句。
袁晉搖搖頭,說道:“當他知道這商行跟我沒關係的時候,他便去找了你爺爺,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不甘心!
這不,你爺爺剛才來這裡,為的肯定也是咱們商行。”
袁晉這麼一解釋,許寧突然便反應了過來。
說道:“沒錯,我爺爺根本不知道我在皇城,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因為這點事主動來找我。
所以,他……”
袁晉說道:“所以,他也是為了咱們的商行。”
太難了!
許寧此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為什麼這些人都想著竊取他們的勞動成果?為什麼?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許寧想起袁晉先前的遭遇,心裡開始擔憂了起來。
這個商行可是花費了他們很大的精力,更是掏空了他們零花錢,外麵還欠了一屁股債呢。
如果家裡人搶走,那可就真正的倒了大黴。
袁晉輕哼一聲,說道:“放心,我剛才沒有明說誰是老板,就是想讓他們自己猜想。”
“怎麼猜?”許寧不懂。
袁晉說道:“我剛才手指天空,你爺爺肯定會懷疑到陛下的頭上。”
“這可是殺頭之罪!”許寧嚇了一跳。
袁晉卻說道:“放心,不會有問題的,我沒有直說,你爺爺也不敢直接問。
就算他問了,我們也可以改口,推到徐長風的頭上。
你放心,這一次,咱們的商行必須握在自己的手裡,誰來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