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心有不滿,看向福伯的眼神有些不善。
“我從小就是用的這種方法,僅僅隻用了不到十年光景,就可以健步如飛。”
“你是你,他是他,兩者可不一樣。”
福伯嗬嗬笑著,就這麼繞過了榮幼雪,來到了徐長風的跟前。
“一個肯教,一個肯學,雖然想法都是好的,可是方法不對,永遠都不可能學會。”
說著,他就這麼一把將徐長風給提了起來。
待對方站起,又是一個腦瓜蹦敲在了徐長風的頭上。
這個動作,似曾相識!
榮幼雪想阻止,已經晚了。
孟小楠更是差點衝上去。
這時,福伯就這麼一腳踢在了徐長風的腿上。
他踢一腳,徐長風便邁出一步。
再來一腳,徐長風便再次邁出一步。
忽前忽後,忽左忽右,步子邁出去的距離和角度非常怪異,很容易讓人產生懷疑,懷疑他在虐待徐長風。
榮幼雪急了,衝著福伯喊了幾次,對方像是沒有聽見一般。
白鶴試圖去阻攔福伯,救下徐長風。
可是他驚訝的發現,不管自己身法如何了得,都沒辦法碰到對方分毫。
幾個回合下來,他放棄了救援。
孟小楠更是抽出了自己的長劍。
明明對方的動作很慢,明明武藝高強的他,在這種場合下竟毫無用武之地,因為她與白鶴一樣,同樣碰不到對方的衣角。
隻有徐長風,像是被對方控製了一樣,根本不懂得反抗。
足足過了有一炷香的功夫,福伯的身影才漸漸停了下來。
砰!砰!砰!
隨著步子越來越慢,徐長風就像是喝醉了一樣,東倒西歪!
直至停止,福伯這才回到了榮幼雪的身後。
“福伯,你……”
榮幼雪想要說兩句,可是一想到福伯與自家的關係,她欲言又止。
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一樣,福伯嘿嘿笑了起來,並沒有辯解!
徐長風清醒了過來,站在那裡,仿佛在思考一般。
直到他完全恢複正常,孟小楠才跑了過去。
擔心的問道:“相公,沒事吧?”
徐長風搖搖頭,將目光轉向了福伯。
福伯嘿嘿笑著:“記住了多少?”
徐長風搖搖頭:“一點也沒記住,但是又好像全記住了。”
“那就對了,說明還是有效果的。
你現在的身體已然成型,若是用正常手段去教你,你就是學到老,都學不精。
但是你卻可以走捷徑,比如你這一身的功力。
還有上次那一刀之威!”
徐長風明白了,雙手相拱,就這麼朝著福伯行了一禮。
還沒等他開口,福伯已經說道:“你小子,不用跟我玩虛的,我之所以教你,是有要求的。”
“前輩請講,但凡可以做到,彆說要求,上刀山下火海,長風……”
“不用你上刀山,也不用你下火海。”
“還請前輩明示!”
徐長風姿態擺得很低。
沒辦法,福伯對他是真的不錯。
就拿先前的那一刀來講,已經可以夠他受用終生了。
更何況那一刀還救了自己一命!
“現在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時間,我這把老骨頭,先去喝酒嘍!”
徐長風有些無奈,隻好安排人給對方敬上最好的清風醉。