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風很聽勸!
他還真的把白鶴給請到了徐府。
好酒好菜招待,甚至連自己都不舍得吃的土豆給拿了出來。
做了一個清炒土豆絲!
當飯菜端上桌的時候,白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說老弟,你這真是地蛋做出來的菜?”
彆說他了,幫著打下手的孟小楠,在嘗到這道菜的時候,都覺得先前葛丘等人浪費糧食。
這麼好的東西,怎麼就拿來乾吃呢?
不但菜好,酒也好!
特意把改良過的清風醉拿出來招待白鶴。
一頓飯吃完,白鶴都不想回縣衙了。
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他自然知道徐長風有求於自己。
“有話直說,我這人最喜歡交朋友,一般朋友有事,我能幫則幫,不能幫也會想辦法幫!”
看著白鶴如此大方,徐長風也不客氣,直接進入了主題。
“教我身法!”
啥?
白鶴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哪裡有像徐長風這樣的,竟然主動向自己求起了武學。
要知道,學武跟習文有很大的不同。
習文可以有無數個師傅,門下弟子更是可以千千萬。
可是學武不一樣,講究的就是一脈相承,除非是那種很親的人,否則不會把功夫傳給外人的。
很明顯,徐長風對江湖上的事情了解不多。
要不然他不會去問這麼個問題。
“想學可以,可是會吃苦的!”
白鶴並沒有拒絕,而是開始講述了這裡麵的利害關係。
“吃苦無所謂,我這人什麼都不吃,就是能吃苦!”
一想起那飄逸的身法,徐長風便來了精神。
學武哪能不吃苦?
就這樣,白鶴開始教起了徐長風。
先是給對方找了兩個繃帶,把一些金屬塊綁在了徐長風的腿上。
然後讓其負重前行!
每天都要抽出數個時辰去練習。
但是負重不能解除,就算是睡覺也要帶著,讓其習慣這種負重,時間久了就會身輕如燕。
一個敢教,一個敢學!
僅僅隻是幾天時間,徐長風都快崩潰了!
他想過會很苦,卻沒有想到會這麼苦。
再這樣下去,他都快撐不住了。
孟小楠看在眼裡,那是疼在心裡,好幾次都想勸徐長風放棄。
奈何對方根本不聽。
由此可見,徐長風對身法的執著有多麼的強烈。
卻不知,白鶴這種學習方法,那是因人而異。
他從小開始學習,這種方式自然有用。
徐長風不一樣,他骨骼已然成型,讓他再用這種方法,雖然也有效果,但是效果不會太大。
汗水浸濕了衣服,疲憊讓他每天都沒有太多的精力去享受。
以至於,他這個假期在這種高強度的訓練下,悄然度過。
就在他不斷地做著負重,進行著訓練的時候,一個不適宜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訓練。
同樣,也打斷了白鶴的教學。
“小子,你這樣學,學到老也達不到他那種高度。”
說話的是福伯。
跟在榮幼雪的身後,喧賓奪主,話音走在了榮幼雪的前麵。
“你這老頭,不懂裝懂,就在這裡瞎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